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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5.【615】一个男人,能对她容忍到这种地步。别说今生,就算是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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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安!”

    墨玉赶紧扶起了安可儿:“你这是干什么?你刚刚分娩,身体虚弱。大夫都交代了,你现在不能出门,不能见风,不能着凉。”

    安可儿却不管不顾的,抓着墨玉的双臂,就是一顿猛摇:“轩辕殊珺呢!那混蛋在哪里?!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被抱到哪里去了!”

    墨玉的一只手,静静的按在她的头上,就像安抚着什么小动物似得,轻柔着声音道:“安安,你先冷静一下,我保证,你的孩子绝对没有任何的危险。”

    安可儿猛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我的孩子不在我的身边,我怀着他这么久,他从来没有离开过我,没有娘亲,他会不会害怕,陛下身边的小贱人,会不会对他使坏……偿“

    墨玉强行扳过她的肩膀,迫使她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安安!你不要自己吓自己。那个男人可是轩辕帝,他手中运筹帷幄,掌控天下,难道他连自己的儿子都保不住吗?你好好地把身体养好,等你养好了身体,我就陪着你一道去帝都,看望你的儿子。”

    安可儿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唇瓣:“是抢回来!他是我的儿子!绝对不会让给任何人!撄”

    墨玉忽然问了一句:“安安,你爱他吗?”

    被子下面的那双雪白的小手,紧紧的攥着:“我恨他!”

    墨玉道:"如果你是真的恨他,那就不要与他有任何的纠葛了。”

    “可是那是我的孩子!我不能白白的让给他!”

    墨玉的目光微微一凛:“那既然你对他已无爱意,而且还如此恨他,哥哥帮你杀了他。只有这样,才能将你的儿子彻底的夺回来。”

    安可儿忽然,默不作声。

    墨玉接着道:“怎么,舍不得他死?”

    安可儿低声道:“不是舍不得,是……是……他毕竟是孩子的生父,如果有一天,儿子知道我杀了他的生父,会怎么想……”

    墨玉心下一狠,嘴上冷冷的说了一句:“将来,这个孩子肯定会知道他的亲生父亲,绞杀了他娘亲的全族,你猜,他会怎么想。”

    安可儿猛地倒抽了一口凉气,眼睛忽然就朦胧了。

    墨玉继续道:“现在东方家,你的属下当中,知道这个孩子的生父是轩辕帝的,只有洛凡和凤仲离。他们两个为了巩固你少主的地位,都没有说出你曾经流落皇宫,还为陛下生过一个孩子。你若想在宫外生活,你势必要恢复你东方世家的姓氏,安安,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告诉这个孩子,他的生父是谁,那么他肯定会痛恨轩辕皇帝,自己的父亲。”

    安可儿重重的闭上了眼睛。孩子,娘亲和父亲,都对不起你……小小年纪就让你背负这么多

    她认真的想了下:“我不会告诉这个孩子她的复印是谁,我也不会再回到东方世家,再跟东方世家有任何的牵扯。我……我要带着我的孩子,远离轩辕皇朝,找个地方隐姓埋名,过平凡幸福的日子。”

    墨玉无情的打击着她:“东方世家你倒是容易拜托。因为你的父亲十分的疼爱你,并没有将这一份责任强加在你的身上.你的父亲,甚至没有要求你为家族报仇。可是,轩辕帝并不会像你的父亲那样的宽容你。他是个野心勃勃的男人,他要江山,也要美人。我并不知道他是否是真心地爱你,但是,我能看得出,他对你很执着,绝对不会轻易放弃你的。更何况,这个孩子是轩辕皇族的血脉,他更加不可能让这个孩子流落民间。”

    安可儿忽然感到很绝望:“难道我……现在就已经没有路走了吗?”

