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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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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男子将林泽渲带到了一座空旷的大宅院里,对林泽渲说道:“这是前明首辅周延儒的宅子,哈哈,不错吧?“

    “那为何你住在此处?“林泽渲不解。

    “后来此处被代善占领,如今归代善的孙子常阿岱所有。嘿嘿,常阿岱常年不在京城,这宅子就空着了呗。我正好在此处落落脚。“男子一脸得意。

    “哈哈,兄台果然高人。敢问兄台姓名?小弟对兄台的轻功十分敬佩。“林泽渲见此,笑着向这男子拱手说道。

    “我叫刘寒舟,小兄弟若不嫌弃,叫我一声刘兄就好。“男子显得十分开心。

    “好,今日之事多谢刘兄了。“林泽渲说道。

    “小事而已,何足挂齿。今日认了你这么个小兄弟是我最开心的事。“刘寒舟说着抓起了林泽渲的手。

    “来,进屋去。我替你将这一头长发剃了去。“刘寒舟将林泽渲拉进屋子里。

    “回来了?“一个软糯的声音传了出来。林泽渲顺着声音看去,一个妩媚动人的女子站在书桌旁边。他见女子的目光移向了他,不由的红起脸来。

    “哟,老刘你这是从哪拐来的俊俏郎君,是想送给我吗?“这女子捂嘴轻笑起来。

    “别开玩笑了,这是我刚认识的小兄弟,武功可是了得。“刘寒舟向那女子说道,接着指着那女子对林泽渲说:“这是拙荆,陈觅秋。“

    “在下林泽渲,拜见大嫂。“林泽渲向陈觅秋拜道。

    “小弟弟,这么客气作甚,叫我秋姐姐吧,叫什么嫂子,多难听。“陈觅秋娇声笑道。

    “额,如此小弟问秋姐姐好。“林泽渲有些尴尬。

    “哈哈哈,真可爱,老刘你认的这个兄弟真好。“陈觅秋伸手在林泽渲的脸上摸了一把。

    林泽渲被陈觅秋这么一弄,满脸通红,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一旁的刘寒舟把眉毛一横,假装生气地说道:“好了,好了。我都要吃醋啦。你快去画图去吧,咱们晚上还等着用。“

    “老娘不画了。刚在屋里就听到你说要给小郎君剃发,我来给他剃,要画你画去。“陈觅秋俏眼一翻。“小弟弟,随我来。“陈觅秋娇媚地冲林泽渲说了句,走向里屋。看着莲步轻移,风情万种的背影,林泽渲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急步跟了上去。

    刘寒舟看着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走到书桌边,写写画画起来。

    “啧啧啧,人长的俊俏,就算没了头发还是那么好看。“陈觅秋双手把着林泽渲光光的脑袋,赞叹道。

    而林泽渲一脸尴尬,说不出话来。

    “呵呵呵,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是不是你秋姐姐太漂亮了?“陈觅秋笑了起来。

    林泽渲听此,赶紧摇摇头,但突然发现不对,有赶紧哒哒哒,点头说道:“秋姐姐很漂亮。“

    “哈哈哈,不逗你了。你真是太可爱了。“陈觅秋更是忍不住笑意了。

    林泽渲不想让陈觅秋再在他的话题上继续下去,便找了个话头想陈觅秋问去:“秋姐姐,为什么朝廷要所有人都剃发啊,挂这么个大辫子,好难受的。“

    陈觅秋听到林泽渲的问题,脸上的笑容散去,只见她叹了一口气,说道:“如今的朝廷是哪些辽东来的满人的朝廷,他们推行剃发令,就是想让那些敢于反抗的英雄们都一齐冒出来,好把他们一网打尽,只留一群卑躬屈膝的奴才们活在世上。“

