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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我不是苏家之人，也不想再提起苏家之事。
明月突然甩了我一巴掌，很重，但这一巴掌的震撼远不及我在她眸间看到的神情。
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神情？
该怎么说呢？有点像怒其不争的感觉。
她不是讨厌我吗？
这又算什么？
“苏绾绾，你就没想到你的父亲，你的家人吗？”怒火染红了她的双颊，让她看起来更加的明艳动人。
风从窗外拂入，带动了窗畔的帘帐，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在这样的声响之中，我听到明月幽幽地道：“苏绾绾，你太自私了。”
这样的表情早不是这几日我所熟悉的表情了，而是带着几分痛心疾首。
她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她为何要如此？
“苏绾绾，你就这么自甘堕落吗？就打算在这里当一辈子宫女吗？”明月的手抚上了我的脸颊，微微使力，“他既然抛弃你了，不要你了，你难道不恨吗？不想报复吗？”
疼痛从脸颊处传来，清晰而刻骨，一如明月在我耳畔所缠绕的话。
自甘堕落？报复？
这算什么？
她打算等我行动之后陷害我吗？
还是说有什么地方不对了。
“娘娘，你这话着实奇怪，难道你希望我报复皇上，破坏你们之间的美满吗？”我不着任何情绪的问道。
她不是喜欢帝释绝吗？
那种娇嗔，那种害羞，那种含情脉脉，难道不是爱吗？
还是我终究还是不懂爱？
“苏绾绾，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算我这么百般刁难你，你也能忍受吗？你当初的骄傲去哪了？当真那么爱他吗？”明月越发地焦急，似乎恨不得摇醒我。
她表现得这般明白，我再装似乎已经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