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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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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内安静到极点,谢君芷眼睛盯着车窗外看,就是不看何墨晖,驾驶座上的何墨晖抽空看她一眼,无奈的笑笑,怎么就这么胆小害羞呢?

    车子走到商业街的时候停下了,谢君芷一脸不解的看向他:“你,要买东西吗?”

    何墨晖不吭声,将车停在路边就下车了,“你在这等会儿。”

    “噢……”谢君芷留在车里看手机,一低头脑后就隐隐作痛,她在心里暗骂谢君兰,早知道那耳光就打疼些!熊孩子居然装鬼吓她!

    车里只她一人,她看手机也看不下去,小心转动脑袋四处瞅瞅,刚刚离开的何墨晖手里提着袋子大步走过来,他身材颀长,眼神专注看着前方,从他身边走过的人总有一些忍不住回头看他。

    谢君芷默默移开眼睛,颜好身材好,她看着都忍不住悸动,尤其是在他说了那样暧昧的话之后。

    何墨晖上车就把纸袋递过来:“戴上帽子吧,伤口在头上被风吹了指定很疼。”他看向谢君芷头上纱布的目光充满心疼,想了又想才没开口说让他看看伤口。

    “额,谢谢,多少钱?”谢君芷极不自然的结果帽子,藏在头发里的耳朵悄悄红了。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孩,突然有个长相帅气事业不凡的男人献好,总会有不安,也会有心动。

    何墨晖笑笑,见她如受惊的兔子一般躲着不敢看他,暗暗叹气:“以后问你小说情节方面的事,你别收费就好了。”虽然有了心动的女孩总忍不住对她好,忍不住想让她对自己笑,可他无数遍告诉自己他们还不熟悉,还是慢慢来的好。

    “唔,好啊。”谢君芷心里舒服了不少,这个男人让她心动,也仅仅是心动而已,她不想刚认识就欠他什么。

    汽车依旧慢速向前行驶,开车的何墨晖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紧张,怕身边的人问他为何将车开的如此之慢。

    另一边的谢君芷虽然有这个疑问,也没问出口,犹豫片刻从纸袋里拿出帽子,是顶米色针织帽,软软的,小心的避开纱布戴在头上,第一反应就是转头看向何墨晖。

    何墨晖恰巧也在看她,她皮肤本来就白,戴上帽子后衬得整个人小巧可爱,怕她尴尬,他看了一眼就正襟危坐的看路况:“挺好看的。”

    不知是在夸他买的帽子,还是夸戴帽子的人。

    谢君芷缩着脖子窝在座位上,加上的帽子的掩护,只剩一张小脸露在外面,至于脸颊与耳朵不断冒出来的热气她坚决认为是帽子太暖和把她热的了!

    这边车厢里温暖如春,谢家别墅里却是如坠冰窟。

    王宁宁不敢置信的看着谢鸿安扔在桌上的离婚协议书,保养得宜的脸上裂出一丝狰狞:“谢鸿安,你有没有良心,居然要跟我离婚?!”

    一身手工西装的谢鸿安与十年前差不多,但看外形依然是翩翩儒雅中年大叔,只不过看着王宁宁的眼光没那么和善就是了:“我怎么不能离婚?你以为拿咱妈威胁我就得听你的?”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女人脾气不好、家务不会,对他妈谈不上多孝顺,他到底是怎样的耐心才会跟她过了十五年?当年李惠芳那么温柔一人他也不跟她离婚了?何况他现在就要有儿子了!

    “谢鸿安,你有没有良心,你穷的叮当儿响的时候可是我跟着你,你现在有几个臭钱就要跟我离婚娶外面的小妖/精是吧?我不会让你如意的!”王宁宁几近歇斯底里的吼着:“我还不够好吗?你外面有女人我一声不吭,你要出去见情/人,我守在家里看孩子,你还想怎样!”

    她不这么说还好,她这话刚落音,谢鸿安就变了脸色:“王宁宁,今天我跟你说明白,这婚你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好吃好喝供着你这么多年你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吧?居然敢跑到小茹那儿让她滚,该滚的人是你!”

    他怒气冲天的样子差点就要冲上来打她,王宁宁吓的后退一步,忍着心慌抹掉眼泪打开门去楼下找婆婆胡梅去了,如果婆婆不能阻止他们离婚,那她就要在将近四十岁的年纪被丈夫抛弃了!

    “妈,谢鸿安要跟我离婚——”王宁宁哭喊着奔到楼下,呜呜哭着跟胡梅哭诉。

    胡梅坐在楼下客厅里早就听到楼上的吵闹声,只不过懒得管罢了,儿媳妇脾气不好,这几年虽然收敛不少,可她见多了他们夫妻吵架也变得处变不惊。

    “宁宁?”王宁宁泪流满面的样子吓了胡梅一大跳,除去生谢君兰那次她还没见过王宁宁哭的这样狼狈过。

    “妈,谢鸿安要跟我离婚!”她说着扑到老太太身上哭起来,越哭越觉得自个委屈。

    胡梅眉头一跳,直觉向楼上看,她最有出息的儿子脸红脖子粗的站在路上,指着趴在她肩膀上的王宁宁怒吼:“放开我妈,我今天非要和你离婚!”

    “鸿安!”胡梅揉着眉心安抚着王宁宁,又企图拉住暴怒的儿子:“鸿安,你这是做什么,有啥事不能好好说。”这一刻她突然荒唐的想,人家叫他们暴发户果然是有道理的,有钱人家夫妻吵架哪像他们这样,跟有仇拼架似的!

