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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119】安可儿,弄脏的你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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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此刻脸上的已经不能用阴冷两个字来形容了,安可儿瑟瑟发抖的望着他,感觉他好像就是地狱里走出来的灭世修罗,那目光冷得烫人,似乎看一眼就能教你魂飞湮灭。

    他像一座隐隐即将爆发的冰山,菲薄的唇瓣勾起了一抹不属于笑的阴鸷:“你的身上,怎么会有男人的气味儿?”

    安可儿结结巴巴的说:“哪有,陛下你肯定搞错了。我就是下午出去玩的时候,跑出了一身的汗,汗臭味儿重了一些。撄”

    轩辕殊珺一双飒飒幽邃的深眸,冷冷的逼视着她,近到没有距离的逼视,令人心悸:“可儿,你的味道,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不止一次喝过你的血,也吻过你的泪,你身体里滋味,我也已经尝过了。”

    安可儿红着脸,想反驳!他太不要脸,说得他好像上过了很多次似的!

    不过,转而一想,他说的有可能是那种液体……跟她老脸一红,跟他争论这种问题,最终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安可儿把眼睛一闭,死不承认:“陛下,真的是你搞错了。你的鼻子怎么会这么灵呢?你又不是属狗的……”

    没等安可儿把话说完,他不由分说的扒开了她的衣襟,她的胸前顿时一片冰凉。

    安可儿当时就懵了,甚至抵抗都没来得及,就沦陷了偿。

    虽然安可儿不想承认,但是轩辕殊珺比凤清雅还不如,轩辕殊珺粗暴,每一次侵犯她都会在她的身上留下吻痕、淤青。但是凤清雅至少还不会弄伤她,也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轩辕殊珺指尖拈着一片血红色的花瓣,逼到她的眼前,声音冷到了极点:“这片花瓣,为什么会掉到你的里面去。”

    她小手紧紧的揪着被扯开的衣襟,苍白的脸蛋微微的抽搐着:“是……是从领口掉进去的,风一吹,花瓣就落了,掉进衣服里,很正常……”

    嗤笑一声,醇厚的声音凛冽逼人:“你这个荡妇,你是要把自己的衣襟扯开多大,才能让风吹落的花瓣掉进去?”

    闻言,安可儿的小脸,红白交错。

    轩辕殊珺不屑冷哼着,扯了上面,又开始扯下面。

    安可儿有些紧张,刚刚看了场现场版的春宫秀,里面难免会湿了点……要是被轩辕殊珺发现了,那多尴尬?

    玛德!她尴尬个P!她应该怒!

    安可儿理直气壮的说:“陛下!你刚刚说过的,我不是你的奴仆!不要这样侮辱我好么?”

    蓦地,轩辕殊珺的动作停止了,他的黑眸紧紧的盯住她裙下的垫裤上,某一处的污渍,瞳孔倏地狠狠一收紧,全身的血液都在逆行,他近似于粗暴的一把撕裂了她的垫裤。

    裂开的边锋利的刮过大腿内侧的嫩肉,安可儿吃痛闷哼着,身下一凉,就是只剩裙子堪堪的遮住了下身。

    被撕裂的垫裤,一把甩在她的脸上,轩辕殊珺咬牙切齿;“贱人!你看看这上面是什么!”

    安可儿想发火,可是看到他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样子,安可儿把火气生生的咽了下去,颤抖的手,捡起了那条浅碧色绸裤,直接瞄了一眼裆下,她松了一口气……干得,她就说嘛,只是里面湿了点,还不至于流出来吧……她应该没有这么银荡才对!

    忽然,她的眼中掠过一道惊恐,她……她她的裤子上还沾着另外一种……脏东西!

    她已经不敢想了。

    那是凤清雅正在兴头上被她打断了,然后又过来抱她亲她想上她,糊在她裤子上的。

    她竟没发现,那混蛋强吻她的时候,趁机把她的裙子都撩了起来!

    安可儿听到了轩辕殊珺磨牙的声音,他的目光和他的表情,都冷到了极点:“安可儿!你的身上,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死死的咬着唇瓣,柔嫩的唇瓣在贝齿的咬阖下,渗出了丝丝的血迹。

    怎么办?如果说出去,小包子办事不利,又被凤清雅非礼的事情,轩辕殊珺就会知道。常香啊常香,她是爱慕着陛下的……

    像暴怒的雷雨被男人强行闷在胸腔里,沉闷而压抑,让他抓狂:“不肯说?你是在维护他,嗯?”

