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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我会想办法上他的床!因为我比你更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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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1.我会想办法上他的床!因为我比你更爱他!

    楚嵚崟沉默半晌,方凉凉地开口:“左斯翰,如果她是你的朋友,我的猜疑就是无理取闹,可她是你的前女友,而且至今对你不死心,如果你们依然暧昧不清,我无法接受。我说过相信你,就是真的相信,你却从没给过我这段时间对她热情对我冷淡的理由,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

    “我最近有点忙,过段时间会告诉你。”

    她冷嗤一声,似乎料到了他会如斯说。“那行,你继续忙,我的事最近也很多。”

    听筒里传来无情的“嘟嘟”声,说明对方已挂断。

    当晚,他回到别墅,没有女主人穿梭的身影,让他感觉一室冰冷。

    即使躺在熟悉的大床上,也感到无尽的空虚。

    他忽然体会到了自己在英国那几天她的感受,也同他此时一样的寂寞冷清,同时还在忍受着他的花边新闻和出轨嫌疑。

    嵚崟,我该拿你怎么办!

    楚天已开始进入奋战阶段。对于新项目,大家投入了百分百的热情,好久没有这种大干一场的冲劲了。

    更何况,他们的美女总裁还陪着他们一起在加夜班,工作效率立刻是平时的双倍。

    夜晚十一点半,当楚嵚崟同肖若,保安一起将一份份热咖啡和外卖送到员工手中时,每个人都分外感动。

    对于楚嵚崟,楚天员工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出身好,样貌好,运气好的概念上,现在一起同甘共苦,才发现她和普通人并没有本质区别,都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在奋斗着,并且承受着更大的压力。

    “想不到我们美女董事长都嫁给了Z市的商界大公子,居然还这么拼。”

    “是啊,如果我有她一半的姿色,早就待在家里负责貌美如花了。”

    “这叫什么?精益求精,能和左少并肩的女人你以为有几个?我们这些普通人更得努力了!”

    “﹍﹍。”

    身后传来纷纷扰扰的议论声,肖若侧头望向被人谈论的目标,却见她面不改色地往电梯走去。

    “楚董,这么累,就没想过要让左少帮您吗?”肖若轻声问。

    她的脸上漾起几丝恍惚。是啊,为什么没想过呢?

    就像早上记者的发问,两家公司合并才是强强联手,总比她一个人独立支撑的要强很多,也许周围所有人都是这个想法。

    可是依照她幼年的经历,以及多年在国外的独立处事风格,向人低头不是她的原则,更何况说不上原因,她总存着一份防备,但究竟在防备什么,她只能解释为本能。

    “肖若,你要记住,太依赖别人并不是个好习惯!”

    翌日。

    《经济时报》和《最佳经管人》两家Z市权威报社刊登了对楚天现任董事长的专访,同时提到了楚天集团对华城的投资开发。

    受此影响,楚天的股价也开始回升。

    只是到了下午,风云突变。

    市政府一纸发文,向市民公布了华城商区将改造为政府的新大楼办公地,并将前后两个主干道一并归为绿化设施。

    此消息一出,掀起轩然大波。这就意味着,楚天的投资成为泡影,更因为报社的提前宣传成为商界的一出笑话。

    得到消息的楚嵚崟当即两眼一黑,差点晕倒,幸亏肖若从旁扶住了她。

    她强迫自己冷静,带着肖若和方哲人先去找了合作方,对方表示没听到任何商区会被改造的风声,而对于政府突然介入的意外情况,他们不会承担责任,对方甚至拿出合同,将条款一条条地阐明。

    听着对方理直气壮的解说,她试图从方哲人的脸上看出突破口的暗示,最终方哲人冲着她无力地摇摇头。

    “如果能说服政府大楼改址不就一切OK了?”最后对方来了一句。

    明知不可能,她还是想去试试,不过没让方哲人和肖若同行。

    “你们赶紧回公司安抚大家的情绪,肯定已经炸开锅了。”她的一句话打消了方哲人想陪着她的念头。

    现在还没到自艾自怜的时候,怎样将损失和负面影响降到最低才是关键。

    市政府的接待人员倒很客气,但也很坚定地告知所有的规划早在两个月前就已制定。

    正说着,办公室走进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小李,这是﹍﹍。”来人眯起眼打量了一番楚嵚崟,感觉很眼熟。

