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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章 食人者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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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烧的越加旺盛,2型丧尸嘴里的吼叫声便越发的震天动地!完全可以想见现在的它们非常的恼火,眼看着就快要到手的肥肉就这样丢了,当然不会高兴了,另外它们一口肉没吃到,还损失了这么多的同伴,这也确实够让人恼火的。

    当然,鬼才知道这些进化出了低端智力的2型丧尸会不会对同伴的死有切肤的伤痛感。

    王思哲愣愣地看着旺盛的火场和外面游弋吼叫着的丧尸群,恍如隔世,他本来以为自己这一次死定了,没想到,竟然又意外地活了下来,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现在看来,至少这句话不算太假。

    当听到刘向东在喊他,王思哲顿的精神一震,回道:“东哥,我这就带你们去见见那群叛徒。”

    走进食堂,首先闯入五官当中的不是恶臭味,同样不是熙熙攘攘的吵杂声和哭闹声,竟然是一阵阵的香味,肉香味。

    几口大锅搭在食堂的中央位置,底下是一大堆正在旺盛燃烧的木头,汤水在锅里翻滚着,突突的声音无比的刺耳,在大铁锅的地上四周,杂乱无章地放着上百个饭盆,有的饭盆已经打满了肉汤,有的被人踢翻在地,有的饭盆边上吐着一堆难以吞咽的碎骨,食堂的地面上,尽是人群惊恐逃窜后留下的场景。

    食堂里面没有人,除了铁锅和饭盆之外没有一个人。

    显然在刘向东一行人来这里之前,他们正在聚餐,而刘向东等人的到来打扰到了他们原本“平静”而又“逍遥”的生活。

    王思哲黑着脖子,几步走上前一脚踹翻一口大铁锅,仰面怒吼,“敢吃人肉就别跟老子他妈的玩躲猫猫!武警一再叮嘱过我们,做人不能失去做人最根本的本质,我们是人,不是畜生!你们竟然吃人肉,你们竟然他妈的吃人肉!”

    王思哲像疯子一样将几口大锅全部用脚给踹翻,根本不顾大铁锅里面翻滚着滚烫的热水,热水倾泼在他的脚面上,而他却浑然不顾,在踢翻了大锅之后,又开始蹂躏起那些饭盆来。他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大吼之后便是大哭,人性在这一刻得以昭显,脆弱而又残忍。

    “上楼搜,直到把他们搜出来为止!”刘向东沉声吩咐,面色不善。他这一次之所以陪王思哲回来,其最终目的不是为了壕友租车公司里面的那些土豪车,同样不是为了那片挤满了丧尸的生态园,根本就是为了明光纺织厂里面的这四百多号人来的!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等待他的竟然又是一场人性的战争。

    在食堂三楼的厕所里、印染车间检验员的办公桌下面、纺纱车间车间主任办公室的橱柜里,一百多号躲藏在其中的男人被搜了出来。

    在黑洞洞的枪口下,他们双手高举,战战兢兢地走到了厂区前的大片空地上,被王思哲用脚一个一个地踹翻在地,王思哲揪住一个个头跟他差不多大小的汉子,用拳头一下一下地打在那人的脸上,汉子怒目以对,想要回手,却被四十多支枪给一下子指住了脑门!汉子的拳头顷刻之间定住,不敢再动,只能仍由王思哲对他的身体进行着摧残。

    其他的男人纷纷趴在地上嗖嗖发抖,口中呼喊着王哥饶命,王哥饶命,有人趁着人多嘴乱,捂着脑袋没命地往车间的方向跑。

    刘向东顺势一枪,喷出的子弹打的那人的身体猛地一定格,整个脑壳都被削掉了一半!鲜红的血液与白花花的脑浆裹着他轰然倒下的身体,映出了一副肮脏的画面。

    “其他人都去哪了?是不是都被你们给杀了!快说!”一个队员用枪指住一个男人的脑袋,一个他曾经熟悉的男人,被他视为挚友的男人。

    男人头发蓬松,鼻梁塌陷,扁嘴细眼,看到用枪指着他的车队队员,顿地扑到队员的腿上抱住,放声大哭起来,“老侯,你要救救我啊,我没杀人,我真的没杀人,一切都是陈哥逼我们的,不要杀我,呜呜呜,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你就跟王哥说说好话,饶了我吧。”

    被称呼为老侯的队员仰面闭了闭眼,良久后才道:“你有没有吃人肉……”

    “我……”男人的身体僵住了,他不敢回答说自己没有吃,因为他知道自己根本隐藏不住自己眼中的情绪,他更知道,眼前那几个如虎狼一样的男人可以轻易地看穿他在作假。

    “你告诉我,你他妈的到底有没有吃人肉!”老侯破口大骂,眼泪糊了一脸,“我只需要这一个答案。”

