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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0.【630】因缘已经成熟了,也是该她消失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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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小姐,你的小宝宝呢?主人说,三小姐您……您肯定会回去找自己的小宝宝的。”

    安可儿蓦地一怔,心里就像是被什么厉害的武林高手,重重的一拳打在了心上:“你……你说什么?!”

    凤仲离这个时候,一身妖冶的大红衣服,怀里抱个娃娃,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小白,你误会了,我怀里抱的这个小娃娃,并不是小姐的,而是,我的亲侄儿。”

    小白疑惑的看着凤仲离,挠腮:“哦?不是吗?我一直疑心是不是……但是,我就从没见过三小姐抱过这个小宝宝,也没见三小姐叫过这个小宝宝的名字。”

    安可儿默默的回头,看着凤仲离:“怎么听小白这么一说,难道,我该是有小宝宝的人?撄”

    凤仲离眼疾手快的朝着小白的嘴里塞了一条红烧鱼,小白呜呜呜的,一下子就被红烧鱼给俘虏了,满足的啃了起来。

    凤仲离转过来对安可儿道:“三小姐,此事说来话长。容我们吃了条红烧鱼再跟你慢慢道来。偿”

    安可儿吓得浑身为之一颤:“咳咳,那你还是自己吃吧……等你们吃完了,再告诉我。“

    安可儿说完,就遁了。她被他的‘烧鱼’都已经恐惧得有阴影了。

    凤仲离用锅铲狠狠的敲了一下小白的脑袋:“东西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说!”

    小白委屈的呜呜呜着:“我没有乱说,三小姐是有一个刚刚出生的小宝宝啊,我都亲眼看见了!”

    这倒是有些出乎凤仲离的意料。

    凤仲离发现事情瞒不住了,对视对小白道:“你们三小姐,不想再回到陛下的身边了,所以,她也决定放弃那个小宝宝了,以后,你不要再她的面前提起这件事情,去刺激她,知道吗?”

    小白恍然的点点头:“对对对!主人也曾经说过这件事情!主人也是一直都劝着三小姐不要那个孩子了。”

    凤仲离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你们主人做得对!”

    小白骄傲的翘起了尾巴:“那当然了,我们主人是这个时间上最了不起的男人,也是我唯一佩服的男人!”

    凤仲离眯起了狭长美丽的凤眸,随声附和,笑眯眯:“嗯,令主人真是天纵英才,高风亮节,我对你们的主人也是十分的仰慕,真是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唔,对了,令主人尊姓大名?”

    小白一听到凤仲离夸赞自己的主人他就开心得不得了:“我家主人就是墨庄的主人。”

    忽然,小白的耳根动了一下:“有一队人马,正在朝着我们这里走过来。”

    凤仲离着急了:“你现在这里的当一阵子,我带小姐先走。”

    小白:“好!”

    凤仲离立即朝着刚刚安可儿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

    早晨,海边的阳光正好。安可儿吃饱了就躺在沙滩上晒太阳。

    因为这里是海边的渔村,蔬菜就比较缺少,安可儿已经好久都没有吃到绿色的菜叶了,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晒晒太阳,自己给自己光合作用一下。

    “少主——”

    安可儿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凤仲离的声音,慢慢的转过了头去,然后睁开了眼睛,没想到,凤仲离就火急火燎的杀到了她的眼前。

    凤仲离二话不说,一把将安可儿从地上捞了起来,就往肩上抗:“少主,我们快走!有追兵!”

    安可儿没想到这个像女人一样好看的死gay,力气居然这么大:“凤大哥,凤美人!你先不要着急,先把我放下来,我们有话慢慢说!”

