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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困境

作者:慵懒的兔子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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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丽春院的头牌,名叫江宝珍,正是碧玉年华,长得又是玉貌花容,一双

    勾魂目总是媚眼如丝、迷离若梦的,令男人们见了心里直痒痒,她若是盈盈的双目望着

    你,眼波流转间,更是令人神魂颠倒。

    最妙的是她还有一把好嗓子,唱起歌来,那是声如莺啼,宛转悠扬,一首小曲

    下来令听者袅袅余音,陶醉其中,再冥想那床榻之间,必更是别有一番妩媚风情,心中

    就是心旌摇曳。

    只是她自从一年前被赵锦凌梳栊,就一直都由他包着,别的男人虽是眼馋,但碍于

    赵锦凌此人的权势手段,也不敢与他相争。

    丽春院妈妈又时常会买进一些颜色鲜嫩的小姑娘,精心调教,虽不比江宝珍出色,

    但也不差多少,因而客人们也没有太多的不满。说起丽春院的妈妈,可是个极有手段的,

    但凡刚买进去的姑娘,开头甭管多贞洁烈性,她也有手段把她调教得百依百顺。

    当沈清莲悠悠醒转时,睁开眼,就望见头顶上是桃红色的锦帐,身上则盖着绣着大朵牡丹的

    锦被,鼻间飘着一股子浓烈刺鼻的脂粉味,她陡然清醒,自己之前遇到歹人了,犹记得晕迷前,

    是一个黑脸大汉,把她迷晕的。

    这是怎么回事?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沈清莲心里又惊又怕,又带着迷茫。

    她动了却手脚想爬起来,可却发觉身子发软,手脚使不上劲,她心里更加慌乱害怕。

    她转着犹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努力思虑着脱身之法,不管之前掳她的人,有何目

    的,总之,肯定是不怀好意,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该怎么办?沈清莲克制着

    内心的慌乱,尽力使自己镇静下来,思着对策。

    忽的想到什么,她双眼陡然睁大,脸色发白,她原本才冷静下来的心,刹那又慌乱起来,

    甚至脸上还带着些不可

    置信的惊惧,她咬着牙艰难的微微抬起头,眼睛透过锦帐,努力的望着屋内的情形,

    隐隐约约的能瞧着一些,屋内的陈设。

    望着屋内陌生而又俗媚的摆设,顿时她眉头蹙得紧紧的,眼珠也睁得圆滚滚的,想试着再瞧得清

    楚些,弄懂自己到底身处何处?

    须臾间,她额头上就冒出了汗,一松劲,头就倒在了枕头上,她有些茫然的望着账

    顶,心里惊惧交加,全身更是冷嗖嗖的冒起了一股子寒气,惴惴不安的猜疑,难道掳

    了自己的是人贩子,这是把自己给卖了,还是藏到这里来了?思及此,她又不死心的动

    了动身子,试图支起身来,可费了半天劲,也只是徒劳。

    她无力的躺着,颓然的目光望着桃红色的账顶,心里充满着无助和恐慌,脑海里思

    及,恰才所见,虽是隐隐约约瞧见的情景,但还是能看得出,这是个女子地屋子,只屋

    里的布置透着股媚俗,还有这浓烈的脂粉味,沈清莲越想脸色越发的苍白。忽的,外头

    又一阵喧嚣声,她凝神细听,能隐隐约约听见一阵阵,男女的说笑声,丝竹声。

    沈清莲的脸色已然苍白如纸了,虽不敢相信,但她心里已有些猜想,这里也许就是

    勾栏吧!肯定是那些黑心的人贩子,为了多得些银钱就把她卖进勾栏了,她一思及

    此,心里就又恨又悔。

    恨这人贩子的可恶,悔自己不谨慎,想自己前世好歹是宫里风光无限的宠妃,怎会

    落到这步境地,虑此,她脸色越发难看。

    真要到了如此不堪的处境,那还不如死了落得个干净,她心里决绝的道,也第一次恨起

    了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容貌,如若不是因为自己长着这样一张脸蛋,也许就不会招惹这样的祸