    男人的情绪瞬间崩溃,他紧紧地抱着被他视为救命符的队员,为自己做着辩解,“我……没有……不是我……我不想吃的,可是他们……他们都在吃,如果我不吃,我就得继续吃树叶,吃青草,继续挨饿,我受不了了,老侯,你是知道的,自从我被查出来患有高血压高血脂之后,我就戒掉荤食了,我已经很久没吃肉了,我真的饿的快不行了……呜呜呜……老侯,你要相信我,我的人品你是知道的,我经常做善事,捐款给希望小学,到地震灾区做志愿者,定期去孤儿院看望失去亲人的孩子……”

    “可你吃人肉了……”队员抽泣不停。

    男人忽然出离地愤怒,“难道末世前我做了那么多的善意就不能抵消我吃人肉的罪孽嘛!凭什么别人能吃,我不能吃!你嘴里说的轻松,你们出去找吃的,吃的饱饱的回来,可是我们呢,我们必须呆在这该死的地方继续挨饿!不吃人肉,我们早就死了!”

    “你给老子闭嘴!”王思哲一脚踹在男人的身上,瞪着猩红地双眼,“老子带着一帮兄弟在外面出生入死寻找食物,我们在外面哪怕连一粒该死的米粒都不敢多吃,我们找到了食物,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们,你们这群没用的该死的废物!你以为我们在外面拼死拼活会比你们多吃一口粮食吗?你们他妈的干吗不跟在我们后面自己去看看!我们沿路只吃他妈的青草!可是你们看不到,你们根本看不到,你们只知道在心中腹诽我们,你们难道就他妈的没想过,我们要是想要贪占那些食物,我们干吗要回来分给你们!我们的嘴他妈的用线缝起来了是吧!我们自己难道不会吃嘛!”

    王思哲出离的愤怒,胸中的所有怒气在这一刻开始爆发,“你们只会抱怨,只会抱怨自己挨饿受苦,你们要是有胆量,为什么不自己出去寻找食物!我们带回来的食物不是它们自己长腿跑到我们怀里的,是我们从别人的手里抢来骗人的,是我们冒着生命危险从丧失群里面带回来的!你们饥饿,你们挨饿,可你们为此做了什么!”

    男人默默无言,良久良久,当他抬头看到泣不成声的挚友老侯时,忽然之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抹干眼泪,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老侯道:“老侯,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再向你提要求,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吃人肉,不该做泯灭人性的事,如果你还认我这个朋友,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等我死了,帮我照顾好我的女儿,她没有吃过人肉,她还是纯洁的,如果你愿意,等她再过两年十八岁了,你就把她娶回家吧,我这个当爸的欠下的债,只能让她去还了。”

    “他们现在在哪?”

    “他们都被关在地下车库里面,里面大多数的人都没有吃过人肉……”

    老侯紧闭双眼,含泪点头,“等你死了,我一定会照顾好蔓儿的,你放心,我会把她当成是我自己亲生女儿一样对待,有我一口吃的,绝对不会让她饿着的,有我一身穿的,绝不会让她着了风寒受了凉……”

    “这样我就放心了。”男人像释放了掉了全身所有的压力,他从老侯手机接过老侯已经上了膛的步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微微一笑,“再见了我的朋友,照顾好蔓儿,保重身体,再见……”

    “砰”的一声枪响,子弹钻入男人的太阳穴中,飞溅起一片血花和带着火药味的青烟,老侯一把扶住男人的尸体,放声大哭。

    随着男人的死,人群中再次爆发出呼天抢地的嚎哭声,他们害怕,他们绝望,如男人那样有所依靠的人都不能摆脱一死的命运,更何谈是他们?

    为了活下去,为了继续卑微地活下去,他们趴在地上,一个劲地磕着头,就算是额头上磕出血来都在所不惜,他们不敢看眼前的人,不敢抬头,甚至除了求饶和哭之外,其他的一丝无关的声音都不敢发。

    王思哲将目光看向刘向东,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希望刘向东来定夺他们的生死。

    刘向东一言不发,同样也在心里犹豫,无疑,吃人肉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心理底线,这是一个禁忌,任何人都不能违反,眼前这些人必死无疑。然而他们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足足有一百多号人,刘向东虽说如今已经锻炼出了杀人不眨眼的坚定意志,但一下子屠杀一百多号人,这样的事他暂时还做不来。

    当然,他不愿意动手,不代表眼前这些人不需要死。

    “陈建明现在在什么地方?”刘向东用鞋面挑起一个男人的下巴垂眼问道。

    男人战战兢兢牙关打颤,“我不……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刘向东面无表情地问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大哥,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啊呜啊!”

