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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2-放火害荷妃,应候王妃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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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重新看向床榻,流若想了想,复又道:“从你大姐的情况看,是有人以血做了蛊虫为引,加进五味蛇粉中对她下手。”

    尽管仍有些似懂非懂,可古颜夕却也明白了大概。心中越发担忧,若按照流若说得,那么除非找到解蛊的方法,否则古青怡就只能一辈子这么躺着,直到油尽灯枯…撄…

    “若是找到养蛊人,是否可用血来解蛊?”正在古颜夕一筹莫展时,就听应墨隐开口问道。

    没想到他对此竟也了解,古颜夕皱了皱眉直接看向流若。像是对应墨隐的多嘴有些不满,他撇着嘴无奈道:“是这个理,但光凭血也没用,还需一样东西。”

    “什么?”仿佛看到了希望,古颜夕急忙问道偿。

    “紫莹荷花。”

    简单的四个字,却让古颜夕一颗心坠入谷底。

    说到紫莹荷花,整个应召国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坐落于为云山上的灵隐寺之所以能成为应召国的国寺,除却地处灵气之中,更是由于寺中有一宝物——紫莹荷花。

    不同于寻常荷花,紫莹荷花通体深紫,内里花芯早晨微绿,中午微粉,晚上微白。若到深夜,整株荷花会散发微弱的灵光,将一方池塘照得微亮。正是由于这种种奇特景象,紫莹荷花几乎成了整个为云山的镇山之宝。

    由于这株荷花的独特性,整个应召国有不少达官贵人都想将其纳入囊中,却不料派去寻花的人全都无一生还。时间一长,关于紫莹荷花到底是“灵花”还是“妖花”一说遍布坊间,直到先帝登基时下令保护,这才绝了很多人想要夺取的心里。

    古颜夕怎么也没想到这世上唯一能救古青怡的东西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连皇帝都下令保护的东西周围肯定是层层守卫,更别说那株荷花拥有的诡异传说,这种种压下来,几乎能要她的命……

    “好,我去。”深呼吸好几口,古颜夕起身看向流若,“反正后几日我要跟皇后她们去灵隐寺进香,到时便尽力把花带来。这几日……就拜托你帮我照顾我长姐了。”

    流若十分诧异,直接看向身旁的应墨隐。连他们这些人都不敢冒然前往灵隐寺打紫莹荷花的主意,古颜夕竟然想都不想就答应了。虽然古流烟对她很重要,但也不至于比她的性命还重要吧!

    应墨隐微微皱眉,对古颜夕的决定感到不悦。然而看着她无比坚定的模样再想想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良久竟是大掌贴上她的脸颊,拇指磨蹭着她的脸蛋柔声道:“我陪你。”

    古颜夕圆睁双目,诧异道:“你不必……”

    “我,陪,你。”不应置疑的口气,应墨隐重复着刚才的话说道。

    一旁的流若看到这儿,惊讶地长大了嘴。他所认识的应墨隐从不会做这样危险鲁莽的事,怎么出去不过几天,竟完全转了性。而且这事事都顺着古颜夕的举动……

    越发看不懂,但流若熟知应墨隐的性格所以并没多言。答应这几天帮古颜夕在古府照顾古青怡后,如此过了三日,白盈盈便下旨要求古颜夕第四日随宫中妃嫔和朝中贵妇们前往灵隐寺。

    此行说是上香祈福,但更多的却是一群女人外出聚会。眼看着她们各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浑身脂粉味扑鼻,古颜夕都替灵隐寺那群出家人感到心衰。不过由于心中挂着古青怡的事,她一路上心事重重,基本没有关注同行的到底有什么人。直到下了轿子走上山路,看着不远处站着一个蓝衣姑娘正冲自己笑,她才微微皱眉,走了上去。

    “王妃似乎脸色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吗?”白落珂见她脸色难看,担忧道。

    摇了摇头,古颜夕这才抬眸扫了一圈四周。眼见白欣桐与赵茹一也在同行的队伍中,她心事更重,越发觉得偷取紫莹荷花这件事难上加难。

    “王妃要小心,今日之行并不简单。”瞧了瞧四下只有她们两人,白落珂凑近古颜夕,低声说道。

    闻言只轻点头,古颜夕当然知道事情不会简单。原以为只是上山来进香,却不料还要在此住上两日。白盈盈说得是由于山路难行方便众人休息,可她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毕竟不是自己熟知的地方,到底会出什么事,谁又能知道?

