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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多情的人总被无情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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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9.多情的人总被无情的伤

    左斯翰走过去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四目相对,他的眼神沉静得可怕,声音更是威严冷肃:“你打我的那一拳我受了,虽然我并不欠你什么。我给你的一拳是为了把你打醒,不属于你的东西你究竟在执着什么!好好想想,究竟值不值得!”

    白沐漓一下甩开了他的禁锢,笑得猖狂:“你是胜利者,你厉害,我比不过你!”转过身,他跌跌撞撞地朝外走去。

    “阿翰!”谢仕卿见左斯翰拿起外套,似乎要换衣服离开,急忙上前攀住他的手臂。“这时候,你还要走吗?”

    左斯翰拉下她的手,淡漠的开口:“今晚发生了太多事,我有些累。”

    “那就在这里休息啊,况且我们都已经﹍﹍。”她咬住下唇红着脸说。

    “仕卿,你想做我的女人,我不反对,但不代表我喜欢女人自作聪明。如果你还想跟着我,以后不要再去招惹楚嵚崟。”说完,他捧着衣服进了浴室。

    余留下她站在房间中央,落在身侧的手指握紧又张开。

    她预料到他一定会发现是自己通知了楚嵚崟,可是她并不后悔,因为她就是要剪断维系着他俩的最后一根纽带。

    左斯翰迅速地换好衣服出来,看了看楚楚可怜望着自己的女人,掩住眼底的烦闷,淡然的说了一句:“早点休息,明天会有人送衣服过来。”便大步离开。

    谢仕卿瘫软地坐回到床上。

    男人怎么可以这样无情,提起裤子连个温存都没给就迫不及待地走了!

    像是想到什么,她拉开被子,看见床单上那赫然出现的一小摊血迹,方松了口气。

    不是说第一次下身会有不适感吗,为什么她没有?不过那种***的滋味她还是记忆犹新的,颠鸾倒凤得让她刻骨铭心。

    左斯翰坐进车里,对着前排驾驶位的吴克低声吩咐:“开车。”吴克从餐厅包厢下楼就一直听命在汽车里等候着。

    他看了看手背指关节处的伤,那里一块皮已破损,露出里面粉红的肉质。白沐漓的眉骨皮肤破了,他自己的手背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丫头,唯恐天下不乱!居然接了谢仕卿的电话,能想到要把沐漓也叫上,真是不能吃亏的个性!

    想到这,他的眼梢染上了浅笑。只是一转眼,那抹笑便消逝无踪,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那张混合着失意,失望,黯淡的俏脸,从来不知道还有一种美可以是脆弱的。

    从她的表情,她的肢体语言,无不透露着“脆弱”的信息,可她仍强自维持着镇定。

    他将手机按了开机,霎时屏幕上显示了五个未接电话。他心中一凛,急忙回拨过去。

    “什么事?”

    “老板,刚才太太出了酒店就撞车了,我看着她情形不太好,泪流满面怪吓人的,问她要不要去医院,她不同意,我只好将她护送到家了。”

    他的心脏划过刺痛,握着手机的手指攥得已是青白色也不自知。

    她外表多坚强,内心就有多脆弱。

    左斯翰自认为比楚嵚崟还要了解她的个性,如果不是伤到彻底,她绝不会在人前失态,这是她的一种自我保护意识。

    可见她已被自己的屡次背叛寒了心,那他接下来的动作还要不要继续?

    对于多年在商场上杀伐决断,连眉都不会皱一下的他,第一次走入了抉择的困境。

    ﹍﹍﹍﹍﹍﹍

    喧嚣的“燃情”酒吧。

    舞台上,年轻男女个个迷醉的神情,随着快节奏的DJ音乐夸张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而台下的客人,亦是觥筹交错,喧闹一片。

    独独一个小卡座里,桌上东倒西歪十几个空酒瓶,一片狼藉。沙发上的男人抓起一瓶就往嘴里倒着液体,来不及入口的便沿着他的下巴流了一身,将白衬衫浸染得几近透明,贴合着胸前的轮廓,再加上精致的眉眼,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邻座上的几个女人看得热血沸腾,推搡着其中一个过来试探。

    “先生,一个人喝酒不闷吗?要不要我陪你一起聊聊?”那女人依着他坐下,趁势仔细地打量着他。

    这男人长得可真是极品!