    安可儿被逼得哭了:“不是,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陛下,你能不能,不要问……”

    幽暗的眸子里,澎湃着滔天的怒火,他粗暴的将她拎起来,像扔一件东西一样的将她扔出去了!

    就在她落地的那一刻,安可儿落进了一个单薄的怀里,那个怀抱是属于女性的纤弱柔软,却紧紧的抱着安可儿,护着她不让她被磕到碰到。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安可儿听到耳边一声闷哼,抱着她滚落到地上的那个女人吐了一口腥甜的血。

    安可儿根本不用想就知道救了她,护着她的女人是谁!

    在这个异度的时空里,能为她这么奋不顾身的女人,除了小包子,不做它想。

    安可儿滚停下之后,就从地上爬起来,哭着抱紧了常香,常香为了保护她,滚落的时候,她们撞翻了一座青铜鹤型烛台,常香的背部,刚刚好就被鹤的尖爪给扎穿了,顿时,鲜血四溅!

    “常香!常香!”

    安可儿慌乱的用手按着,给常香止血,温热的血不断的从她的指间涌出,安可儿哭得更凶了。

    忽然,她灵光一闪,凭着记忆,回想着肩部有止血的穴位,她赶紧给常香点了血,止血!

    一切都是这么的自然而然,安可儿点穴的时候,运用了内力,可是她自己却并未擦觉。

    轩辕殊珺冷漠的注视着这一切,愈发的确认了她是从小习武的。

    血止住了,常香也被安可儿给掐醒了……没错,是被掐醒的,因为安可儿的记忆力有限,暂时还没记住更多的穴位,只能乱掐。

    “常香,常香!你感觉怎么样,能起来吗?”

    常香靠在安可儿的怀里,虚弱的笑了笑,伸出手来帮安可儿擦眼泪:“姐姐,不哭。常香不疼……为了姐姐,不管做什么都不疼……”

    安可儿哭得更凶了。

    常香勾起唇,真心的笑了。刚刚接住安可儿,故意在地上多滚了两圈,撞上烛台,这苦肉计果然用对路了。

    安可儿一把捉住了那只无力的覆在她脸上,为她擦泪水的小手,紧紧的揉着:“谢谢你,谢谢你对我这么好……你能站起来吗?离开这里吧,不然陛下会连你也一起打死的!”

    常香扶着安可儿,挣扎着站起来,继续投入的演戏,她覆在安可儿的耳边轻声道:“姐姐,常香无论如何,也一定会想办法救姐姐的,姐姐,那件事情……你要替我保密……我不想让自己心爱的人知道,我不干净……”

    安可儿听得有些糊涂,她并不知道常香想做什么!

    常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卑职有要事禀报!请容卑职先行禀报!”

    轩辕殊珺的嗓音阴森得恐怖:“滚!”

    常香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有向前膝行了几步:“陛下,卑职知道上善霖铃的消息,还有她的同党!陛下,你难道不想……不想马上知道明妃的消息吗?!”

    轩辕殊珺,怔住了,然后是深深的沉默。

    安可儿看了看常香,又看了眼轩辕殊珺,忽然觉得她一下子就从女主角就变化成了路人甲。轩辕殊珺刚刚像要吃人一般的愤怒,现在却因为听到了那个女人的消息,而变得异常的平静。

    沉默了一会儿,轩辕殊珺对着常香冷道:“进来。”

    常香轻轻的拍拍安可儿扶着她的手,安慰道:“姐姐,常香一定会保住你的。”

    安可儿并未挺清楚常香在说什么,她注意的只是那个高大健硕的背影,绕道巨大的帷幔之后,消失在她的视野里。

    常香也跟着轩辕殊珺绕进了偏殿。

    安可儿一个人,被留在了空荡荡的大殿里,背靠大殿上的盘龙玉柱,苦笑着自嘲:“安可儿,你是犯贱么?一定要男人打你,骂你,对你生气,你才舒爽?他现在那么关心那个女人,你该高兴才对!你终于可以摆脱他了,不是吗!”

