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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第290章 :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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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认得我,他怎么可以不得我,他不是没有名字么。又为何他说,他叫雪魔?终究发生的何事?”

    “小蔚儿。”弈破于心不忍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叫他如何放得下她啊,她依旧是这样叫人心疼。

    “小蔚儿,确实是雪魔啊。他是雪域的魔,雪域存在的时候,他就存在了。只是那时他不过只是个灵婴而已,他没有形体。至到过了千百年,他才慢慢醒来,慢慢有了形。他有着与生俱来不可阻拦的力量,他是有力量在瞬间就可以颠覆雪域的力量的。”

    “你是说,刚刚才稳定下来的魔域,是被他……”梁以蔚不敢相信。

    弈破点点头,“是的。”

    “为何?”梁以蔚拉开他,直视他的眼,她不能接受。

    “因为你!”

    因为你。她终于站不住跌坐下来。因为你。因为我,又是因为我。

    弈破不忍,想要扶起她,她却把身子一缩,抱着双腿,拒绝了他。伸在半空中的手,紧握双拳,虽是面无表情,凸起的青筋跳动得厉害。

    “为何又是我!”她将自己缩起来,她不想承受这些了,她就快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为何,为何又是她。

    “小蔚儿,此事还要从那场魔域之战说起。你可知,你放话丢下,五百年决不踏进魔域,只身抽走之后,又发生了何事?”弈破看着她颤抖的身体,一颗心被揪得生疼。

    梁以蔚把头埋在腿间未动。弈破伸了伸手,终究还是没有去抱住她。他告诉自己,她不是印遇。

    “我所知,魔域与天帝之间是有交易的。他不过是想陪着你罢了。你走后,他找上天帝,天帝与他各有承诺,只是这些细锁我却不知了。司空世曲领命将他带到云观山,那云神见他心魔已深,硬是强行将之压下,封住了他的记忆。虽然如此,但我知,你轮回一世,都是他把你寻回的。

    你坠落瑶河,尔婵回了天界。魔域就像是沉浸后,苏醒了一样,重回了血腥与杀戮。仅是一夜之间,所有的鲜血在雪地里流尽,所有的生命在瑶河里无踪,这便是你所看到的。然后,他便被我关在了此处。”

    这一字一句都铬进梁以蔚的心里,她也隐隐听出了猫腻。让她感觉就像是落入了盖天而来的阴谋中一样。她,不能接受!

    “小蔚儿?”弈破见她久不应答,不免有些心急。

    “我没事!”梁以蔚很快得就清醒了过来,会是因为何事?凤印么?仅是因为她丢了凤印,天帝就一直为此耿耿于怀么?若不然,她想不出任何理由,让天帝一定要灭了魔域。是啊,千年之期啊,而她却是真的找不回凤印了。凤印毁于她手,却让整个魔域葬送了,叫她如何承受得了。

    天帝,你不就想着要回凤印么,印帅就是梁以蔚,印帅所闯下的由梁以蔚来承。我就不信,小小的凤印真的能够难得住我,我定会将它寻回。届时定然会向你讨要个说法。

    一时之间,弈破有了种恍惚。眼前的女子并不需要他的保护,她可以很好,可以很快地调整好自己。这个女子,眉若柳叶,明眸皓齿,明艳动人,也许初见她时,她是柔弱的。可是她身上偏偏就有一种压不倒的力量。

    是的,压不倒的力量,她不愧是他的杰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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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弈破没有留下她,亲自把她送了出去,看着她离去,留下一路迷香。

    梁以蔚一心惦记着玄镜与天帝之间的交易,惦记着凤印。惊觉身边的人的时候,她已经立在焰池里了,她是怎么出来的?

    “小印!”就听一声急切的呼喊,熟悉的气息便铺天盖地而来。

    火的热情,青的温雅,是他们!

    “你没事了?”梁以蔚抱着火凤轻轻地问。

    “嗯,我没事了,青鸾把我泡在天池里,没多久就缓过来了。倒是青鸾他,修了一身新衣裳!”