    “哦,这是楚天集团的楚董事长,过来询问华城商区的开发事宜。这是我们余书记。”

    “您好。”因为知道了结果,她的笑容已是勉强维持。

    余书记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地说道:“我说你怎么这么面熟呢,原来是小左的太太!华城的开发方案市政府早交给擎宇承办了,不过到今天才公布消息,哦,你家左总起先还要求晚半个月公开,不知怎么又改口今天就宣布﹍﹍。”

    此时,她已听不进对方的任何话了,只觉得周身一阵阵发冷。

    两个月前,左斯翰就已经知道这个规划,可是他在自己面前未透露丝毫口风,甚至鼓励自己去争取!

    “做这个案子的应该是个老手,数据全面,分析也很到位。”

    “这个案子如果拿下,对你在董事会树立威信很有帮助,不过为了万无一失,我去帮你做相关的咨询。”

    “那就提前预祝你成功!”

    耳边响起他一声声温柔坚定的话语,那时如一股暖流沁入心田,现如今就似一把冰冷的刀戳在她的心窝上。

    她曾对他说:“我大话已经放在那儿,如果失败了我在楚天从此就会抬不起头。”

    她努力回想着,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说的是“不会的,我做你坚强的后盾,凡事有老公帮你顶着”,老公!坚强的后盾!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地来到擎宇公司的楼下,没有理睬前台人员的热切笑脸,她直接进了电梯。

    电梯在十八楼的时候停下,一脚踏进的女人同她一个照面,愣了一下。“楚小姐,你来找阿翰?”

    楚嵚崟紧紧地盯着对方,绯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许是被她冰冷刺骨的眼神看得起了鸡皮疙瘩,谢仕卿斟酌下还是改了口:“左总通知十分钟后就开会,要么左太太先去休息室等会?”

    良久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谢仕卿脸上的笑再难维持。“盯着我看做什么?难道是我脸上有东西?”

    楚嵚崟幽幽地收回目光,不是对那张脸忽然产生兴趣,而是发现这个女人和生活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一样,都戴着一副虚伪的面具,令人作呕!

    电梯门一开,楚嵚崟率先走出,直奔会议室。

    “楚﹍﹍总裁夫人,总裁在开会,不方便进去!”女秘书连忙上前想拦住她。

    “让开!”她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秘书,脸上蓬勃的怒气令办公区域的几个员工不敢近身。

    会议室,吴克正在分发着资料,其他人做着会前的准备工作,而左斯翰则靠在总裁座位的椅背上,点开电脑里的会议文件。

    当门被人从外用力地推开,撞击出“嘭”一声巨响时,屋内所有人都惊住了。

    门前的女人脸色虽苍白如纸,可是眼睛却分外明亮,闪着凌厉的锐光,将在场所有人都扫视了一遍,最后定定地落在左斯翰的脸上。

    会议室里有的人认出了她的身份,有的虽然不认识,却也被她的气势震出一个激灵。

    她不开口,左斯翰也没有作声,只静静地与她对视着。

    俩人剑拔弩张的气氛令在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一时间悄然无声,静得连针落地的声音都可以听见。

    吴克急忙打圆场:“夫人,请先随我去休息室,这次会议时间不会太长。”

    她的视线始终与他对峙,没有挪动一分。“市政府对华城的改造计划,你早就知道?”她的声音浸染着怒气和寒意,虽然是疑问句,却是满满的质问语气。

    “是。”他的嗓音沉沉,仿佛对她的愤怒不为所动。

    “为什么?”

