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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贱人！”
当那人颤颤巍巍地念出姬永夜背后的四个大字时，场下又发出一阵哄笑。
“盟主，你这种癖好真是相当独特，佩服佩服！”秦牧恭维的语气却极具讽刺。
这四个字是他以功力凝聚，印在姬永夜背后的，除非他的功力散去，这字才会消失，不然洗澡都洗不干净。
“这不是我刻的字！”姬永夜听着众人的嘲笑声以及古怪的目光，早就没剩下多少理智。
“咦，刚才你还说是你找人帮你刻的，现在又不是了？”秦牧淡淡道，“盟主，你要想清楚，到底是不是你刻的。”
这是一个很纠结的问题，如果承认是他自己刻的，那他以后就没脸面见人了。
如果不承认是他刻的，那么说明昨天偷袭秦牧的就是他。
这两种后果，貌似都不好受。
“可恶，你竟敢屡次三番挑衅我的尊严，绝不能饶恕。”姬永夜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索性撇开话题，直接对秦牧露出了杀意。
只要杀了秦牧，一切事情都可以解决。以他在联盟的地位，有风波也可以压制下去。
姬家另外两名盟主同时站出来，大喝道：“宵小之辈，冒犯总盟主尊严，该杀！”
“去阎王那里问答案吧！”
三人同时释放出破虚境的气势，想要在一瞬间将秦牧斩杀，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只要以雷霆手段震杀秦牧，之后的事情，以他们在联盟的能量，完全可以压下去。
魏家韩家孔家三名盟主皱了皱眉头，他们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魏家孔家两人依然保持沉默，静观其变，但韩家那名破虚境盟主竟然出人意料地站出来呵斥道：“姬永夜，你闹够了没有。人家哪里得罪你了，自己跑去偷袭别人，还有脸了？”
这一声大吼，夹杂着精纯的劲道，破虚境之下，全部被震得耳鸣轰轰。
“韩元，你要帮着这小子？”
“我只是看不惯你们的所作所为，联盟落到你们这帮人手中，迟早垮掉！”韩元并非与秦牧有什么交情，颇有些大义凛然地味道。
“哼，你想帮他就尽管帮，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吗？”姬永夜冷嘲一声，对着另外两人道，“别管这家伙，先杀了秦牧。”
秦牧没想到最后跑出来帮自己说一句话的，竟然是韩家的人，看来韩家并没有因为韩鹏的事情而嫉恨自己。
“杀剑！”面对着姬家三名破虚境围攻，秦牧站在原地不动，只是嘴上吐出两个字。
杀剑，杀戮之剑，这是太阴神剑第一式。
轰！
人们听到了一个声响，好像发生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然而下一刻，在场所有人都诡异地看着姬家三名破虚境。
因为不知为何，原本携带着威猛气势向着秦牧冲过去的三人，此时全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嗤嗤嗤！
良久过后，人们才看到，三人身上莫名其妙的多了无数道伤口。
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来，这些全部是剑伤。
这些剑伤都不致命，都只在三人的皮肤表面割下一道口子，但看这种情形，每人最起码中了数百剑，三人都成了血肉模糊的血人。
这种惨状，让人想起了“凌迟”这种酷刑，简直是千刀万剐。
“啊……”
姬永夜三人愣了几秒才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他们的反应神经都跟不上秦牧在他们身上留下的剑伤。
“嘶……”众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很快，他们又看向秦牧，目光变得惊恐起来。
姬永夜三人很显然是被秦牧伤成这样的。
但是他们三人是破虚境，而且刚刚就是短短的一瞬间，秦牧动都没动，结果却变成这样。
这是什么实力？
“三位盟主，我秦牧不是联盟的人，原本对于你们推选谁做盟主没权利管。不过这次是你们主动找我麻烦，我不得已出手自卫。”秦牧这话虽然是对姬永夜说的，但其实是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的。
“秦公子！”韩元第一个反应过来，走到秦牧面前，十分恭敬地说道，“姬永夜等人刚愎自用，独揽大权，掌控联盟。之前我早有反抗之心，奈何实力不足，只能屈居于他们的淫威之下。”
“现在秦公子出手，等于是为联盟除害，大仁大义，令我钦佩。从现在起，我韩元第一个愿意奉你为联盟总盟主，听你差遣！”
这马屁拍得，让秦牧都目瞪口呆。
不过刚才韩元是唯一一个站出来为他说话，可能真的是看不惯姬永夜的所作所为，秦牧对他的印象很不错。
韩元第一个向秦牧投诚，魏家盟主以及孔姓盟主也跳了出来，指责道：“大胆姬永夜，秦公子来我联盟做客，你们却不要脸去偷袭他，联盟有你们这种败类，脸面都被丢光了。”
两人麻烦姬永夜三人，又对着秦牧恭敬地说道：“秦公子修为高深莫测，非我辈所能及，我等也愿意奉秦公子为总盟主，统领联盟。”
“呵，你们两个变脸倒是变得挺快。”对于这两人，秦牧的态度就远不如韩元那般友好了。
两人虽然感觉很尴尬，但他们也只能这样做了。秦牧的实力太可怕，眨眼间废了三名强大的破虚境，根本非人力多能敌。
三位盟主被废，三位盟主向秦牧投诚，其余的那些长老执事也被秦牧强大的实力所慑服。
如果联盟有秦牧这么一位强大的盟主，他们肯定是非常乐意的，所以没人反对。
“过几天我要离开天路，回去天洲，这个盟主我是不会当的，还是让给王长老韦长老，你们觉得如何？”
听到秦牧要离开天路，众人即有些高兴又有些失望，他们既被秦牧的实力折服，又有些惧怕他。
“这……我们自当听从秦公子吩咐，韦长老王长老也的确有这个资格。”韩元等人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忤逆秦牧的意思。
“多谢秦公子！”韦立王辰激动的无以复加，他们没想到这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落在了他们头上。
原本就算他们竞选成功，也只有一人能够成为盟主，但现在两人都是盟主了。
而且他们也明白，秦牧根本不是破虚境，而是破虚境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