    凤仲离并没有停下来,反而飞快的朝着那艘小渔船上奔去。

    他知道,此刻陛下肯定已经将凤家给抄了,他付出如此大的代价,现在唯一依靠的就只有少主了,如果少主在被陛下逮住,那就没人能助他光复凤家门楣。他绝对不能对不起列祖列宗。

    就在他们即将成功登上船的那一颗,凤仲离的脑袋忽然被安可儿用手肘重重的一击。

    凤仲离一个踉跄,然后安可儿就成功的从他的肩膀上滑了下来。

    安可儿不满的蹲在地上,拍着胸口:“瞎搞什么?早上吃的红烧鱼都快被颠出来了!喂,你就真的这么看不起我?我的秋水剑一出鞘,他们没有一个是我的对手……咳咳,就算某些武功高强的,我打不过,我逃命的本事还是一流的。你,还是尽快带着这个小不点,快走!你们这一大一小两个拖油瓶在我的身边,那就是等着被抓,当人质的份儿!”

    就算安可儿说的再怎么有道理,凤仲离说什么都是不肯走的,因为他撒了一个天大的谎言,就要在安可儿的身边用无数的谎言去弥补。

    此刻,追兵已经到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来人竟不是羽林卫,也不是京畿营,更不是暗卫。

    那些施展着轻功一个接着一个飞到这里来的人,竟然是墨庄的一些白衣剑客。

    凤仲离看到之后,就彻底的淡定了下来。怎么说,遇到墨庄的人,也比遇到陛下的人要好。

    但是,安可儿在看到了一个人之后,她就立即拔剑出鞘了。

    花桤手跟在那群剑客的身边,是最后出场的:“师妹,好久不见。”

    安可儿警惕的握着手里的软剑,冷笑:“难不成你还思念我,盼着见我?”

    花桤咬牙:“我倒是不想见你,但是,你应该知道,你师哥特别想见你,你就这样不辞而别,是不是欠他一个解释?”

    安可儿努力的想着这个问题,但是从某一个时间开始,之后的记忆她总是朦朦胧胧的,记不清楚。

    安可儿用力的敲了下脑袋,她努力的想着,但是就是想不起她究竟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墨玉的事情。

    但是,她深知做人要理直气壮,当你不怎么占理的时候,就更要理直气壮:“你这个坏女人,不要胡说八道!我哪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师哥的事情!”

    花桤火爆的脾气,也怒了:“你!本来是想跟你好好说的,看来不教训你一下,你是不知道什么是错的了!”

    小白这个时候飞奔了过来,一下子落在了她们两个人的中间:“二小姐,三小姐你们快住手吧!”

    花桤一看到小白,顿时觉得自己冲动了,小白可是是个身边最亲近的护卫,小白在师哥面前说一句,抵得上她在师哥的身边磨破嘴皮。

    忽然,花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神色悲哀得几乎要哭了出来:“师妹!算师姐求你了!你就回去看看师哥吧!他现在情况很不好!”

    安可儿心一软:“师哥出了什么事情?”

    花桤哭着说:“师哥他自从你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笑过了,整个人都日渐消瘦了。”

    安可儿蓦地一怔,然后干咳了两声:“我当时什么大事儿呢,咳咳,你难道就见我开心的笑过吗?别说我了,那你自己呢?你又何尝正真的开心过?人活一世,总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烦恼,有这样那样的不如意。你的痛苦,跟别人有关?没有。”

    花桤呆住了,然后愤恨的咬牙:“你这种自私自利的女人!为什么他就是看不清你的真面目!”

    安可儿被骂了,但是她确实没有生气的。

    她不知道怎的,最近总是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充满了母性的光辉,对于愚蠢固执的人,她已经慢慢开始变得能够宽容他们了。

    安可儿可怜见的看着花桤,忍了好久才没有上去默默花桤那颗愚蠢的小脑袋……她的左手抓着右手,狠狠的把自己的手给按住了。

    难道这就是母爱泛滥?!

    安可儿摇头叹气,苦口婆心的劝解到:“师姐啊,你除了美貌,什么美德都没有,按照常理来说,你的身边是绝对不会缺男人的。你何必就在那一棵树上吊死呢?爱情这个东西,从来就没有对错,他爱你,不管你做什么都是可爱的,他若是不爱你,你就连呼吸都是错,更何况是纠缠?女人要追逐爱情,女人的对手从来都不是女人,而是男人。为什么这么粗浅的道理,你们这些蠢货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花桤忽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她的眼睛里都是晶莹的泪水。