    他的黑眸冷静得看不出任何情绪。“因为你的方案太完美,我不做提醒是怕你会说服政府的经办人员,改变了原有计划,华城只能是擎宇的项目。”

    “哈!”她冷冷地嗤笑一声,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突然,她大步上前,端起桌上的热咖啡朝他泼去。

    这一下发生得太突然,让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几十道目光全都聚集在自家总裁被咖啡湿润了的下巴上,看着褐色的液体滴滴淌下,铁灰色的衬衣领口和胸前水渍不断加深。

    他的表情依然无动于衷,似乎被泼的人不是他一样。他的目光却慢慢从她愤慨的脸上移到了她的手背上。

    那杯咖啡刚用开水泡开,因为她的用力过猛,所以有一小部分落在了自己的手背上,立刻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片红色。

    她掷下骨瓷咖啡杯,转身没有留恋地大步离去。

    地上的咖啡杯连滚了几圈,停在他的脚边,好在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杯子没有被摔坏,也没有发出刺激人神经的碎裂声。

    他取出手帕,抹试着脸上的痕迹,动作依旧优雅慢条斯理。

    “大家先出去,开会时间另定!还有,出去谁也不许嚼舌头,认真工作!”吴克见他没有反应,便自作主张对大家告诫着。

    刚才所发生的,加上总裁目前的形象,实在不适合继续召开严肃的会议。

    与会人员大气不敢出地陆陆续续往门外走,心里嘀咕着:也就总裁夫人敢下这个狠手,换成是他们,平时总裁的一记严厉眼神就让他们吓破胆。

    “阿翰,你有没事﹍﹍。”谢仕卿刚一靠近,试图劝慰他,就被他射过来的冷冽眼神给震慑住。

    “你也出去。”他的声线很淡漠,却透着不容置疑。

    她轻咬下唇,默默地出去了。

    吴克前去将会议室门关上,走回他身边询问:“左总,您还是先去换身衣服吧。”

    别人所见只是左斯翰冷静自持的一面,唯独长期跟在他身边的自己早发现了他紧攥着拳头,说明一直在控制着情绪。

    左斯翰摇摇头,从裤兜里取出手机,滑动屏幕拨出了个号码。“太太今天都去了哪些地方?”

    他细细听着对方汇报的行踪,直到对方提到市政府,他的表情才出现了波动。

    “我知道了,以后不仅仅单纯地保护,她每天的路线都要及时汇报给我。”

    挂下电话,他对吴克吩咐:“通知参加会议的人员过半个小时到场。”

    “是。”吴克审度了他的脸色后附加了一句:“左总,您不打算向夫人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

    “唉,我觉得她很可怜,明明努力地想做好事情,可是偏偏遇到的对手是您,后面还不知道会承受多大的压力!”他正兀自感叹着,一转眼触及到左斯翰寡淡的视线,不觉心头一紧,连忙低下头认错:“左总,我逾矩了。”

    左斯翰站起身,足足高了吴克半个头,衬衣上的污渍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矜贵的气质。

    他微微垂眸,脑海中仍盘旋着楚嵚崟方才看着自己的眼神,蕴含着谴责,质疑,愤怒,失望还有难以置信。

    楚嵚崟刚走出电梯,正往大门口走去时,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楚嵚崟,你站住!”

    她收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等着来人气势汹汹地冲到自己面前。

    “你凭什么对阿翰蛮横无理!真不知道你的修养在哪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他难堪,让他下不了台,你很得意吗?阿翰为什么要容忍你这种没教养的女人!”

    她抬眼注视着女人涨红的脸色,嘴角倏忽飘起一个讥诮的笑容。“谢仕卿,你是有多羡慕我这个左太太的位置?只可惜当年你放弃了,现在就只轮得到做个可耻的小三!”

    楚嵚崟正要越过她往前走,被身侧情绪激愤的谢仕卿一把拽住,随即一个巴掌眼看着就要落下。

    谢仕卿面上愤懑不平,心中实则暗暗窃喜。她不是自诩是总裁夫人吗?那就让这个总裁夫人在大家面前丢人!反正左斯翰这时候也不会再站出来帮她了。

    可是预想的巴掌并没有成功甩在那张明艳的脸上,楚嵚崟细长的手指紧紧扣住了她的手腕,疼痛令她失声惊叫了一嗓子。

    “在我面前收敛一些,有时间不如多花点精力去考虑怎么爬上左斯翰的床!”

