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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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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后面,沉思许久,直到舞台响起一阵欢快的音乐,我才从沉思中回神,无奈地咧嘴笑笑,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这里是青楼,而他是男人,来也是正常用,这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啊,再说,那既然已经是过去式的了,我又何必耿耿于怀呢?所以,甄泠,不要再优柔寡断了,果断些吧。

    想明白后,心情也一阵舒畅,我莲步走到门边,看红双如何惊艳众人。

    今日的宴会,只有红双一个人在表演,一共有三场,而且每一次都是不同风格的舞蹈。前世,我是一个不颇有知名度的舞蹈演员,对各种舞蹈都懂得些,但要说最精通的,除了跟司徒德兰比试的那几个,还有恰恰跟草裙舞也是我所喜欢,所精通的。这几天时间,我将这两个舞全部教给红双,她学得非常好,短短四天时间,能跳出那种感觉对于一个古人来说,简直是奇迹了。

    红双一身白色的简短小围胸,下身同样色系的白色纱裙,而那裙子,其实是一面白纱面布直接围成而已,修长的粉腿,散着诱人的光泽,那胆露的细肩跟小腰,更是惹得台下男人一阵抽气声,站在后台的我,看了红双的身材都忍不住赞叹,更何况这些男人,怕魂都没了吧。哈哈……

    欢快异国风情的音乐,带着那跃动起的诱惑,在每个人耳畔轻轻响起,红双缦妙的身体,如大海边上的波浪一般,轻轻地,层层地起伏着,那柔软的线条,热辣地冲击着每个人的眼睛。轻盈摇摆的俏臀,热情的火焰,高涨燃起。台下的男人,疯狂的呼叫着,红双的眼神,严然不可一世的女皇,高傲地仰起头,无尽盅惑地看着台下芸芸众生。

    我在心里笑开了花,这个红双,真是可爱,就连这表情,也将我的学去了七不分,这时在我跳给她看时,不经意流露出的神情,没想到,她竟敢注意到了,而且还学得这么好,如果这个舞可以打90分,那么红双这个眼神,我给满分。

    跳舞时,眼神的传达远比身体的动作更为重要,传神的舞蹈,不单单是通过动作就能表达出来的,更得要的是眼神跟表情。一个动情只要重复练习,谁都可以学会,但眼神跟神情,却只能意会,不可言传。

    红双这一场跳的是草裙舞,而这整个舞的带着火奴鲁鲁的热辣风情,舞动的身体,一如轻拍的浪花,带着人们,升起无尽的向往。

    红双妩媚一笑,纤手轻轻从头顶往前绕起,左脚脚尖在地轻点,身体微微倾斜,摆出一个完美又妖娆风情的谢幕动作,动作刚好落下,音乐适时而止。

    众人全都从位上站起来,惊愕得张大双嘴,许久都没人出声。直到红双离去,数百道火热的目光也紧随而去。待我走上舞台的时候,那铺天盖地的叫好声才迟迟响起。

    “各位爷,红双姑娘跳得怎么样?”我的话只说到一半,那些男人的叫好声又是一片响起。我在心里偷笑,男人果然是食色性动物。

    心里虽然那么想,但眼上的笑容还是很优雅的,我看了众人,示意他们噤声,然后接着道,“各位爷,你们别急,今日红双姑娘有三场表演,还有,红双姑娘放话了,她想自立门户,哪位爷有办法收下对面的倚香楼给她,红双姑娘会考虑跳一辈子舞给他看哦。”

    这话一出,台下就像炸开娲的开水,沸腾得,啧啧,我都有些害怕。这就是所谓的粉丝效应啊,比起现代的天皇巨星,红双的拥护一点也不马虎。

    “真老板,此话当真,明日我就将倚香楼的屋契拿来。”

    “是啊,真老板,如果是真的,就算是千金万银,我们也毫不犹豫,只为博红双姑娘一笑。”

    “红双姑娘的舞真是另类绝美,曾经我在皇宫里见过未来太子妃跳过相似的,只不知红双姑娘跟太子妃有没什么关系呢?”轻挑的声音不大不小,足于让全场宾客听到清清楚楚。

    我顺着声音望过去,看到的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年轻男人,这人长得其实不错的,可能是我帅哥看得太多了,觉得他很一般。细长的凤眼,没有萧易寒的好看,阴冷的气息,又没有司徒明的重,而那故作的飘逸,看起来假兮兮的,比起南宫墨十分之一都没有。总之我怎么看他都觉得不舒服,特别是他的那一身白衣,穿在他身上,特别的剌眼。

    剌眼白衣男玩味地看着我,眼里闪着轻浮的光芒。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别过头来,而这时,坐在角落的他,也直直向我看来,眼里已没有住日的霸道,却比往日深邃难懂。

    我本想别过头去,不看他,但想想我跟他已没什么了,而且我现在带着面纱,还怕他做什么,我也回视他,但眼里,是不带任何感情的打量,仿佛他在我的眼里,从头到尾,只是陌生人。

    那个剌眼的白衣男,见我不怎么搭理他,脸上闪过一丝怨恶的神色,然后故作风流地摇着手中的折扇,不死心地再次问我,“感问真老板,在下的话很难回答吗?或者说,真老板有什么隐情?”

    我努力地回想着,什么时候,见过这样一号人物了?

    睨了他一眼,然后轻笑着说道,“这位公子,这话不知是何意呢?我们醉脂楼的红双姑娘,可是从小便栖身于醉脂楼了,公子口中的太子妃,又岂是我们这些风尘女子可以见着的,再有,公子不觉得这话欠考虑么?这风月场所,又岂能跟皇宫相提并论?怕这话,传到宫中,对公子”我将尾音拖得长长的,没有将话说得很白,想必他也明白其中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