    胡梅夹在他们中间确实缓和了战火,最起码谢鸿安不再怒吼,换成坐在沙发上怒视王宁宁,王宁宁被他看的心虚,可想想又不是自己做的错事,愈加理直气壮的看过去。

    两个人你瞪我我瞪你,跟斗鸡似的,若是往常,胡梅还能笑出来,这会儿她怎么都笑不出来。

    “马上就过年了,说什么离婚的胡话,你们还小吗?”她正训斥着两人,见保姆在厨房里探头探脑,一个眼神瞪过去,保姆离开缩回厨房里收拾早饭。

    谢鸿安这会儿也平复了情绪,但仍然口气不善:“小茹都怀孕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检查说是个儿子,可王宁宁昨天跑到小茹那儿说给她钱让她把孩子打掉,我现在不跟她离婚,我就没儿子了我就!”他昨晚刚送小芷到医院就接到小茹的电话,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说实在想不到办法,她留住他们爱情的结晶,可又不想破坏他的家庭。谢鸿安心如刀割啊,他都四十岁的人了,还没个儿子,他能舍得儿子受委屈,必须不能!

    “呜呜,你出去找情/人你还有理了?你是不是不想过了?”王宁宁一双杏眼肿成了核桃,仍不忘控诉谢鸿安的罪行。

    谢鸿安哼了一声:“我就是不想和你过,那就离婚吧!”

    胡梅实在听不下去,恨恨拍了他的肩膀:“少说几句,小兰还在楼上睡着呢!”

    听到女儿,王宁宁可怜巴巴的看向胡梅:“妈,我不能离婚,小兰不能没妈。”

    “妈,我必须离婚。”这是谢鸿安掷地有声的回答。

    两人都盯着坐在她们中间的胡梅,充当调解员的胡梅一时语塞。

    **

    车走的再慢,也有走到的时候,经过何墨晖别墅的时候他还要将车往前开,谢君芷急忙让他停车:“就停在这儿吧,你也到家了,这几步路我走过去就行。”要是让谢家的人看见还不定怎么说。

    “好。”何墨晖停下车子,却没急着下车。

    看着谢君芷不解的眼神,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你,小心头上的伤口。”

    谢君芷笑笑:“我知道,谢谢你送我回来。”

    “再见。”

    “再见。”

    车厢外是呼啸的北风,谢君芷缩了缩脖子,被帽子包住的脑袋却是温暖一片,她回头朝何墨晖挥挥手。

    何墨晖也朝她挥手,嘴角一直情不自禁的带着笑容。还没等他看着谢君芷走进谢家别墅大门,手机就响了,那头同样忙碌一夜的何母精神振奋的催促:“墨晖,我让你拿点东西怎么这么慢?小如说回家睡觉你也没带着她走。”

    “好了妈,我马上过去啊。”得了孙女的何母分外好说话,愉快的挂掉电话,刚刚熄火的车又拧动钥匙,掉头走了。

    谢君芷听到汽车声回头,恰好看到他停在他家门口的车,掉头朝别墅外走,心里涌过一阵难言的感觉,最终还是走进充满吵闹声的客厅,顺其自然吧。

    客厅里胡梅正不知怎么劝说,就见谢君芷戴着一顶崭新的帽子走进来,这才想起来,她刚刚是要给孙女打电话问她有没有从医院回来的,这会儿全忘了!

    “小芷,没事吧?”顺着这句话,胡梅从两人夹缝中挣脱出来,等摘掉谢君芷的帽子看到她头上的纱布时,眼里不由流露心疼:“乖孩子,等会让黄阿姨给你做好吃的补补。”

    谢君芷摇摇头,想着要离开的话什么时候说比较合适。她盼了许多天的大戏才上演,她才不想真的离开,说出来火上浇油也不错哪!

    王宁宁也看到她头上的纱布,想起昨晚从女儿嘴里问出来的话她更不自在,但怎么都说不出关心的话。

    显然谢鸿安也想起昨晚的承诺,掏出一把钥匙送到谢君芷手里:“下午我让助理带你把买房手续办了,这是给你买的卡宴的钥匙,新提出来的,你寒假有时间把驾照考出来。”

    “……”谢君芷没敢伸手接,摇头求助的看向胡梅。

    王宁宁肉疼给她的房和车却敢怒不敢言。

    谢鸿安倒是真心笑了,把钥匙塞在她手里:“爸爸送给你的礼物你还不敢接,以前你还嫌少呢。”

    冰凉的钥匙躺在手心里,谢君芷突然有了不真实感。

    见谢君芷拿着钥匙,谢鸿安拔腿就要往外走,王宁宁反应过来他要去找那人,急忙拉住他:“谢鸿安你不能出去!”

    “王宁宁,你放开——”谢鸿安怒气又上来。

    客厅门口走进来几人,为首的老人看着这一切皱眉,威严道:“这是做什么呢?像什么样子!”

    此话一出,王宁宁立刻放开谢鸿安的袖子,委委屈屈的叫了一声“爸”。

    谢君芷有些惊讶,仍然礼貌叫人:“爷爷。”

    谢老爷子身后跟着谢大伯与他妻子黄艳丽,老爷子大马金刀的坐在客厅沙发诸位,一室肃然。

    王宁宁一脸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