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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0章 五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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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晨做个示意的手势,我见状将手机调整到录音界面。

    苏晨说:“你妻子属于重度昏迷,那清醒昏迷我就不作详细介绍了,其实这两者之间也没太大的区别,重度昏迷表现为病人对环境毫无反应,病人能吞食和入睡,但却没有黑夜白天之分,肢体不能自动,失去生活自理能力,但能保留肌体生存的基本功能,譬如新陈代谢。重度昏迷患者有脉搏、血压和体温,却没有言语、意识和思维能力。清醒昏迷和重度昏迷差了最关键的一项。”

    “哪一项?”不待她讲完,我迫不及待地问出声。

    “自主呼吸。”苏晨面色严肃地道,“病人若不能自主呼吸,就需要借助供氧设备,而且,能自主呼吸的病人再次苏醒的几率也比较大。”

    “那不能自主呼吸呢?”

    “不到百分之二十…;…;”

    我双手下意识握紧,手背青筋若隐若现,呼吸变得凝重,胸也是前所未有的闷,低下头咬着牙,接着咳出一口血,将淤血咳出去后,那种胸闷的感觉顿时消失,整个人也松快很多。

    苏晨刷地站起来,迈步到我身旁,“你生病了?”

    “没有。”我摇摇头,苏晨是个医生,对于这些异常敏感,可我不是医生,我清楚知道那是元行给我留下的内伤所造成的。

    苏晨神情诧异,说:“我劝你还是去做个全身检查,咳血这样的情况可不多见,而且,你再出事的话,你的妻子可就真的没人管了。”

    我用手擦着嘴角,刚蹭两下苏晨就递来纸巾,我说声“谢谢”,擦干嘴角问她:“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提高她的苏醒率?”

    “办法是有,就是不知可行与否。”

    “你说!”我将纸巾丢到垃圾桶,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只有不到两成的苏醒率,这个结果我真的接受不了,原来我想,就是再难苏醒也应该是一半一半的概率,那样我起码可以抱一丝侥幸心理,可苏晨一句“不到百分之二十”,差点将我这最后一丝侥幸粉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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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样,唤醒重度昏迷患者可从大脑接受外界信息的五个感觉通路出发,这五个感觉分别是视觉、听觉、触觉、味觉和嗅觉。”苏晨翻了翻手里的资料,她是这方面的专家,办公室里时刻准备着全面详细的资料。

    “可以给我贴纸和笔吗?”我看到她桌子上有便利贴,就问她借。录音的时间太长,我想翻找恐怕不易,所以我想着,把这唤醒需做的关键几项记下来。

    苏晨闻言将便利贴和笔递给我,眼底还带着几分赞赏,接着继续讲:“先说视觉冲击,要在接近患者处放置明亮的图片和熟悉的照片,以此进行视觉和记忆力催醒治疗。其中视觉的多样化尤为重要,要经常更换照片和角度。哦,还有一点挺重要,能播放患者昏迷前最喜欢的电视节目最好不过。至于听觉,无非是放一些患者喜欢的音乐和曲目之类的。”

    我把苏晨讲的这些通通记下来,因为这些很有可能是唤醒汤贝贝的关键,不论是从婉儿还是从我本身考虑,我都觉得,哪怕只有一线希望,哪怕希望渺茫到看不到,我也会让她坚持治疗下去。

    犹记得,就在前不久,她坐在家里闷得慌,我建议她出去散散心,当时她说没地方可去,偶然间提起洱海,她说想去洱海,就是遗憾我没时间陪她去。我当时还答应她,等闲下来就陪她去,当时我想的就是小姨和王伟回来,让她们帮忙盯几天工作,然后陪她去一趟洱海,因为洱海,可以算我们真正对对方萌生情愫的地方,是个指得我们两个人用一生的时间去留恋的地方。

    可如今,工作被王伟盯着,我有时间了,她却躺下来了。有的时候我真的想指着天骂娘,问一问命运为何要如此作弄人。

    为什我们遇到的不是一个懂怜香惜玉的对手,反而是一个手段狠辣到极点的元行。

    对于元行,我连鞭尸的念头都有了,奈何当时急着送汤贝贝去医院,只能丢一个打火机过去,等我再回到望风场地,元行已然变成了一堆灰,丢个打火机倒是成全了他。

    苏晨把我的思绪叫回来,我蹭了蹭眼底刚溢出的泪珠,继续在纸上记录。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味觉冲击,而且这个也是最容易判断有没有效果的,味觉冲击有效的话,患者会辅以一定的表情变化,专家建议用醋、柠檬汁、芥末、红辣椒等作为强有力的刺激。”

    “至于嗅觉和触觉,说重要没有味觉重要,但也不可或缺,嗅觉就要用患者经常嗅的气味来刺激,触觉这个说不准,但有个成功例子,有位妻子就是反复触摸丈夫的敏感部位,最终将昏迷的丈夫唤醒。”

    视、听、味、嗅、触等五个方面,苏晨都详细地给我介绍一遍,并举了些例子,帮助我这个初接触这方面的人充分理解。

    苏晨问我:“罗阳,这些你都记住了吗?”

    我点点头将便利贴暂时贴到钱夹上,打算回去贴到汤贝贝精心制作的皮夹相簿上,因为钱夹我不常带,而那个皮夹相簿,则是我一直想跟她要过来的。

    她说表现好才会给我,可现在她都不一定能看到我的表现,我想自己做一回主,从她的包里取出相簿。

    “你还有什么疑问吗?”苏晨盯着我问。

    “暂时没有了,您…;…;你可以把联系方式给我吗,我希望必要的时候能第一时间联系到你。”

    “好。”苏晨递一张名片给我,然后双手扣在一起欲言又止。

    “苏医生还有什么话,尽管讲出来。”我察觉到这个细节,当即问出声。

    苏晨说:“是这样,刚刚外勤主任跟我讲,需要你去交付患者的治疗费用…;…;”说到这里她自嘲地笑了笑,“说句玩笑话,在华夏连病都生不起,但事实就是这样,还希望你能配合交纳相关费用,免得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