    可是,她只觉得此刻她像一只被丢在地上的小鱼,有种失落的窒息感。

    偏殿里,身姿挺拔,英俊颀长的男人,轮廓堪称完美的五官,如暴风雨前夕一股阴郁逼人,他负手而立,面无表情。

    常香迷恋的望着那俊美的恍如神祗的容颜,高大英俊的男人,她日夜想念着她的主上,哪怕是做他的床奴,她也心甘情愿……

    忽然,男人冷冷的一眼扫来。

    常香赶紧跪下:“陛下,卑职在不久前,确实探听到了上善霖铃的踪迹,卑职承认,卑职有私心,卑职不希望那个女人回来,扰乱陛下。”

    轩辕殊珺冷哼着:“难道,你想让朕求你说?”

    “卑职不敢!卑职只是希望……陛下能放过安姐姐……”

    男人低眸一笑,仿佛是从喉骨深处溢出来的嗤笑声:“你对朕有异心,瞒着任务不报,还敢要挟朕。你滚去青衣哪里领罚,朕不想再见到你。”

    常香急了:“陛下,陛下!你不要赶我走,我说,我说!明妃现在落日山庄!只是卑职无能,卑职查不到,落日山庄究竟是受聘保护明妃,还是,明妃和落日山庄有勾结。”

    轩辕殊珺沉吟片刻:“落日山庄,那个买卖情报的秘密组织?他们也接保护人的生意吗?”

    常香点点头:“是的。落日山庄有时候也接杀人的生意。因为要价太高,基本没人请得动。落日山庄的庄主名曰‘七夜’,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相传他神通广大,深不可测,来去无踪,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就算见雇主,也是带着银质蝴蝶面具,一身黑衣。”

    轩辕殊珺凌厉的眯了眯眸子:“七夜……胆敢和皇朝作对,定要查清此人的来历,此人是个威胁。朕派你去彻查此事,将功折罪。如果,你办不好,就不要再回来了。”

    常香低头,慢慢的应了下来:“是,陛下。”

    十年前,轩辕殊珺将她捡回来,让她接受训练,成为他的暗卫。她爱慕着他,希望留在他的身边,可是他自从发现了她的心思之后,总是将她推得远远的,不让她有机会靠近他。

    轩辕殊珺缓了缓,又道:“至于,上善霖铃,撤销诛杀令,一定要将她活着带到朕的面前来。”

    常香的心里,一阵绞痛:“是,陛下。”

    轩辕殊珺现在不想杀她了。因为,他有预感,上善霖铃和安可儿,这两个长得极像的女人,都是谜一样的出现在他的世界里,这两个女人肯定有关系。他要当面问清楚。

    就在轩辕殊珺即将离去的时候,常香眸中掠过异芒,现再是时候了……

    常香拦着轩辕殊珺,跪在地上:“陛下,卑职还有一件事情要禀报。”

    “说。”

    “卑职给淑妃下了堕胎药之后,赶回来跟陛下复命。路过在凤凰花苑里,看到凤清雅……和安姐姐抱在一起,当他们发现有人的时候,他们就匆忙的分开了。不过!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安姐姐不是一直都在璟瑄殿里服侍陛下么?或者,或者,皇宫里,还有人长得像明妃,不,长得像安姐姐……”

    轩辕殊珺的黑瞳,像结了寒冰,完美的下巴绷得紧紧的:“够了,不要为她做这么拙劣的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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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殊珺走出大殿的时候,他看见安可儿已经换了身干净妥帖的衣服,和桂公公两个人正在有说有笑的吃冰梅烤鸭。

    桂公公娘炮:“丫头,以后你就是世家的小姐了,你看你这一股穷酸样,啧啧。”

    安可儿只顾着吃。

    桂公公八卦:“陛下为你诰命了之后,会赐你一个愿望,以示皇恩浩荡。嫱大人封官的时候要的是块免死金牌,丫头,丫头,你可想好了要什么?”

    安可儿认真的想了想:“我想求皇上给我改名字,叫皇甫免礼。这样我就不用没完没了的献上我的膝盖了。”

    寒眸冷厉的盯着她欢快的模样,唇角扯笑。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不,她这是仗着他的宠爱,才这么有恃无恐!