    梁以蔚这才看向青鸾。他的那身青衣确实是却之前的更光彩,明媚的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立在她们身边,笼罩着她们。

    梁以蔚说:“背上的伤都好了?”

    青鸾笑着点点头,她似乎又看到了往日里,那个不多话,却执着的陪在身边的人。这才正真感觉到了暖意。

    “我去找羽芒!”

    “我们一起去吧。”火凤立即接话,“羽芒真的意思,他居然不能维持人形,每隔一个时辰,他都会变转一次。”

    “是么?”梁以蔚听了她的话,若有所思,这就难怪了,难怪她总觉得羽芒看起来神神秘秘的,原来是这个原因。

    “是。小印被火卷走后,羽芒来过,他说你该等他的。”青鸾跟在她们后面,轻轻地说。

    ……

    “鹤仙,鹤仙,我们来看你了,还有小印哦!”看着火凤这般热情就想闯进天池,青鸾突然拉住她。火凤不明所以,但还是停下了脚。

    梁以蔚回头好笑地看了他们一眼,再瞟向青鸾,青鸾立即脸涨得通红。火凤见他这样捂着嘴,吃吃笑起来。梁以蔚摇摇头,他们还是这样,一个拼命的惹是生非,一个拼命的吃着干醋,既便是知道那人是故意而为之。

    梁以蔚边往里面走去,边“不小心”地听到:

    ——为何你要与他走得这般近?

    ——哪有为何,羽芒可是个痴情的鹤仙。

    ——以后不许来这里了。

    ——这怎么行,是他救了我们耶,不能忘恩负义的。

    ……

    没声了?梁以蔚忍不住想回头看看,却听到青鸾一阵大吼,“说了不准就不准!”梁以蔚当即缩了缩头,算了,这事与她无关,她能闪多远是多远啊。

    ……

    “小印!”羽芒老远就见她走得急,却又像是缩头缩脑的样子。

    “羽芒,多谢你照顾我的两只神兽。”梁以蔚看到他氤氲之气,笑着花枝灿烂。

    “小印不必客气!”羽芒仅是看了她一眼,就将目光调开了。自顾自的依在天池边上,看着半空的袅绕的云雾。

    “嘻嘻,上次来得匆匆借用了天池一些水,呃,天池没干吧!”梁以蔚盯着满池的涓涓池水,这话说的不疼不痒。

    羽芒没好气地答:“小印可真没客气!”他可是花费了好一番功夫才上池水恢复。

    “嘻嘻,这天池之水,可真是妙用哇,那火蛇居然抵挡不住哇。”

    “怕是那人故意放你进去的吧。”羽芒一语道明。

    梁以蔚脸微红,转念一想,不由怒起:“你居然知道!”你居然知道,你却不事先告知!

    羽芒头也没抬,“为鹤时,不能自由开口。”

    “你说谎,你那日明明与我说过了。”

    “我与天帝有赌!”

    又是天帝!梁以蔚握紧拳头,“什么赌!”

    “赌,我若能引你来此,他便不追究泪影擅离职守之罪!”

    (……)果然没有好人!说得还那般理直气壮。亏火凤还把你当成救命恩人,惹来青鸾不快,你实着是个祸害。

    “那他是何意?”梁以蔚闷闷地问。

    “我不过是个小仙而已,他的心思如何能够让我来猜测!”羽芒依旧说得事不关己。

    “泪影的事我不管了。”

    “随你!”

    梁以蔚在心底把他骂了千百遍,这人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如果你不想下界去的话。”

    “你是指何意?”梁以蔚心一惊,他怎么知道她想下界去?

    羽芒这才抬起头来,眼底带着调侃。“天帝与我之赌,便是我若引得你来此,他便不追究泪影之事。天帝还赌,你从那禁阙回来后,必是非常痛恨他,不会在天界久呆。我是在想,小印若是出尔反尔的话,只怕是下不了天界了。”

    “为何?”梁以蔚痛恨他们这么笃信,却又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不想在天界久呆了。这才两日的功夫,她就心生厌了,这天界果然不是个好地方,难怪印帅喜欢畅游四方,单单不呆在天界。

    “印帅应是已知了魔域之事了吧。魔域已灭,为了防止余孽窜到天界,门神已将天门封了。”

    “你有办法?”