    白落珂的提醒虽然出自好意,但次次这样难免刻意。身为庶女知道的却这么多,古颜夕心中多了几分警惕,淡淡道:“你这样跟着我一起,就不怕被说?”

    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应淡下去,白落珂垂头道:“就算不与王妃一起,也是要被说,与其那样,还不如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

    早已打听过她在白家的日子并不好过,古颜夕不置可否,却与她同行往山上走。一路上听她介绍周边的妇人、小姐们,不多会儿功夫就到了灵隐寺门外。庄严的红墙上大大的金边“佛”字顿时让嘈杂声静了下来,山风徐徐扬起无数脂粉香气,而古颜夕的视线却被周边红枫所吸引,那般飘扬洒脱,竟生出几分怅然来。

    很快就见住持元森法师走了出来,年纪不过三十余岁,却十分和善庄重。他冲着白盈盈双手合十,以此做礼。古颜夕见二人似乎笑着说了什么,那般熟络的样子明显是认识很久的样子了。

    心念莫名一动,就听白落珂低声道:“娘娘幼时被法师救过性命,后来便随法师修学佛道。当年也是法师预言娘娘有母仪天下之相,娘娘后来做了皇后,灵隐寺也因此越发出名了。”

    古颜夕一边听着,目光却未离开过二人。少倾她偏过头看向白落珂,疑道:“可这元森法师如此年轻,如何能当得起国寺住持一职?”

    “听佛家所言,身份高低是由佛道决定而非年纪。元森法师虽然年轻,但学识却早已超出同龄乃至年长的大师。

    因此在上一任住持圆寂后便选了他为新一任住持,这些年在他的指导下,灵隐寺的香火也越发旺了。”

    眸色不由深了几分,古颜夕对此却怀着另一种态度。

    她当然清楚对佛学的认识程度才是一个僧人身份的象征,可元森如此年纪,想要坐稳灵隐寺住持的位置,单靠他自己定是不可能。既然他与白盈盈交好,那这里面肯定有白盈盈的功劳……只是白盈盈虽然性子温婉,但毕竟出身白家,而白家人——从不会做赔本的生意。

    言语过后,很快便由僧人领着众人前往住处。禅房比不得洛阳城中瑰丽奢华,很快就听不少小姐们唉声载道。就连白落珂都不禁皱了眉,古颜夕却一言不发,平静地跟随僧人来到自己禅房前,一点儿埋怨都没有就走了进去。

    见状,白茵茵冷哼一声嘲道:“不愧是小门小户的,在人家眼里这禅房估计是天上所有啊!”

    说完她一个人笑得花枝招展,除了赵筱筱干笑符合两声外,其余小姐们并不敢搭腔。古颜夕斜斜瞥了她眼,眼底尽是鄙夷。还想着禁足半个月能让白茵茵收敛几分呢,看来真是奢望。

    什么话也不说转身慢慢向她走去,越靠近白茵茵,就见她的张狂越浅了几分。忽然猛地往前跨了一大步,白茵茵吓得急忙往后缩,如此狼狈的模样,哪里还有刚才半分趾高气扬?