    墨玉好言相劝:“哥哥能为你想到的最好的一跳道路就是,你放弃这个孩子,然后,你再嫁人。”

    安可儿的脸刷的白了:“嫁人?这个……这个可不是说着玩玩的。我现在,还没有想要嫁的人,而且,我也不能放弃这个孩子。”

    墨玉叹着气,摇摇头:“如果你想彻底的断绝和轩辕帝的关系,你只能放弃这个孩子。而且,你还不能嫁给普通人,因为,如果是微不足道的男人,会被轩辕帝一怒之下,杀死。”

    安可儿想了下,实在是想不出能够嫁给谁了:“哥哥,嫁人的方法行不通,我……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任何人敢跟陛下作对,我也不想害别人。”

    谁知道,墨玉语出惊人:“你可以嫁给我。”

    安可儿震惊,吃惊得差点从床上滚了下来:“什、什么!”

    墨玉淡定的说道:“只是一个名分而已。我愿意成为庇护,之后你想去哪里,想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心爱的男人,你只需要跟我说一声,这个名分,随时解除。”

    安可儿的脸微微的红了。

    和墨哥哥空有了夫妻名分,她也是觉得十分的难为情的。

    “哥哥……我,我不值得你这样做,这样做会耽误你的……”

    他的手忽然又放倒了她的头顶上,不断的蹭着她的头发:“你现在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不管让我为你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

    安可儿躲开了他的抚摸:“这个,这会让我受之有愧……我们……我们……”

    墨玉道:“安安你先不要着急回答我,你可以先考虑一下。现在这个天下,能保护你的男人并不多,哥哥以后会留心,如果有合适的少年英雄,就将你托付出去。”

    安可儿一听,墨哥哥的这话十分诚恳,不觉得眼睛湿润了。

    她想,如果这一刻,‘她’还没有死的话,肯定会扑进墨玉的怀里,说出想和他结为真正的夫妻的想法吧。墨玉的话,温柔委婉,但是,她也能听得出,墨玉其实并不介意和她真正的结婚。

    可惜,‘她’已经死了。现在的安安,已经不是过去的安安了,现在的安可儿爱的人已经不是墨玉了。

    ===

    晚上,安可儿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忽然看到眼前的寒光一闪,她蓦地睁开了眼睛。

    她迅速的将枕头底下的匕首抽了出来,挡在了自己的面前:“谁?!”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就已经有了枕着利刃睡觉的习惯了。

    一个白衣长发的女子,举着剑,悄无声息的的站在她的床前,乌黑的长发将她的脸都给遮住了。

    安可儿厉声道:“谁?!在我面前装神弄鬼的!”

    那个装神弄鬼的女子忽然放声大笑:“小师妹,就凭着你这么机敏的,你从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师哥几乎每天晚上,都拿着剑站在你的床前呢?恐怕你是不愿意醒过来,揭穿他吧。”

    安可儿冷嘲热讽:“那当然不一样了,你的身上一股騒气,我闭着眼睛都能闻到。”

    花桤大怒:“你!”

    安可儿冷哼着:“花桤,女人做到你这样呢也真是失败,墨哥哥根本就不喜欢你。你就不能识相点,找另外的男人。你成天来找我挑什么事情?你这样成天虐待我,离间我和墨玉,你只会让这个男人离你越来越远。”

    花桤像个女鬼一样,失魂落魄的坐在桌边上:“我这一辈子算是毁了。我今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杀了你,给慕容秋逸报仇,给自己雪恨。但是,我又怕你死了,我的人生没有了盼头,所以,我就留着命,等着看你生不如死的活着,然后时不时的上去踩你两脚,欣赏一下你悲痛欲绝的表情,好让我也开心开心……”

    安可儿鄙夷的看着她,这个女人,你能把日子过得如此不堪,也算是绝了。

    其实这个大啵姐,并没有什么特别坏的心机,就是她脾气火爆,智商不足,经常容易受人利用。

    安可儿仔细一想,其实,花桤很合适……

    她忽然抬起头,笑靥如花:“师姐,你还想嫁给师哥吗?”