    事,更深恨自己不够小心谨慎,给了那些歹人的可乘之机。

    自己也是安逸的日子过久了,警惕心下降了,忘记了在无权无势的普通人家里,太

    过出色的容貌就是招惹是非的祸端。现在想想在猫儿胡同里,自己一家能有这么安宁的

    日子,应该是因为有林叔一家的照应,要不然就自己和娘两个弱女子,虽都不大出门,

    但那能没有不怀好意的人打主意呢。

    自己长得这样一副招人容貌,就该藏着掖着,不该出门招摇,引人凯觎的。

    沈清莲思及这些,心里懊恼后悔甚至痛恨,心情复杂痛苦,早该顾忌的,两次出门都

    因自己容貌惹出事来,可自己都没太过在意,总存着侥幸,就像这次,心里虽有些担心,

    但心里总认为和春生春巧一起,肯定没事,可世事难料,谁知.。。

    唉!沈清莲咬着唇,沉重的叹了口气,现在再说这此,也于事无补,家里的娘亲这

    时还不知急成什么样子呢!自己若是有个万一,娘肯定也活不成了.,可落到这步田地,

    她还有什么法子可以脱身呢?沈清莲简直是欲哭无泪,绝望之极。

    沈清莲正心急如焚时,门“吱呀”一声开了,然后一阵轻缓的脚步走来,紧接着,

    一双白胖的手撩起锦帐,沈清莲就看到一个三四十岁的丰腴妇人,脸上涂抹

    着厚厚脂粉,头上更是珠翠满头,穿得花枝招展,正捏着个帕子,眉开眼笑的打量着沈

    清莲,说话像捏着嗓子般道,“哎哟,你可醒了,没有那里不舒服吧!都怪那几个兔崽

    子,居然用这么历害的药,要是把妈妈的人伤着了,看妈妈饶不饶他们。”

    沈清莲从这个妇人出现,脸色就难看极了,但她还抱着一丝丝的侥幸,轻声问道:“请

    问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那浓装艳抹的妇人听了,忙凑上前来,沈清莲立马闻着一股呛人的脂粉味,只见她

    咯咯的笑着道:“哎哟,妈妈我还没得及跟你说呢,这都是妈妈的错,只是妈妈一见你

    这么个大美人啊,就开心的忘了哟.妈妈这里是丽春院,我是这里的张妈妈,至于你个

    小美人,可是妈妈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你看看,啧啧,这小脸多美,也难怪值这么些

    钱。”说完还用帕子掩着嘴,又开始咯咯的笑,笑得浑身肥肉都在抖动,再加上一身花

    里胡哨的装扮,让人觉着可笑之极。

    若是平时,沈清莲见着,说不得当个逗趣般的笑两声,可她这会,心里已是彻底的

    绝望了,面如死灰,脑子里更是乱糟糟的一片空白,泪水断线的珍珠般,顺着眼角滑落,

    最后她扬着一张梨花带雨的凄楚小脸,哀哀的眸子祈求望着张妈妈,百般哭求道,“张

    妈妈,我是被人掳来的,我娘还在家里等着我,您放了我回家吧!求求妈妈了,您花了

    多少银子买的我,我加倍给您,二倍.只要您放我回去,多少银子,我都会给您的,求

    您了.您发发慈悲吧!”求到最后,沈清莲已是泣不成声。

    张妈妈望着沈清莲泪痕班班的小脸,原本一直笑吟吟的脸,拉了下来,她皱了皱眉

    头,语带不耐的劝道:“姑娘,到了这丽春院,就要把从前的种种都忘了,在这里你只

    能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学着怎么侍候好男人,怎么讨男人的欢心,让他们舍得在你身上

    大把的花银子。

    至于说,让妈妈放了你这种傻话,就不要再说了,妈妈这里是打开门做生意的,没有

    那么多的善心,更不要想着做什么傻事,要不然妈妈有的是手段让你生不如死,妈妈在

    这里见多了像你这样的姑娘,被拐来的也好,被家里人卖来的也罢,开头都是死活不愿

    意的,要闹腾一番,可后来呢,还不是最后都得乖乖就范。”

    张妈妈一脸的不以为然道,见沈清莲还在不停的流泪,本就不耐的脸,顿时沉下来

    了,扬着一张胖脸,厉声道:“妈妈劝你,还是趁早想开来,许日子还好过点,也莫再

    哭了,否则哭坏了这张标致的小脸,妈妈可不会饶你。”说完,就扭着她那肥腰,转身

    出去了。

    张妈妈走出门,惋惜的摇了摇头,小声嘀咕道,多好的苗子,只要妈妈我好好调教

    一番,什么花魁的,都得靠边站,准保就是我丽春院的台柱子,那可是妈妈我的摇钱树

    啊!叼叼着,张妈妈就激动了,在心里暗暗骂着赵锦凌,就不能让她成了我丽春院姑娘

    再来要吗?非得现在就把人给弄走。

    张妈妈纵然是满腹怨言,可等她站在隔壁的屋子门口时,脸上已是一脸谄媚的笑容,

    她满脸笑容的推开门,就瞧见赵锦凌穿着一件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

    花的镶边,腰间的玉带松松垮砖块的搭着。江宝珍坐在他的腿上,玉臂正亲热的搂着他

    的脖颈,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满含春水的瞅着赵锦凌,纤纤玉手托着只酒盅,正凑到他

    的嘴边,喂他吃酒呢。

    江宝珍见张妈妈进来了,忙扭着杨柳小腰,有些依依不舍的站起来,娇嗔着道:“妈

    妈,你怎的来了?”不等张妈妈说什么,赵锦凌就对着江宝珍吩咐道,“你去,再给爷

    端两盘果子来。”

