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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人才啊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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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那些残余的后金巴牙喇,慌不择路之下窜入大明的疆界,蒙古人或许也要一直跟踪追击的。

    到最后,后金巴牙喇可能就剩下百十人甚至更少,可蒙古人却差不多要十倍于他们,因此若是与大明边军发生冲突的话,也是以蒙古人为主……可若有博尔特跟随,就可以与大明边军预先进行一些解释——蒙古人并非有意入侵大明疆界,而是为了彻底消灭后金巴牙喇。

    林丹汗只知道大明王朝皇帝陛下要他们将关外的后金巴牙喇消灭,可不知道这只是整个棋盘的一部分,因此就更不知道孙传庭已经带人在边关严阵以待了。

    博尔特虽然多少知道一些皇帝陛下的整体思路,可更具体的安排他却不得而知。况且即便他知道了某些具体的行动方案,可没有皇帝陛下的明确指示,他是一点儿也不会、更不敢透露的。

    除此之外,为了便于此后的联络,林丹汗又派了一名助手乌尔法,陪同博尔特一起前往。

    更为重要,更为紧迫的是,林丹汗要博尔特赶紧给大明王朝的皇帝陛下带去一句话:察哈尔蒙古林丹汗,已经按照约定将关外的后金巴牙喇彻底消灭。

    这是当初双方约定的属于察哈尔蒙古的义务,那么现在他们的义务已经履行完毕,有你们的博尔特亲眼所见,不是我林丹汗虚词诓骗,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该大明要兑现当初的承诺了!

    这后一种心思,才是林丹汗最需要向大明王朝的皇帝陛下所转达的。

    没办法,现在的蒙古人是太需要物资了,渴望的程度,可以用大旱之望云霓来形容。

    博尔特倒是完全明白林丹汗的后一种意思。

    而且,当初他只是来传递皇帝陛下的旨意、而林丹汗却非要他留在蒙古,直到看着“察哈尔蒙古如何收拾掉后金巴牙喇”,博尔特就明白林丹汗是要自己为他做个见证,省的到时因为一些细节问题,双方再出现什么扯皮的现象。

    按理说,林丹汗不该这样揣测大明王朝的皇帝陛下,因为此前给予察哈尔蒙古的援助,基本上都是在没有任何代价的前提下,无偿的资助。

    说实话,即便大明王朝的皇帝陛下没有许诺什么,因为之前欠下的人情,此次察哈尔蒙古林丹汗也会竭尽所能,将窜至关外的那些后金巴牙喇予以彻底打击的。

    但是,不是有过承诺吗!既然有过承诺,就不能不让林丹汗惦记不是。

    ————

    博尔特只是将察哈尔蒙古与后金巴牙喇的交战经过,讲述给孙传庭,至于皇帝陛下对于林丹汗的承诺,孙传庭应该并不知情,因此他自然没有对其言说的必要。

    “将残存于关外的后金巴牙喇收拾干净之后,察哈尔蒙古人会撤离边境。”得到了最关心的这个讯息,孙传庭大放其心。

    博尔特与孙传庭解释清楚之后,就与林丹汗的助手乌尔法一起继续前行。他们要去向皇帝陛下汇报,同时乌尔法也要完成林丹汗的所托,请大明王朝皇帝陛下示下,何时、以及如何兑现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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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当此时也,皇帝陛下却在八名侍卫的护卫下,早已经离开了隆兴通商队,转赴陕西,要去与徐光启汇合了。

    因为皇帝陛下及早从惩处阉党的漩涡中抽身,因此朝廷介入陕西赈灾事宜就足够早,而且在朝廷介入之后,各种赈灾措施得力,尤其是近千名由京城派出的锦衣卫的监督,才确保了朝廷注入的财力物力获得了最大限度的使用,发挥出的效力也是基本达到了最大化。

    若是没有这近千名的锦衣卫,没有他们严厉监督着赈灾措施的实施,和朝廷投入财力物力的各种支用,根本无法保证朝廷有限的财富,不被各级贪官污吏无限的贪欲所吞噬。

    这是第一个关键所在。

    第二个关键所在,就是红薯的大面积的种植和收获。

    到了红薯的收获季节,那一颗颗硕大的果实,那甘甜可口、脆生生的口感,既填饱着人们的肚子,也滋润了甜蜜的心田,整个三秦大地似乎为之大大地舒了一口气——终于熬过来了!

    能够熬过来,徐光启实在居功至伟。他以老迈之躯,为赈灾殚精竭虑、日夜操劳,若不是实在找不到能够分担之人,皇帝陛下也真的不忍心让一个古稀之人如此操劳。

    陕西赈灾事了,皇帝陛下就不打算再给老臣徐光启安排什么繁杂的事务了。

    为了表示大明的敬意,皇帝陛下从山西转赴陕西,与老臣徐光启见上一面,一方面是对赈灾之事做一下总结,另一方面,皇帝陛下还有一件大事,要与老臣徐光启商量。

    这件大事一旦展开,恐怕又要大肆忙碌起来,所谓的优待老臣,也恐怕要成为泡影。

    一想到这些,皇帝陛下就不禁要大摇其头,没办法,不管什么时代,人才都是稀缺资源。不过,这也从另一个侧面,反应出皇帝陛下要办的那件大事是多么的紧迫。

    现代意义的大学教育,虽然在这个时代的泰西,也主要是以“神学”为主体,可到底在那一片土地上已经不是多么新鲜的事务了。但是,在大明,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而且很可能会招致众口一词的诋毁。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在近两千年之前,华夏就有一种相当的形式——太学。

    太学是中国古代的国立大学。太学之名始于西周。夏、商、周,大学的称谓各有不同,五帝时期的大学名为成均,在夏为东序,在商为右学,周代的大学名为上庠,在洛邑王城西郊。

    太学是汉代出现的设在京师的全国最高教育机构。

    西汉早期,黄老之学盛行,只有私家教学,没有政府设立的传授学术的学校。汉武帝罢黜百家定儒一尊之后,采纳董仲舒“天人三策”,以及“愿陛下兴太学,置明师,以养天下之士”的建议,始在长安建立太学。

    最初太学中只设五经博士,置博士弟子五十名。从武帝到新莽,太学中科目及人数逐渐加多。王莽时期,太学人数几达万人,规模可谓一时无两。但是,王莽的目的,显然是为了他的“新朝”,而与真正的“做学问”毫无关系。

    太学中,一般要开设讲解《易经》、《诗经》、《尚书》、《礼记》、《公羊传》、《谷梁传》、《左传》、《周官》、《尔雅》等的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