    冷笑一声甩袖就走,不一会儿就听身后白茵茵传来谩骂。只可惜古颜夕并不在乎,对这些女人她从不放在心上,只要她想,随时都能收拾她们。而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一个人小心地在寺院中走动,由于来之前已经找凌薇要了地形图,所以倒也不是很难找。紫莹荷花所在的位置是灵隐寺东北顶端的荷花池,一路要经过僧人们的住所、饭堂还有住持房间,这些叠加在一起,想要安然通过,并不简单。

    虽然她无心冒犯佛门重地,但为了古流烟,有些是却是不得不为之了。

    深吸口气,古颜夕依旧闲逛。四下查探了一番,发觉倒是有一条小路可以直接避开僧人的禅房来到住持房间,不过对元森这人有些不放心,古颜夕摸索时,意外察觉身后多出了一个人的呼吸声,不由转身挑眉。

    “这位贵人,再往前走便是佛门禁地,还是回去吧。”来人正是元森,只是对古颜夕的出现似乎并不诧异,仍旧和善地开口说道。

    “禁地?”古颜夕佯装不知,只回身望了眼,“于大师而言,何为禁地?”

    似是没料到她会这么问,元森眼底神色微动,很快答道:“不该流恋的,便是禁地。”

    对这个回答倒是很意外,古颜夕了然点头,目光却很快在元森身上打量片刻。打扮并无异常,与她印象中的住持一模一样,唯独不同的是他手中那串念珠,虽是上好的金刚菩提子,但顶端的一串绺子却并未挂着玉珠,而只缀了几片柳叶。

    明明已是深秋,即便柳树仍有叶子却也早就发黄,可元森念珠上的却无比透绿,宛若那盛夏时油汪汪的模样,很明显是用了特殊的手段保存。

    “大师很喜欢柳叶?”蓦地出声,古颜夕抬眸看着元森问道。

    元森的目光依旧平静,但内里却莫名幽深几分。他看着古颜夕淡淡一笑,接着双手合十:“出家人,一心应纳万物,何来喜欢与否。天色已晚,贵人还是请回吧。”

    下了逐客令,古颜夕再呆着倒显得无理。浅笑着就此下山,她的眸底闪过一道利光。看来灵隐寺果真没有她想的那样简单,或许除了紫莹荷花外,还有更多的秘密等着她去挖掘。

    虽然应墨隐说过会陪她,但眼下除了女眷就是僧人,他来了倒显得格格不入。不过对他一向放心,古颜夕倒也没多想,在随众人用膳后便前往大殿听经,如此端坐了两个时辰,也到了该睡觉的时间。

    由于白天被元森阻拦,古颜夕只好选择在夜深人静时前去探探紫莹荷花所在的位置。眼看众人房中的烛火熄灭,她足足又等了半个时辰才摸了出去。

    她们所住的禅房在寺庙西南方,倒是与荷花池呈对角。古颜夕一身黑衣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她悄无声息地翻身而出,匍匐房顶,脚步轻盈,在躲开无数夜巡的僧人后,径直来到白日里的那条捷径。

    明明整个寺庙都在外点着烛火,却独独这里一片漆黑。

    古颜夕皱着眉警惕地观察四周,脚下步子越发轻,她一边竖耳倾听一边快速计算着,趁着林间鸟儿一声鸣叫,她飞身而起,成功越过了元森的禅房。

    莫名松了口气,眼见不远处就是荷花池的外围,古颜夕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说不激动那是假的。自从穿越过来古代就很少再做这么危险的事,她小心地踮着脚上前,正要越过墙头探入内里时,却听空气中传来一阵哀鸣,接着便有利光刺向她所在的位置。

    内心大震,虽然她想过这里会有守卫,却没想来得这样猛。从靴中拔出短刀抵上利光,古颜夕意外发现竟不是实物。心中越来越警惕,暗道此处不宜久留,她再度避开几道攻击欲要后退时,就听有人道:“来者何人?”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古颜夕打了个寒颤。眉头轻蹙转身就走,却不料对方比她还快一步,翻身从内院飞出,挡了她回去的路。

    月色斜斜映下,将这方地照得十分透亮,古颜夕这才看清面前人的长相,一个面色清秀的和尚,素色僧袍将他身形拉得很长,无端显出几分落寞。他的一双眸子明明睁着,里面却没有丁点色彩,全靠一双耳朵来打听方位,如此却仍旧让古颜夕觉得棘手。

    “来者何人?”他再一次开口询问,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古颜夕深吸口气,不愿作答,也不知怎么作答。殊不知正是这口气让对面的和尚微微皱眉,试探般地偏着头道:“女人?”