    “大哥,我知道,我知道那个姓陈的混蛋在哪里!”人群里突然有人抬头高声喊起来,因为急于立功,声音变得有些嘶哑破音,他的手指着一间厂房,大声说,“我看到他往那逃过去了,卡车相撞的时候,他跳了下来,然后逃到那了,错不了的。”

    刘向东朝肖强看了一眼,肖强点点头,带了三个人朝着男人手指的厂房走了过去。

    刘向东留了二十来个人留在空地上盯着,自己则带着王思哲和老侯几个人往厂区里的地下车库方向而去。

    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一行人很快就赶到了地下车库,静止的空气中浮着屎尿的恶臭味,非常的难闻,刘向东尽量挑着干净的地方落脚,对于脚下的这副军靴,他异常的珍惜,这可是从太平山山顶的军库里面找回来的军需品,总共就两双,本来他打算将其中的一双留给夏梦的,虽然有些大,不合脚,但里面塞上棉花或者布就完全可以适应,要知道,在这样一个乱世,你想找到一套与你完全衬配的衣服鞋子是非常困难的,这个时候,也决计不会有多少人会操心鞋子的大或者小。

    奈何夏梦中毒病倒在了床上,又恰巧肖强这时加入了一八学社,所以这帮军靴自然而然地就给了肖强,而肖强原来所穿的鞋子几乎已经烂成了一堆烂棉。

    “东哥,他们人在那!”突然王思哲手指着右手边不远处的地方,在火光的照耀下,一群人蜷缩在角落里,人数众多,初眼看去,就算没三百个人,两百个之多还是不在话下的。

    这群人,有男有女,有孩子有老人,刘向东挥了挥手,“带他们上去!”

    在王思哲的指令下,人群缓缓起身,朝着上面走去,老胡带着一帮人又在地下车库里面仔细地搜索了一遍,直至确定没有落下一人方才跟上大部队。

    这些呆在地下车库里面的人,与其说是藏,不如说是被赶到这里来的。

    在枪支弹药的挥指下,即便是孩子,此时都做出了举起双手的姿态,他们害怕,所以不敢哭,因为害怕,所以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更因为害怕,走路的时候他们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面对地上世界刺眼的阳光,他们很不适应,直至良久后,他们方才适应周围的环境,阳光的温度照在后背上,多多少少驱走了一些埋伏在他们心头深处的恐惧。也是在这时候,他们看到了空地上趴跪在地上的那群男人。

    他们愕然地抬起脸来,终于看清了拿枪指着他们的一帮人到底是谁!

    “王哥,你可终于回来了,呜呜呜……”有人悲鸣出声,连日来的恐惧在这一刻顷刻爆发。

    “你们这群魔鬼,你们还我的儿,还我儿的命啊!”一个中年妇女扑到那群男人的面前,双手作成爪状,抓着面前一个男人的脸,男人想要回手,却被两把步枪指住了脑袋,男人不敢再动弹,只好将脸和脖子一个劲地往下埋,中年妇女捞不到他的脸,就抓扯他的头发,双手不够用,就低头用嘴咬,直至将男人的头皮活生生地撕扯下一块下来,男人痛苦地低声吼叫着救命,求中年妇女不要杀他,不关他的事,他没有杀她的儿子,杀人的是陈建明和他的贴身小弟史太贵,也就是第一个跳出来让王思哲赶紧离开这里的锅盖男。

    面对指控,史太贵全身一阵哆嗦,他将自己的脑袋深深地埋在地上,埋进脖子里,屁股撅起,不让人看到他的脸,不过饶是如此,他还是被王思哲从一百多号的人群里面给揪了出来。

    “顾姐,现在人交给你了。”王思哲一巴掌就史太贵扇翻在地上,跟着一脚踩在了史太贵的脸上,用力地在地上磨了磨,史太贵的一张脸已然完全变形。

    中年妇女双目通红地看着眼前的史太贵,眼中的猩红色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浑浊起来,就在所有人以为她会冲过去咬死史太贵的时候,她突然瘫倒在了地上,抬头看着湛蓝色的天空,呓语哭喊起来,“云冲,我的儿,你快回来啊!妈想你啊,我的儿子啊!呜呜呜!你怎么能这样就抛下我啊!你死了,妈以后还怎么活啊!云冲!云冲!”