    ===

    墨庄庄主即将大婚的喜讯,传遍了整个武林。

    但是,没有人知道,这位庄主夫人姓甚名谁,甚至就连登门道喜的宾客都无缘见上一面。

    但是,他们都知道,墨庄主十分的宝贝着他新婚的妻子,不说别的,单单是墨庄主不惜重金收购天下所有的暖玉,精心的为庄主夫人打造婚床,因为这位夫人,体弱畏寒。

    于是,这点就为天下人津津乐道。

    “庄主夫人好。”

    墨庄的婢女们看到安可儿,都纷纷行礼。

    安可儿有些膈应,但是,也还是面带微笑的应了下:“嗯。”

    自从那天,安可儿答应和墨玉举行婚礼,他就让全庄上下的家仆一致改口,不在称呼安可儿为三小姐的,就称呼她为庄主夫人。

    这个男人对她无微不至,说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

    “夫人,这是庄主精心为夫人准备的狐裘。庄主说了,山庄夜里凉,夫人受不得寒,让夫人在太阳落山之后,身边都一定要带着这件狐裘,感觉冷的时候,可以御寒。”

    “嗯,知道了。”

    安可儿的手,缓缓的抚摸着这件华美的狐裘,温润如玉,正如墨哥哥本人。

    他是个非常体贴的男人,为了不让她尴尬,他最近都很少来见她,但是,他无微不至的关心,却能让她感到这个男人无处不在。

    说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这一点心动,却比不过她心底那一份比泰山还要重的感情。

    有时候,面对墨玉深情款款的目光,她都有负罪感了,同时,她也更加的坚定了自己的决定。她不能在继续的给他更多的机会,和更多的幻想。

    因为他在她这里所期待的,她永远都无法回应。她的心里已经没有更多的位置去容纳他了,因为不管是爱还是恨,她的心都已经被轩辕殊珺给占得满满的,没有丝毫的余地了。

    墨玉是个好男人,她不能辜负他,更不能耽误他。

    就在她摸着狐裘坐在走廊上沉思的时候,花桤忽然从她的身后跳了出来,一把抢过了她手上的那件狐裘,冷哼着:“怎么,你舍不得了?是不是转念一想,干脆就留在这墨庄里,被他呵护宠爱,也是件美事?!”

    安可儿生怕花桤说的话让别人听见,她赶紧捂住了花桤的嘴:“闭上你美丽的大嘴巴!”

    花桤气得脸发白。因为她嘴巴确实很大,她为了掩饰自己的嘴巴大,一直点了樱唇……

    安可儿看着四下没人,这才松开了捂住花桤的手:“你不要怀疑我离开的决心。你对墨玉的执着,正如同我对陛下的执着。你难道还没有看出来么,我很爱、很爱那个男人。”

    本来,安可儿这么说,是欺骗花桤,可是,她说出口的时候,却觉得心都疼了一下。这就是她的真心话,可是,她却不愿意承认罢了。

    她的心对自己说:安可儿,你已经不爱那个男人了。他为了皇位,为了江山,随时都能放弃你的。他曾经眼睁睁的看着别人非礼你。你难道忘记了吗?

    她努力的骗着自己,总有一天,她会将自己骗得信以为真。

    花桤冷哼着:“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我就是跟你同归于尽,都要将你杀了,报仇雪恨。”

    安可儿道:“你放心,大婚的那一天,就是我离开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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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冠霞帔。

    安可儿看着镜中的自己,这一个月来,在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她的身体回复的很快,完全看不出她是刚刚分娩过的女人,她的身材好得就像个明艳的少女,美艳得不可方物。不得不说,她的这个身体,简直就是上天最得意的一件艺术品。

    她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绝世的容颜,颠倒众生,难怪这么多的男人,为了她的这一副皮囊,魂牵梦萦。

    “夫人在里面吗?”

    门外忽然传来了是墨玉的声音。

    安可儿的心蓦地激动了起来。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该怎么做了。

    她才蓦地想起,虽然她已经为轩辕殊珺生了一个孩子,但是,她却从来未有为他穿上了这一身的红妆。

    当初,就连册封宸妃的婚礼,轩辕殊珺都是让别人易容成她去参加的。

    而现在,安可儿明明白白的告诉墨玉,他们只是假结婚,但是,墨玉依旧不遗余力,倾尽所有的去为她准备最盛大的婚礼……

    她不得不承认,轩辕殊珺代她的心,不及墨玉的十分之一。

    丫鬟从外面来报:“夫人,庄主问道,这身喜服是否舒适合身。如果夫人穿得不舒服,可以不穿。全凭夫人高兴。如果夫人您身体不适,不方便参加婚宴……甚至,就连拜天地的仪式都能省略……庄主说,一切全凭夫人的意思。夫人不需要顾忌任何。”