    颇为诧异,古颜夕没想到仅凭呼吸声对方就确认了她的身份。听她依旧不语,那和尚已经微微变色,他上前一步,像是自语又像是对古颜夕道:“今日寺中来了很多贵人,你到底是什么人?来做什么?”

    心道靠近这荷花池的人能做什么,古颜夕不自觉笑了笑,就见对面和尚的脸色更加难看。虽然她无意戏弄残疾人,可为了保命,却是不得不做些坏事。再度深呼吸却猛地作势要往另一头冲去,见对方身形已动,她却笑着后退,并挥手洒出一把粉末。

    无毒无味却有麻痹筋骨的作用,原本就是为荷花池的守卫准备,眼下倒真派上了用场。她另一只手里握了几枚刚捡的石子,趁着和尚移动时快速投向不同方位,心知对方听力了得,她每一下都按照自己身形该有的重量投过去,很快就见对方被耍的团团转。

    眼看机会到了,古颜夕翻身便走。哪知对方似乎猜到了她的心思,在她翻身的片刻,他竟也不顾那些石子,向她所在的方位冲去。

    电石火光间,古颜夕心念一动。她突然转身迎着那和尚过去,见对方面露惊讶,她突然伸手摸上了对方脸颊。

    细腻的皮肤如牛奶般丝滑,指尖的触感让古颜夕自己都十分自叹不如。也不知这小和尚整日里怎么保养的,竟比女子的肌肤还要娇嫩几分。

    这样想着,古颜夕指尖还特意在他脸上摩挲了一阵,就见那清秀和尚面色大变,一把推开古颜夕往后撤去,满脸都带着愠怒:“你!”

    古颜夕笑笑,尽管知道对方看不见,却仍旧带着得意。若不是对方逼得太紧,她也不至于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毕竟,她可是个十分正直的人呢!

    趁着清秀和尚愣神之际,古颜夕再度轻笑一声,步子轻点闪身离开。这一次对方没有追上来,只顺着她离开的方向望了望,眉头紧皱,显然很不高兴。并不想去了解那和尚眼下是什么心情,古颜夕此刻反倒是心情沉重。她只有两天的时间,可面对这样一个眼盲的高手,她却有些无力。这还仅仅是一对一,倘若那家伙叫来元森等人,她可就得葬身隋云寺了!

    越发期望应墨隐能尽快赶来帮忙,古颜夕小心地向着寺庙住宿摸去,然而等到快靠近时,却隐约闻到空气中有一股烧焦的味道。

    她心中一紧,只觉得气氛很不寻常,快行的步子也停了下来。冷静地站在原地沉思片刻,古颜夕并未像之前那样翻墙而入,而是深吸口气捋了捋衣裙上的褶皱,这才伸手将门推开。

    只是没等她迈出步子,一左一右就伸出两把长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冷气逼人,将这初冬的夜染得更加渗人。

    古颜夕冷眸轻移,目光所及之处便见众人全都站在院子里。为首的自然是白盈盈跟荷妃,此刻正用阴冷的视线注视着她,明显已经等待很久。

    古颜夕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皇后娘娘这是何意?”

    “这话,该本宫问你才是。”卸去了往日的温婉,白盈盈此刻冷冷道,“放火害荷妃,应候王妃你可知罪?”