    接着她就被一股大力猛地甩倒在地,爬不起来。

    四周来往的人围在一旁窃窃私语,像是在议论着她的狼狈不堪。

    这一刻,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冲着已走到门前的倩影大声喊道:“是!我会想办法上他的床!因为我比你更爱他!你就等着吧!”

    楚嵚崟挺直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总裁办公室里附带着一间休息室,左斯翰在里面换好衣服出来,却见吴克满脸纠结地站在屋子中央,似乎在等他。

    “什么事?”

    “刚才谢小姐下楼去追夫人,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还动手要打人。”

    他神情一凛,眸光如刀般闪着寒光,立刻抬步向外走。

    “不过她没打到夫人,自己反而被推倒在地上。”

    他急冲冲的脚步骤然停住。是啊,他怎么忘了家里这只小野猫可是会防身术的,所谓关心则乱就是指的自己。

    想到这,他缓缓转身,回到办公室前坐下,语气淡然地说:“看来谢小姐做得越来越出格了!”

    思索片刻,他吩咐道:“吴克,这次招待香港客户时将谢小姐也带上。”

    一出门,寒凉的冬雨夹杂着落叶疾疾地掠过她的面颊,昏昏沉沉的天,再加上这漫天的雨雾,让人看不真切眼前的景致。

    正如她此刻的心情,充斥着对前景的消沉颓废,还有被人背叛的悲观失望。

    来时没有带伞,现在只能冒雨前行。这幢大楼,她一刻都不想留下。

    路上匆匆的行人拦截着原本就不多的出租车,错过几部后,她不再抱希望,直接上了人行道。

    雨越下越大,冰冷的雨珠沿着她光滑的脸部肌肤滑落,流进她打底羊绒衫的领子,渗入到她心口的位置。

    不一会,她的身上就已全部被淋透,密集的大雨令她的眼睛无法睁开。

    可是她依旧朝前走着,似乎周遭的一切都被屏蔽在她的世界之外,以至于她丝毫没听见身后频频传来的汽车喇叭声。

    车上的男人放弃了按喇叭提醒,而是将车往路边一停,推开车门,大步跑上去拉住她的手臂。“快上车!”

    她僵硬地转过头,看着雨雾中那张俊朗的脸失神了好一会,才嗫嚅着唤道:“景岩?”

    林景岩凝视着她脸上的水痕,分不清那到底是泪还是雨。不管是什么,都让他的心脏猛地一抽,随即痉挛似的疼起来。

    “雨太大了,先上车。”不容她拒绝,他握着她的手臂往回走,直到将她塞进副驾驶位置,他才暗松一口气。

    宾利车缓缓融入了机动车道的车流,它原先停靠的位置上,此时停了一部不起眼的黑色轿车。

    车里的人目睹了刚才的一幕,嘴角紧抿,像是极力抑制着心头的不悦。

    驾驶室的吴克不用看后视镜都能感受到车内的低气压。

    就在为重新开会做准备工作时,总裁突然发现窗外下起了骤雨,于是会议再次被搁浅,这在往常是绝无仅有的事。

    看来只有总裁夫人能打破他的常规了,可是既然这么关心她,又不能容忍其他男人去靠近,为什么还要折磨夫人呢?

    这点吴克怎么也想不明白,不过跟了总裁这么几年,他已习惯执行,多听和多做,不多问。

    “回公司。”后座的男人沉沉地吐出三个字。

    轿车掉头驶回。

    宾利车中的暖气令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原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觉得,现在冷暖交替,才发现自己全身已冻僵。

    侧脸望去,身旁的男人为了喊住自己,也基本湿透。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她轻声嘀咕一句,随后想到什么,“你怎么会在附近?”

    他淡淡地回答:“我正好在周围办事,看见路边的你没带伞又不去躲雨,所以就跟过来了。”

    “嗯。”她没再说下去,垂头看着自己青葱的指尖,怔怔地出神。“景岩,送我去酒店。”她的声音沙哑地响起。

    今晚,她不想再回到那个虚假人情味的“家”,她怕看见那个伪善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