    刘向东来到王思哲跟前,冷声道:“让他起来。”

    王思哲茫然地看了眼刘向东,但还是松开了踩在史太贵脸上的脚。

    史太贵知道自己的情况不妙,爬起来后就跪在刘向东的面前不住地磕头,“跟我没关系,一切都是陈哥,不是,陈建明,一切都是陈建明让我这么做的,我没要杀她的儿子,我没想杀她的儿子,陈建明说,要是我不动手,他就要下毒毒死我,我害怕所以才动手的。”

    “你是用哪只手杀人的?”刘向东细声细语地问道。

    史太贵愣了一下,哆嗦地说:“我没有……是右手……不,是左手……我没有啊!我不想杀人……妈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感痛的史太贵差点昏死过去,他想用手去捂住自己发疼的伤口,可当用力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双臂早已不翼而飞!两条手臂,齐根而断!

    “你有没有吃他的肉?”刘向东继续面无表情地问道。

    史太贵连忙摇头,“没有……我没有……”

    “说实话,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说假话。”刘向东哼哧一声,“不然,我保证你会死的很惨。”

    史太贵不敢说自己吃了他的心,于是说:“我就……我就喝了汤……真的,我只喝过汤,没吃他的肉。”

    “那就把汤倒出来吧。”刘向东手里的犬骨匕首迅速地在史太贵的肚皮上捅了两个大窟窿,血液混着大肠内的污物往外流泻而出,史太贵想抱着自己的肚皮堵住肚子,奈何他的双臂已经被砍断了,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趴在地上,却仍旧不能阻碍大肠内的东西往外不断地涌出。史太贵嗷嗷地惨叫,在地上翻滚着,最终用尽了气力的他平躺在了地上,不再动弹,等待着死神的宣判。

    刘向东没再去管史太贵,而是将冰冷的目光投射到了才被救上来的这群男男女女的身上,“谁还吃过人肉!都给我站出来!”

    人群没有反应,但已经有人在颤抖起来,他们以为别人看不见,殊不知,他们脸上的皮肤早就出卖了他们。

    区分究竟谁吃过人肉谁没吃过人肉方法其实非常简单,被关押在地下车库内的这些人,因为饥饿和恐惧,所以脸上呈现的根本就是一种草青色和苍白色,而吃过人肉的人却就不一样了,他们的脸上多多少少恢复了一些红润的色彩,有的脸上甚至能够看到油光。

    见人群没有反应,刘向东朝王思哲耳语了几句,王思哲盯着人群冷笑一声,带着几名队员钻进人群当中,不一会就从里面揪了十来个人出来,男人非常少,只有两个,其他的都是女人。

    刘向东用冰冷的眼神注视着眼前的十来个人,哈哈大笑起来,“以前我一直以为在末世里遭受伤害的只有女人,现在看来,女人同样可以活的有滋有味嘛,连人肉都敢吃,你们的胆子比男人可要大的多了嘛!哈哈!”

    女人们哆嗦着跪在地上,放声嚎哭,“饶命啊!我们不敢不吃,是陈建明逼我们的,是他逼我们的啊,呜呜呜!”

    “都他妈的给我闭嘴!”王思哲铁青着脸沉喝一声,“他逼你们你们就吃!我让你们给老子吃屎,你们愿意吗?”

    有人不敢回答,有人却抬脸厚颜无耻的回道:“你让我怎么样都可以,让我吃屎让我喝尿都可以,只要不杀我,只要不让我死,怎么样都可以。”

    “哈哈哈!”王思哲笑出了眼泪来,“好一个让你怎么样都可以,好一个吃屎喝尿都可以,既然你这么想吃屎喝尿,那去吃吧,史太贵的屎不贵,你去吃吧。”

    王思哲的话刚道完,说话的女人便扑到了史太贵的身边,用手从史太贵大开的肚洞上扣了一堆五颜六色的东西出来塞进嘴里,她边吃边看着王思哲,意思是,她真的可以为了活下去做任何的事情,哪怕出卖人格,都在所不惜。

    “贱人!”王思哲呸地唾骂一声,不再看那个女人,仿佛再多看一眼,都觉得是对自己眼睛的一种亵渎。

    “东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王思哲征询着刘向东,他想杀了这些吃人肉的家伙们,可是,毕竟在一起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让他动手,真有些做不来。

    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地做泯灭人性的事,但他们却仍旧需要考虑其中的利和弊。

    刘向东扫了一眼被救上来的人群,男男女女都有,小孩子则有二十多个,和王思哲初告诉自己的五十多个显然已经少了一大半,而他们的命运究竟如何已然不言而喻。

    不过饶是这样,刘向东还是多多少少有些欣喜,因为眼前这些人足足有二百来号人,再加上王思哲带的这一帮五十来号人,差不多有两百五十号人左右了,这样的一股力量加入到一八学社当中,将会使一八学社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当然,变化究竟是好是坏,目前还看不出来,但相信,一旦用人性化的管理束缚住他们的人性不朝坏的方向发展,那么一八学社的未来是无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