    她已经愧疚得不敢说一个字了。

    一个男人,能对她容忍到这种地步。别说今生,就算是几生几世她都还不完。

    她的鼻子酸酸的,只可惜,她没有早点遇上他。

    安可儿默默的垂下了头:“你把庄主叫进来,我有几句话想和庄主说。”

    丫鬟道:“庄主说了,新婚之前,新郎新娘不能想见,夫人有什么话,尽管告诉奴婢,就由奴婢代为转达。“

    安可儿道:“你帮我转告他,谢谢。”

    安可儿猛抽了一口凉气。墨玉还这么介意婚前不能相见的仪式,证明了他还是对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抱着很大的期望的。安可儿绝对不能心软,她给不起的,就绝对不能辜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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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整天,墨玉沉浸在难以言喻的快乐当中,无法自拔。

    就算知道这是做戏,但是,喜娘将带着红盖头的她,牵到他面前的时刻,他恍然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晚上,入洞房的时候,墨玉站在洞房的门口,询问着丫鬟:“夫人,休息了没有?”

    丫鬟回答道:“夫人还未休息,正在等待着庄主。”

    墨玉心底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但是,他却很好的给掩饰住了:“你说什么,夫人还没有休息?”

    丫鬟干脆就把房间的门给打开了,笑把墨玉拉了进来,道:“庄主您还等什么!莫让夫人等急了。”

    墨玉就这样被拉了进来,然后,丫鬟们都笑嘻嘻的把房门给关上了。

    新娘子,就坐在大红的罗帐下面,盖头都没有掀起,雪白的双手交叠在前面,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等候着新郎官为她解开红盖头。

    墨玉迈着稳健的步子,走到了她的面前:“你……你现在实在等我吗?”

    新娘子没有出生,只是缓缓的点了下头。

    他的心情很激动,恨不得将她紧紧地拥进怀里!但是,他还是努力的克制住了自己,再一次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安安,你真的愿意……成为我真正的妻子吗?"

    红盖头下的女人,又轻轻的点了下头。

    墨玉终于按耐不住,快两步走到了安可儿的面前,然后,他心跳加快,几乎都要从他的胸腔里蹦出来了:“此生得你,无复何求。”

    没想到掀开盖头的那一刻,墨玉看到的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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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在安可儿原本住着的房间里,一片漆黑,朦胧暧昧的月光从窗棂照进来,女子的娇吟喘息弥漫在黑暗中,和朦胧的月光融成一片旖旎的春色。

    同样是身披着凤冠霞帔的女人,口塞着红巾,被男子牙在床上。

    “安安,好久不见,你居然要和别的男人结婚,你说朕应该怎么惩罚你?”

    “呜呜呜呜——”

    轩辕殊珺一点一点的抚上那对极大的,报复性的恣意碾着:“不,朕不想听你的解释,朕现在只想惩罚你!朕说过,你就算不是朕的,也不能使任何人的。与其让你嫁给别人,朕倒不如,杀了你!”

    女子呜呜呜的哀嚎着求饶,但是,男人却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黑暗中,男人的那一双染了浴的目光暗了下来,他哑声道:“大了这么多……昊儿没有喝上一口,你的乃涨成这样了吗。”

    他一边搓揉着,满手都是丰盈滑腻的手感:“是不是涨得很难受,要不要朕帮你,洗出来?”

    要牙在身下的女人拼命的摇头。

    轩辕殊珺火了,更加暴虐:“你是不是都让他喝了,嗯!”

    听到身下的女人嘤嘤的哭声,他此刻却生不起一点的怜惜。

    轩辕殊珺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以为都舍不得伤她一下,如今,为何突然对她没有了感觉,总觉得,身下的这个女人,好像不是他心爱的那一个,不管他如何恣意践踏,他都没有一丁点儿的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