    “走开!”他闻到了熟悉的香水味,那是谢仕卿惯用的巴宝莉女士香水,这一刻令他无比排斥。

    “别这样嘛,人家可是对你很有好感哦!”女人得寸进尺地勾住了他的脖子,红唇也往他白净的脸上凑去。

    突然,一只白皙的手将她强势地拉开,随之一个不悦的女声在他俩的头顶响起:“他让你走开,你难道听不懂吗?”

    那女人站起身,看着眼前比自己矮了半个头,长相仅是秀丽的女人说:“你算什么东西,和我抢男人!”

    “我是他的未婚妻!”肖若铿锵有力地回答。

    那女人面色一滞,悻悻地说:“切,有本事看住男人的,男人哪会出来喝闷酒!”

    肖若不再理睬她,坐在白沐漓的对面,按住他握着酒瓶的手,郑重地劝道:“别喝了!你要把自己的身体喝伤吗?”

    “今晚我除了酒其他都不会想,肖若,你早点回去吧,这个地方不适合你这种女孩子来。”

    不错哦,还知道她是谁!

    她松开了手,随即朝酒吧侍者招了一下手。“再来一打啤酒。”

    等酒上了桌,她拿过起子一一打开,将酒对分放在俩人的手边。“沐漓,你想喝,我陪你。”

    几瓶酒过后,白沐漓真正的醉了,他凝视着肖若喃喃地说:“为什么?你的眼里只有他,我等了那么久,万事以你为先,却还是比不过他的一根小指头,呵呵。”

    她眼眶红了一圈,涩然地说:“多情的人总被无情的伤,你被她伤,我被你伤,兜兜转转,无非是逃不过一个‘情’字。”她放下酒瓶,上前扶起他。“走吧,太晚了,我送你回公寓。”

    接到楚嵚崟的电话,她也去了“绝色”,不过一直在楼下等候。

    见他兴冲冲,焦急地上楼,又带着脸上的伤,一脸颓废地出门。因为不放心他的状态,她悄然地尾随在他身后,看着他为其他女人买醉,暗自神伤着。

    重新回到白沐漓的公寓,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和亲切。

    她将他扶到卧室床上躺下,帮他脱掉皮鞋,又去解他的上衣。

    白沐漓看着不是太强壮,可毕竟是个大男人,没一会儿,她已累出了一身汗。

    正要去解他衬衣的纽扣,她的手忽然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按住。抬眼望去,对上了他黝黑的眸子,里面闪着迷离的光泽。

    肖若本来倒没多想,只是被他的目光盯着看,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红着脸解释:“我想让你睡得更舒服一点﹍﹍。”

    她的话还未说完,眼前一晃,整个人躺在了床上,头顶上的男人正定定地注视着自己。

    “沐漓,你﹍﹍。”她感受到自己“蹭”地一下浑身发烫,马上要血管爆裂的那种体热。

    “嘘,别说话。”他的嗓子沙哑得厉害,头慢慢倾下,在离她的唇一厘米的地方停顿了一下,四瓣嘴唇终贴合在一起。

    上次接吻的感觉还在,可以说一直让她怀念着,所以当他闯入并带着她一起舞动时,她本能地就缴械投降了。

    这一吻比上一次激烈升级,迷迷糊糊中只想从对方那里汲取更多。

    她正热情地回应着他,他却微微抬起头,唇上突然侵入的冷空气让她一时无法适应,感觉空虚难忍。

    他的眼睛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玫红色,让原本清明寡淡的表情变得危险至极,又充满致命的诱惑。

    他的吻接着落下,不过不再是专攻她的嘴唇,而是沿着她的下巴一路往下,在她圆领的毛衣领口停留。

    宽宽松松的毛衣经不起几下折腾,就歪斜到了一边,露出了她莹白圆润的肩。她被他滚烫的气息熏得皮肤发烫,头也晕乎乎的,所带来的刺激感令她全身发软,理智奔溃,喉间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如猫咪一般的低吟。

    这无意识的一声让他的呼吸跟着一紧,随即他手上的力度加大,将她的理智全部驱散,只剩下眼前白色的一片雪花。

    他的手一路下滑,沿途带起了层层叠叠的巨浪。

    “等等!”她挣扎着唤回最后一丝理智,凝神看向他问:“我是谁?”

    她能肯定他现在不是太清醒,所以不管是酒后失态还是将她当成另一个人的影子,她内心都很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