    羽芒看着她,但笑不语。

    梁以蔚皱着眉,戒备地向后小退一步,此人不向看上去那么简单。她居然就这么被他哄骗过去了。羽芒,“扑哧”一笑,拍拍手。

    “印帅啊。莫怪,这都是天帝的意思,羽芒不过是只小小的鹤仙而已,那会有什么能耐。”

    天帝,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梁以蔚抿紧唇,恶狠狠地瞪着他。天帝既然这么想她下界,她偏偏就不顺他意。“天帝在哪?”

    “小蔚儿不是见过他么?”羽芒漫不经心地说。

    “我何时见了他。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我是说现在,现在他在哪里?”

    羽芒不语,定定看着她,那眼底清亮,竟比这池水还要清澈几分。梁以蔚当下,心念一转,“你莫不要告诉我那弈破……那弈破便是!”

    羽芒,微微一笑,“小印若是想下界顺着这池水便好!”话刚落,就听一阵扑腾之声,放眼过去,他已是鹤身了。

    梁以蔚无力地坐在地上,她居然被人玩弄于指掌之中,难怪她总觉那人与火蛇之称格格不入,难怪他能随念支走火凤。只怕火凤她也不明是怎么就突然闯出来了。心念再一转,梁以蔚不由得心跳,那么美人阜他……不,不可能,不会是他。他们不一样。

    是的,她要下界,她一定向他问清楚,她不要不明不白的。于是她闭上眼,在心底轻轻呼唤。

    ——青鸾,火凤……青鸾,火凤。

    ——小印。

    ——小蔚儿。

    是的,她又要把他们留下来了,她不忍他们跟着她,居无定所四处飘荡。她唯一能够给他们的便是那妆曲殿了。没有谁,比他们更能适应那里。他们至此以后,生生世世将会只为彼此而停留,为彼此所拥。

    她听到火凤泣不成声,她听到青鸾在那边静寂无声。可是,凡与她有牵扯的,必不会独善其身,她不要他们也掺了进来。若是她一早就能想明白,青鸾就不会受伤,火凤也不会受了利用而被打回原形。任凭火凤哭着喊着,她堵着洞口,就是不让他们进来。她心知,若是他们真的冲了进来,那就再也狠不下心来说分别了。如若他们出了什么事,她想她是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了,她已经害了玄镜了啊……

    玄镜,若是他没有遇上她,他也不会落得自灭去雪域的境地。他生于雪域,长于雪域。雪域于他是不可分割的,雪域没了,等于他也没了。那与他争了百年的冷冽,明澈、冰冷而又执着;那与他出生入死的容冲,秉直,忠诚而又义深,还有烈赤,还有蓝月儿,还有许许多多,他们何罪之有?

    玄镜究竟是什么,能让你不顾一切将这些全部弃之,你那墨绿的眼里倒底隐藏了些什么。你为何说,不认得我。你若是不认得我,你为何又要同我说,你叫雪魔。

    她还是一无所知了,追追寻寻这些日子,她原来什么都没有弄明白,反而她却失去了更多。

    羽芒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奈何现在是鹤身他开不了口。只能从池中跳了下来,低下头衔起她的屡衫,蹭了蹭。梁以蔚伸手把他抱住,把脸埋在他的羽翼里,嘤嘤而泣。羽芒似有些不知所措,扑了扑翅膀,最终还是没有躲开,任由她抱着。

    他所知的印帅应该是怎样?天帝说她,娇柔而清亮,说她风轻云清,心无所念;说她居所不定,妆曲殿也留不住她。而此时的她,这般无助,这般脆弱。

    ……

    良久,梁以蔚终于抬起头来。

    她说:“羽芒,也许泪影离开天界是对的。如果这里没有人让她留恋了,她离开天界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你若执意要寻回她,那时她就已不再是泪影了,不过是找到了另一只仙鹤而已。”

    羽芒一愣,那双眸子又蒙上了氤氲。如果真如小印所说,他还会执意要找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