    江宝珍明了,这是赵锦凌有话要对张妈妈,又不想给自己知道,要把自个支出去,

    她有些不情愿,可对着赵锦凌,她也不敢逆了他的意思,就嘟着个嘴,一步一步慢吞吞

    的走着,出了门,她左右张望了一下,就提着裙子,惦着脚尖,轻轻的把耳朵贴在门上,

    那想才贴着门,正凝神想听里面说什么,

    一眼瞅过去,就见青山正站在几步外望着她,她吓了一跳,心里很生气,她又一贯是个见识浅

    薄的女人,仗着赵锦凌的喜欢,对赵锦凌的几个小厮,从来没有个好颜色,只青云圆滑

    一些,会说一些漂亮的场面话,讨人欢喜,因而对青云要好一些。而青山是个有些憨的

    性子,又一向与她不怎么对付,对青山她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只见她气呼呼的拉着青山急走几步,才甩开他,小声骂道:“你是鬼啊,走路都没个

    响声的啊,你要把本姑娘吓着了,看我给你好看的.”骂完不解气,

    还狠狠的瞪了青山一眼,心道,这个青山最是个没有眼色的,几次爷来了,还没待多少

    时间,他就来叫,不是这个事,就是那个事的,指不定是被府里的哪个姨娘给收买了,

    专来坏我的好事的。又总是神出鬼没的,明明恰才都没看到人,不知这会又从哪个旮旯

    冒出来的,她也知道有青山在,是偷听不成的,她最后有些不甘往门口望了一眼,又对

    着青山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就扭着小腰,裙摆款款的走了。

    青山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委屈又气愤道,我只是正巧过来向爷回禀事的,否则那个耐

    烦盯着你呀!什么东西,被爷宠了两天,尾巴就翘上天了,要不是看我们爷还在兴头上,

    你山大爷能忍你这么久,不过我看你好日子也要到头了,看我们爷现在又看上了比你美

    比你清白比你.总之就是比你好的姑娘了,哼,到时,有你求着山大爷的时候,看本大

    爷理不理你。

    回头说屋里的赵锦凌,待江宝珍出去后,就扬眉示意张妈妈坐下说,张妈妈一脸受

    宠若惊的表情,喜笑颜开的谄媚道,“哎呀,多谢赵爷抬举,妈妈我就站着说吧,在赵

    爷面前,那有我妈妈的坐呀,我刚才已经去看过了,那姑娘也醒了,也按赵爷您的吩咐

    说了那些话,看样子那姑娘吓得够呛,正哭得伤必呢。”

    说完,看赵锦凌脸上露出满意的笑脸,又大着胆子道:“要不是您赵爷面子大,妈妈

    我可真不舍得放过这姑娘,那长相那声音,啧啧,要在丽春院,就是妈妈我的摇钱树,

    该让江洲多少男人一掷千金啊!妈妈我这次可损失大了。”

    赵锦凌听了这话心里不悦,脸色不由沉了下来了,不过他也知道,这是张妈妈跟他

    要好处呢,他也不在乎那两钱,再说这事的确也要她帮忙,也就没去计较,只觑了张妈

    妈一眼,道,“你在爷这里得的银子还少了,放心,这件事情办好了,爷少不了你的好

    处,但你可记好了,这件事,爷可不想让任何人知晓,特别是里头的那姑娘,不能让她

    晓得这事,是爷安排的,知道吗?否则爷要你的好看,你也晓得爷的手段的。”说到后

    面,赵锦凌已是一脸厉色的望着张妈妈。

    张妈妈被疾言历色的赵锦凌,吓得脸都白了,忙一再赌咒发誓道,绝不跟人吐露半

    个字,等出了门,用帕子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心道,这就是个阎王性子,可不能惹他。

    走了几步,就见江宝珍端着一盘果子,正袅袅娜娜的往这边来,看见张妈妈,就急

    步迎上来,对着张妈妈笑得一脸讨好,轻声问道:“妈妈,赵爷找你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还把奴家打发出来,不会是又看上了那个姑娘了吧。”说到这她神情紧张的望着张妈妈。

    张妈妈瞥了她一眼,凑到她耳畔,轻声警告道:“赵爷的事,你别瞎打听,他既不想

    让你知道,总有他的理由,你只管把他侍候好就是了,否则惹火了她,妈妈也救不了你,

    还有,妈妈劝你,你是做这一行的,别轻易就对男人动感情,特别是赵爷这样的,你要

    是真有本事,就让赵爷离不得你,那些有的没的,少想,否则有你的苦头吃。”

    江宝珍看张妈妈神情严厉,再不敢再多问,忙面上乖巧应道,“奴家听妈妈的,奴家

    这就去侍候赵爷。”心里却颇不以为然,道,赵爷这两年,来了这里也都是来找我,又

    包着我不让别人碰,怎么是不喜欢我呢,再说,赵爷可说了,他就喜欢我,还要抬我进

    府做姨娘的。想到这她娇艳的脸上溢满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