    凤仲离猜想,墨庄的这几位,肯定都是知道安可儿生了孩子的事情,他害怕节外生枝,现在他只想着,如何才能带着少主,里这些人尽量远一些。他还是要把大小姐交给轩辕霓裳安顿,这样次妥当一些。

    花桤垂下了目光:“虽然你说的话教人生气,但是,我从今以后,再也不想跟你作对了,我们一起回到师哥的身边,大家在一起好好的生活吧。”

    安可儿有些惊讶。

    花桤的眸子一沉,心声道,墨玉对这个小师妹,像是喜爱,但是也有长辈的爱,她多次试探之下,发现墨玉并不打算真的迎娶小师妹。这样的日子,她是可以忍受的,因为,师哥就算不是她的,也不是任何人的,大家就这样缠缠绵绵到永久吧。终有一天,小师妹会跟皇帝情郎跑了,师哥就是她的了。

    花桤笑眯眯的朝着安可儿伸出了‘友好’的手:“小师妹,跟师姐回去吧。”

    就在花桤抬起袖子的那一瞬间,凤仲离忽然大叫一声:“少主!小心暗器!”

    话音一落,凤仲离就一下子将安可儿扑倒在地上!然后他就两眼一闭,装晕!

    安可儿被凤仲离压得头晕目眩,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赶紧为凤仲离把脉:“幸好只是晕过去了,没有受伤,也没有中毒!”

    花桤怒了:“这个混蛋搞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发暗器!他装什么装!”

    安可儿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花桤说的难道是真的?

    可是,凤仲离没有必要撒谎吧?凤仲离虽然是娘了一点,但是,也不至于绿茶婊到这种地步啊。

    难道是,花桤的暗器没有来得及发出来,然后花桤就狡辩?唔,这样的可能性比较大一点。

    安可儿警惕的看着花桤:“好了花桤,我们还是就此别过吧。你不要在为难我们了。”

    花桤生气了,她因为愚蠢好骗,一次又一次的被人陷害、出卖,她讨厌极了这种被欺骗的感觉,她将剑拔了出来:“死三八!你别躺在地上装死了!我根本就没有放过暗器!有种起来单挑啊!起来啊!你个小贱人!”

    凤仲离装晕,都不禁得全身都抖了抖。虽然因为十分的美貌,不止一次的被别人认为是女人,但是,他还从来没有这样被别人骂过。

    安可儿忽然大叫了一声:“小白,你在哪里!”

    小白叼着一条鱼,就立即飞奔到了安可儿的面前。一副乖狗狗的样子。

    安可儿指着花桤道:“这个女人是你带来的吗?”

    小白舔了舔唇瓣:“不不不!主人吩咐过,尽量不要让二小姐靠近你。但是……这次二小姐是找到了和我失散的手下,然后找到了我,所以也就找到了三小姐。”

    安可儿严肃道:“她刚刚想放暗器害我,你现在就可以砸晕她了。然后,按照你主人的吩咐,好好的看着她,绝对不能让她见到我,更不能让她靠近我。”

    小白行动力向来是十分的强,听到安可儿这么说他是立即就行动了。

    花桤就像一只暴躁的母狮子,儿小白就像一只呆萌的驯兽师。

    一圈墨庄的白衣剑客,在小白和花桤的身边,一会儿听着小白的话去抓花桤,但是其中也不乏拎不清的脑残,听了花桤的吩咐又对抗小白。

    那一群白衣剑士打在一起,乱成了一锅粥。

    安可儿则是趁机,将凤仲离扛在肩上,抱进了小木屋里。

    当她把凤仲离放在床上之后,她就把凤彦睿小宝宝也一起好好的放到了床上去。

    凤仲离以为他这个时候也应该醒过来了,他要及时的醒过来呢,好带着安可儿离家墨庄的人的控制。

    可是,他没有想到,安可儿竟然忽然的出手,一下子就将凤仲离的穴道给点住了。

    安可儿轻轻的拍着凤仲离的脸蛋,那皮肤光滑得如同刚剥壳的鸡蛋,手感十分的不错……

    咳咳。

    凤仲离忽然睁开了眼睛:“少主,原来你早就垂涎于我的美色,想对我下手了吗?”