    “满人?“林泽渲听了陈觅秋的话,若有所思起来。

    到了傍晚时分,刘寒舟和陈觅秋带着林泽渲在外找了家酒馆,吃起晚饭。

    “林兄弟喝酒吗?“刘寒舟向问道。

    “今日如此高兴怎么能不喝酒?“回答的却是陈觅秋。“来来,小弟弟,咱叫几壶酒,让我多敬你几杯。“觅秋继续向林泽渲说着。

    林泽渲的师父就是个老酒鬼,从小也随老头喝过不少。再加上这些年来长白山上修炼的上乘内功,是不怕喝醉的。于是泽渲便点了点头,说道:“喝点也不碍事。“

    “哈哈哈,小兄弟爽快。小二,拿二十坛好酒来。“刘寒舟痛快地大笑起来,冲跑腿的小二喊道。

    刘寒舟和觅秋两人酒量非常好,两人近十坛灌下去,就跟个没事人一般。而林泽渲自己就很是奇怪了,按常理说,以他的内力,几十坛酒也是能招架的,但才喝了七八坛酒,林泽渲就开始晕乎乎的了。

    酒精的作用下,人都是话多的。很快似乎林泽渲就放开了,和刘寒舟他们肆无忌惮地聊了起来。

    “秋姐姐,你真的很漂亮,我敢说你是世间第二漂亮的女子。“林泽渲眼睛迷离地冲陈觅秋说去。

    “咯咯咯,你小子才见过几个女子呀,就说我是天下第二......第二?那谁是天下第一漂亮的女子?“陈觅秋一眼看向林泽渲,希望得到答案。

    “那自然是我姐姐了,哦,就是我师姐,她才是世间最美的女子。“林泽渲把手高高举起手,大声说道。

    “那你师姐长什么模样?给你秋姐姐说说。“陈觅秋一脸期待。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今晚还有正事要办呢,我们把泽渲送回去好生休息。“刘寒舟对陈觅秋说道。

    “哼。“陈觅秋很不满的瞪了刘寒舟一眼。

    林泽渲被刘寒舟扶到了床上,泽渲不停地哼哼唧唧,说着头痛。

    “小兄弟,你休息一晚就好了,酒喝多了难受也正常。你在这躺着,今晚我和你秋姐姐出去办点事,不必寻我们。睡吧。“刘寒舟对躺在床上的林泽渲说着。

    “嗯嗯。“林泽渲迷迷糊糊地应着。

    这一夜林泽渲睡的很沉。醒来时已近正午。林泽渲全身有些无力,拖着身子走到门外。正好见到陈觅秋在院子里练暗器。

    陈觅秋见林泽渲出来了,便笑道:“小弟弟醒了,想必昨夜睡得不错吧。“

    “嗯,昨夜睡得很沉,看来我还是不会喝酒啊。“

    “呵呵,没事儿,这酒嘛,也是练出来的,喝多了就懂怎么喝酒了。“说着手一抬,一道影子向林泽渲射去。

    林泽渲下意识伸手拦住,一片叶子被他夹在手指间。

    “好身手啊。难道弟弟真不是李家子弟?“觅秋说道。

    “额。“泽渲一时不知怎么说,回道:“秋姐姐如何得知道?“

    “昨晚我照顾你洗漱,看见你脖子上挂着一块兽形族印。并不是李家的玉兔。“觅秋说。

    “小弟还真不记得你昨晚替我洗脸了,谢谢姐姐了。我确实姓不李。“林泽渲苦笑道。

    “那你是哪家子弟?“

    “小弟也不知道这族印是谁家的。“林泽渲回答道。

    “嗨,不愿说就算了。我在这等你是想跟你道个别。我们事情办完了,就要离开京城了。你刘大哥昨晚就走了。我马上也要离开了。“陈觅秋轻轻说道。

    “那我们何处可以再相见?“林泽渲问道。

    “哈哈,天涯何处不相见?后会有期咯。“陈觅秋笑着飞向房顶,消失不见。

    “唉。“林泽渲叹了一口气,回到房间里。

    突然,他发现他放在桌子上的包裹好像被人打开过,泽渲脸色一变,上前检查。发现里面没少任何东西。

    “嗨,我就说嘛,刘大哥他们不会是宵小之徒。“林泽渲安心的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