    秀眉不自觉上扬,古颜夕这才越过几人的肩膀向后看去。

    几间禅房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其中损毁最为严重的,正是荷妃那间。然而怪的是除了荷妃那间禅房,还有她所住那间也烧得十分厉害。

    “娘娘,臣妾不知何时得罪了应候王妃,竟要被她活活烧死!娘娘你可要给臣妾做主啊!”正在古颜夕沉思时,就见荷妃苍白着脸在侧哭诉道。

    白盈盈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邃,却伸手拍了拍荷妃的手背以示安慰。再看古颜夕依旧不言不语的样子,她脸色更冷:“应候王妃,你可还有话说?”

    终于抬头对上白盈盈的目光,古颜夕不急不缓道:“娘娘,臣妾想说的可太多了。”

    “娘娘何必跟她废话?”话音刚落就见白茵茵站出来,一脸嘲讽,“谁不知应候王妃的口才一等一的好,若真要她说,可不得说得天花乱坠!依我看,就该拖下去受些皮肉之苦,到时自然会说实话!”

    古颜夕听此一笑,神情鄙夷:“白二小姐,看来这段日子你的《女诫》是白抄了。”见白茵茵顿时怒红了脸,她继续道,“杀人犯还要经过三堂会审,我堂堂应候王妃,是你说罚就能罚的?”

    她说着,一手一边握住脖颈上架着的刀,不费吹灰之力将其拨开,走上前去。

    “我若真要烧死荷妃,何必连自己的禅房一起烧?大可一把火放她屋里,一了百了。”古颜夕面不改色说着,轻巧一笑,“再则今夜的风可是东风,我的禅房正好在荷妃屋子东边,我就不怕把自己烧死?”

    “所以你才出去了不是吗!”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一样,白茵茵兴奋道,“为了不伤及自己,所以才……”

    没等白茵茵话说完,古颜夕已然伸出食指冲她“嘘”了一声。见白茵茵被气得哑然,她再度笑道:“可是夜间的时候风向变了,起码在我出门的时候,东风已经变成西风。

    既然是西风,那连带着会被烧着的还有皇后娘娘的禅房才对。可你们自己看,娘娘的屋子,不是好好的吗?”

    众人不约而同回头,就见白盈盈的禅房果然没有受任何影响。而此刻一阵冷风刮过,风向也的确是西风无疑。听到这儿,在场小姐、贵妇们的眼神不由变了变,却是谁都不敢声张。

    “那、那又能说明什么!”白茵茵不依不饶道。

    无奈摇头,古颜夕心道这么个蠢货有什么勇气敢站住来质问自己。她看向一旁的白盈盈,对上那双幽深的凤目,灿然一笑:“说明这场火一开始就是冲我来的。”

    只有让火从她屋子里烧起来,才会造成诸如现在这样的结果。若是东风,遭殃的只有她一人,可惜老天有眼变了风向,她房中的火才会蔓延至荷妃那儿。至于为什么白盈盈能安然无恙……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早就猜到在隋云寺夜宿没那么简单,可她万万没想到不过才第一天这些人就按捺不住了!

    随着古颜夕的说辞,白盈盈眸色越发深邃。不由暗叹老天有眼无珠,她缓缓散去面上几分冷凝,声音仍旧强硬:“仅靠这些,王妃怕是不能完全洗脱嫌疑吧?”

    “哦?”饶有兴趣地回应,古颜夕抬高音调,却并不声张。

    “你说动手只会直接放火在荷妃屋里,可这儿到处都有人盯着,你做不到这一点。你又说出门的时候发现风向变成了西风,所以如果你把自己的禅房点着,借用风让火势蔓延至荷妃那儿也不是不可能。如此,你还有什么话说?”白盈盈淡淡说着,言语间却尽是杀机。

    秀眉越发高挑,如果不是情势特殊,古颜夕甚至想拍手叫好了。

    白盈盈一向喜欢躲在暗处利用别人攻击自己,亲身上阵还是头一次。古颜夕好奇的是她出了什么事竟然改变攻击方式,难道这一切又跟应墨隐有关?

    “应候王妃,如果你再没话说,那本宫只有派人将你带下去了。”眸底掠过一丝精光,白盈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