    安可儿窘然的张着嘴:“你……你老不正经的!你不是应该问我,什么时候看穿了你在演戏吗?!”

    凤仲离这根老油条,微微的勾唇一笑:“我不问那些显而易见的问题。少主,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花桤对你没有恶心。你为什么不揭穿我呢?反而要去惹怒花桤?”

    安可儿思忖着:“因为我本来就不想再回到墨庄去,你这样,反而是帮了我,给我了一个离开的理由。”

    凤仲离蓦地一怔,然后笑道:“少主,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已经这般的老奸巨猾了吗?老爷在天上看着你,不知道是喜还是忧呢。”

    安可儿故作高深的一笑,你现在难道不该问一问,我究竟是为什么要点住你的穴道吗?”

    还没等凤仲离回答,安可儿就开始解开了他的衣服,然后上下其手。

    “啊喂……少主,你原来早就垂涎于我的美色……请你温柔一点,不要摧残了我这朵娇花……”

    看到凤仲离那不正经的发騒样,安可儿实在忍不住,直接一拳砸到了凤仲离的脸上去:“死人妖!你要再敢恶心我,小心我真的把你剪了!”

    凤仲离被摸得满脸潮红,安可儿终于从他的身上摸出了钱袋子,她两眼放光,将他的钱袋妥妥的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凤仲离颇为失望:“少主人,你你你……把我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就只是为了找这个钱袋子?!”

    “不然你以为呢?!”

    凤仲离忽然冷嘲热讽道:“我本来以为你是一个视钱财如粪土的蠢货,原来你不是。”

    安可儿笑:“我当然不是。我需要钱,我才不想去过什么穷酸的日子呢。”

    凤仲离又诱惑道:“大小姐,我知道你是天生的金贵,东方家那么多的财产,你不要,却在我身上摸什么钱袋,你这难道不蠢吗?”

    安可儿站了起来,朝着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道:“这一份血缘,实在是太沉重了。东方世家这个庞大的家族好不容易灭完了,我又何苦回去再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呢?反正,你们现在没有我,也能加家业打理得这么好,只要我不出现,那些家产总有一天会切实的落到你们着十二位的手上,那简直就是皆大欢喜。”

    凤仲离还是有些不甘心,其实东方世家选出来的这十二位账房,都是经过了东方老爷精挑细选的,里面没有一个人会背叛你东方家,为自己而谋私利。

    “少主,你想离开,那你能告诉我你住在哪里吗?像你这样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如果没有任何人供养你,你如此能在这个世上生存下来?”

    安可儿背对着凤仲离:“如果我自己一个人不能活下来,那么我这个人就没有活下去的价值了,死了倒也干净。再见了,谢谢你的照顾。”

    “大小姐!你要三思啊!你是可以继续当你的大小姐的,你会拥有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羡慕不来的财富和地位。”

    安可儿的声音,冰凉而沉重:“我不能……因为这样做,会对他不利。或者,你们会逼着我对他不利。虽然你们都叫我少主,但是,我一个人,实在无法对抗你们十二个。他们每一个都是像你这般睿智,城府极深的老奸巨猾,唯一的办法就是我消失,让你们土崩瓦解。”

    她推开门,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阳光有些刺眼,但是,海岸明媚光让人心醉。

    她自嘲的一笑,为什么不管什么时候,她就是没有办法不替那个男人着想?

    这也就是陛下为什么当初会选择给她创造一个新的身份的原因吧。

    也许自从真正的那位‘大小姐’死去的那一刻起,她就是不应该存在的人了。

    安可儿坚定的迈出了步伐,这一次,因缘已经成熟了,也是该她消失的时候了,她不会让任何人找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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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物!拖出去斩!”

    御书房里传出了男人冰冷愤怒的低吼,案上的什物被龙袍的广袖一把扫到了地上,摔得一片狼藉。

    就连山鹰站在御书房的门口不敢进去,他从来没有看见这个深沉不见底的男人竟然也有如此愤怒的失控的时候。陛下……陛下现在真的是越来越像一位暴君了。

    一个颇具有磁性的男声在他的背后响起来:“山鹰,陛下现在究竟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