“怎么,那便是谢公子府中名动京城的远房表妹?”
谢凌眉目未变,扶着袖落下一子,“正是。”
陈贺卿仔细回想着那位表姑娘的容色,不由微笑感叹:“以玄机表妹的姿色,就算进宫去当那受宠的娘娘也是当之无愧的。”
谢凌道:“舍妹身世微寒,怕是不够格进皇宫当妃子。”
“我只盼着她今后嫁个合适老实的人家。”
陈贺卿笑:“可惜了。”
男人之间的话题,大多围绕着权力与女人。
陈贺卿忽然话锋一转,似开玩笑又在认真地建议:“玄机表妹如花似玉,这样可人的表姑娘,玄机为何不将她收进自己的后院,凭贤弟的身份,给她一个妾室也是极好的……”
“门下省里我有个同僚不久前便是迎娶了他那表妹为妾,他与表妹自幼相识,情深义重,再说了,世家里的公子谁没一两个表妹。”
“高门大户里表兄妹互生情愫,是极正常的事。
要不自古以来的正室为何要防范着男人们的表妹,还不是怕发生出什么事!
玄机,你要是真喜欢,不如将那表姑娘留在自己的院中。”
陈贺卿有意拉拢这位新科状元郎,让他站队,见他适才观察着阮凝玉,于是开始投机所好,献上良计。
谢凌抚摸了下黑子,依旧是泰然自若的禁欲面容。
他淡淡一笑,“陈大人,我对她只有表妹之情,并没有这种想法。”
“再者,我大她好些岁,心中只有做兄长的职责,并没有旁的妄念。”
见他的声音清清冷冷的,陈贺卿在心中暗叹,果然传闻不曾有假,这位谢家公子当真圣贤,不近女色,怪不得得了谢府满门的厚望。
连那杏面桃腮、软玉温香般的谢家表姑娘,都入不了这位状元郎的眼。
陈贺卿笑笑,转移了其他话题。
不过他又转念一想,天底下哪个男人不好色?或许谢玄机只是放不下面子。
如果他将那谢家表姑娘送上男人榻上的话……
当天陈大人试图拉他入阵营,被谢凌轻描淡写地拒绝了。
他每日只用在文广堂授几节课。
回去的时候,谢凌便见到站在谢家马车边等候的表姑娘。
远远望去,粉腮桃花面,腰肢袅袅,一身最保守端庄的衣裳都能被她穿出娇妩之色来。
想起白天陈大人的话,谢凌忽然感觉到了不悦。
他如何可能会学那些高门子弟将自己的寒门表妹养在后院里,当做自己的手中物?
成何体统。
他的二弟谢易书早有过这样的念头,如果谢易书再犯的话,他身为长兄定会扼杀他荒诞的念头!
谢凌仿佛今日未曾见到少女干了多么恶毒的事,他的目光轻轻掠过,便自行上了那辆马车。
谢凌觉得陈大人的话极为可笑,他自幼读圣贤书,陈大人将他当做什么人了?
圣人君子又岂会为了一时的私欲,便将表妹养在后院?
回去之后。
谢凌当晚却失眠了。
他又梦到了表妹。
而这梦境,也缱绻放肆到了难以启齿的地步。
梦里的表妹眼波含春,脸颊桃红,正出现在他的身下。
夜里,女人的面容看不真切,那乌发如云,红唇如樱,眸中水色艳艳。
借着暗昧的烛光,依稀可见床上女人的曲线窈窕玲珑,凹凸有致。
梦里的谢凌不知为何,竟鬼迷心窍地靠近了她,细长的手指熟练地解开了她腰间的轻薄束带。
女人缠了上来。
梦里的少女千依百顺,任由他如何做着动作,都能接纳他所有的无礼。
谢凌自幼学圣贤,精通四书五经,幼年祖父与父亲对他寄予厚望,他立志存天理灭人欲,故此二十一岁到现在,身边连半个通房都没有。
可人到底是有欲求。
现实里不能做的,他统统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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