    阴鸷冷漠的声音骤然响起:“全都给朕滚出去。”

    安可儿蓦地一震,手里的栗子糕都被吓掉了,本来没有陛下的吩咐她不敢离开璟瑄殿,现在陛下开了腔,她当机立断的,几乎是抢在所有人的前面,第一个冲了出去。

    “皇甫安,过来。”

    安可儿听到这一声,懊恼极了。真后悔自己没跑快一点,她要是能瞬间消失就好了。

    安可儿转过头来,不敢看他,但是偷偷的瞟了一眼,那张英俊而冷漠的脸,阴鸷恐怖,多看一眼都会让人心跳停止。

    轩辕殊珺迈开长腿,朝她逼近。

    安可儿讨厌这种步步紧逼的感觉,她拧着眉,下意识的往后退,退无可退的被逼到一张小憩的卧榻上。

    安可儿心底一凉,在这种时刻出现卧榻,绝对是个不祥之兆,绝对会*一番……

    果不其然,陛下真的就势把她按倒在了卧榻上,狠狠的压了上去!

    他一只手就轻而易举的制止她所有无畏的挣扎,另一只手捏住了她娇俏的下巴,迫她对上他的视线。

    他的视线像锋利的冰刀,冰寒刺骨:“安可儿,朕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弄脏你的男人是谁?”

    安可儿垂下了眸子:“没有,没有男人……”

    俊美的五官如同被冰霜覆盖,散发着寒气:“没有?”

    猝不及防的,他把手探到了裙下。

    少女的尖叫声,一阵一阵的传出了璟瑄殿,挠人心肝。

    在璟瑄殿外候着的一众内侍们,听得都默默的捂上了耳朵。

    他的声音粗哑阴沉,冰冷的讥诮着:“怎么,腿夹得这么紧,是因为破了不敢让我知道,还是因为,你想给凤清雅留着?”

    听到凤清雅的名字,安可儿心里一阵茫然失措:“你……你,怎么知道的……”

    苍天啊,她能编出凤清雅一个人在凤凰花苑,躲在树根下自撸,然后不小心溅到她身上的话来吗,能吗?

    可是撒了一个谎,就需要无数的谎话来圆,她为了保护小包子那颗玻璃一般的少女心,就只能选择沉默不语了……那就相当于是默认了。

    安可儿越是沉默,轩辕殊珺就越是感到愤怒,本来他还有一点点期待,但是现在他的心已经骤然的冷了下来:“说话!你到底和他有没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安可儿摇头:“没有,我一点都不喜欢他……陛下,你能不能别问了,放过我一次?我求你……就当是我一时糊涂好了……”

    此时,在大殿门外,传来了传令官的通报,纳兰天音求见。

    轩辕殊珺没有回应,像是掉进了一个痛苦的世界里,无法清醒过来,他紧紧的闭着眼睛,却依一动不动的旧压着她,高挺的鼻翼里喷出的只有粗重的鼻息。

    桂公公拦在门口,故意的扯高了嗓门喊道:“咳咳……陛下和姬大人在里面,有紧急的事情要处理,不容我们打断。”

    安可儿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的好闺蜜桂公公啊,你能不能在描述得色情一点?

    纳兰天音一听,瞬间明了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苟且之事。不过,此时她就算心里再恨,她也不能这么不知好歹的推门进去,坏了陛下的好事。

    于是,纳兰天音提着嗓子站在殿门外想陛下汇报工作:“陛下,臣妾已经将宫宴,安排妥当,太皇太后和各宫娘娘都已经就位,陛下是否现在起驾,前往翠微宫?”

    一直压着她的轩辕殊珺此刻忽然开口,侧脸对着殿外候旨的众人,凛声道:“延迟到亥时一刻。

    纳兰天音磨着牙,暗暗的愤恨着:“陛下,这样不妥吧。今晚是特意为皇甫小姐诰命女官而特设的宫宴,无缘无故的推迟,显得不吉祥。而且,司膳房说陛下没有用晚膳,陛下要保重龙体……”

    轩辕殊珺冷斥了一声,打断了纳兰天音的话:“滚远点,不要打扰朕!”

    安可儿懵了,这是什么意思?

    她又气又急,她顾不得礼仪了:“陛下!这是你工作的地方,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今晚我封官,要是让别人知道你为了这种事情延迟宫宴,外面那么多人都在外面,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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