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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竟无一人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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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五章

    “什么?”

    “怎么会?!”

    左远风的话音一落,便是传来左痴和邓四儿不约而同的惊讶声。

    左远风见此,低头看了手中的‘蛊虫密钥’一眼,旋即便将铁盒握在手中,向着红木书桌后面的自己的那把太师椅走过去。

    直到左远风稳稳的坐下,左痴和邓四儿两个人仍旧是一脸惊讶又疑惑不解的模样,呆呆愣愣的站着,两双眼睛盯着自己动也不动,好似一心只等着左远风的解答。

    左远风看着面前站着的二人,轻叹一声,略微的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二人都坐下。

    邓四儿见此转头过去和左痴相互的对视了一眼,见左痴冲着自己稍微的动了一下目光,便是又乖乖的坐了回去。

    左痴也便随着邓四儿一同坐下,端直着身体,看着自己的父亲左远风一眼不眨。

    左远风却是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那个已经快要被遗忘在记忆当中的‘蛊虫密钥’,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之后,才抬头看着左痴和邓四儿二人缓缓开口说道:

    “既然你们都知晓这铁盒子叫做‘蛊虫密钥’,想必,这铁盒的特殊之处,你们不会不清楚吧?”

    “我记得靖叔曾经说起过,这‘蛊虫密钥’说的是这个铁盒子的打开的方法,好像是有一种虫子藏在这盒子的锁孔里,需要钥匙和血一并使用,才能将其打开。”邓四儿闻言回忆着楚靖曾经说过的话,出声道。

    “没错,靖叔当初所说的话,我也记得很清楚。”左痴也在一旁说道。

    “本来这个铁盒里锁孔上。钥匙和锁孔就能相结合,但因为蛊虫抱团而居,便堵塞了锁孔,从而使你的钥匙不能发挥作用,但是,以人血刺激,那些蛊虫便会散开。锁孔内通畅。只要有相匹配的钥匙,打开便不再困难,这些。我说得可对?”左远风又说道。

    左痴和邓四儿见此不由得又是相互对视一眼,显然都非常的疑惑,对于这‘蛊虫密钥’,左远风为什么知道的这么详细?竟是和当初楚靖所言*不离十?

    左远风将自己手中的小铁盒举起来伸到邓四儿的面前。问道:

    “你们当初打开它时,可是用得你的血?”

    邓四儿眨眨眼睛只管看着左远风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却是心说: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左远风见此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便将手收回,看了邓四儿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说道:

    “当年之事。原本就复杂得很,甚至比你们如今所猜想的那般,还要惊险诡异得多。”

    “父亲。难道……你也……?”左痴见此立即明白了什么,惊讶的说道。

    左远风丝毫不隐瞒的点点头。目光一直盯在手中的那个小铁盒上不曾离开,只是口中依然说道:

    “没错,你们既然已经将事情查到了如此地步,告诉你们也无妨。当年,邓四儿的父亲,也就是越王殿下,和我……乃是挚友。”

    “挚友?!这……怎么可能?”左痴显得比刚才还要吃惊。

    父亲竟然和当年的越王殿下是挚友?为何从来没有听父亲母亲提起过?

    甚至,为什么从来没有听任何人提起过?

    左远风见左痴如此模样,便也知道左痴此时心中所想,于是带着些许的怅然,又夹杂着一丝无奈,缓缓说道:

    “你们惊讶疑惑也很正常,毕竟……这段往事,自十六年前‘三王叛乱’之事发生之后,我便再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

    “可是,你不说,为何母亲她……”左痴又道。

    “你们有所不知,你母亲是先皇的第四个孩子,却也是……当今皇上,还有越王殿下,最宠爱的妹妹。”

    左远风说到这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想起当年还是托了越王殿下的福气,才使得自己与纯阳公主结为夫妻,如今十六年过去,人事皆非,难免有恍若隔世之感。

    “你母亲自小与越王殿下最是亲近,兄妹感情之深厚,实在不是你们能够想像得到的,自越王……走后,我不愿提起,你母亲,又如何会愿意提起这伤心之事?”左远风淡淡的说道。

    “即便如此,那‘蛊虫密钥’,和皇上又有什么关系?”邓四儿忽然心里非常不愿意有人提起他的亲身父亲越王之事,有些烦闷的想要转移话题。

    左远风见此意外的看了邓四儿一眼,虽然有些不明白邓四儿为何会这般表现,却也是换了口气说道:

    “你身上的这个‘蛊虫密钥’,就是当年皇上送给越王的。”

    “皇上送的?”邓四儿反问道。

    左远风点点头,继续说道:

    “正是,你们想必也不会知道,当年在先皇的众位皇子当中,身为二皇子的当今圣上,是最不受宠的一位。其他皇子因此便不与咱们皇上近亲,而这位越王殿下,咱们皇上的三弟,却是最受宠,也是最为闪耀的一位皇子。”

    左远风顿了顿继续说道:

    “三皇子早在还未成年之时便被封了亲王之位,其成年之后,不论是在朝堂还是在军队,皆是声名远播,越王之才,令当时所有皇子都只能为之艳羡,却怎么也比不上。”

    “既如此,越王他……为何……”左痴听到此处略一沉吟,疑惑的皱眉问道。

    既然如此,越王已然是将储君之位坐的牢牢实实,为何,还要谋逆夺位呢?

    “‘三王叛乱’么?”左远风闻言竟是苦笑一声,缓缓说道:

    “当时越王殿下承载满朝期望,又有谁会想到,这般出色之人,一朝竟变成了逆犯?”

    “父亲,当年之事,竟是连你都不知道?”左痴忽然明白了什么,惊讶的问道。

    左远风面露无奈的点点头,轻轻的向后倒去,靠在宽大的椅背上,微微闭着眼睛说道:

    “没错,当时我正在从边关巡视回来的路上。没想到,等到了京城,竟是要奉命去清缴越王一支。”

    “呀!这事儿我好想听吴珏说过的呀!”邓四儿闻言立即想起吴珏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于是又问道:

    “大将军,当初,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左远风双眼猛地一睁,却是神情悲痛的说道:

    “怎么回事?你问我?就算你问了当初‘三王叛乱’发生之时,所有在京城的人,他们,想必……也都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邓四儿闻言难以置信的呐呐问道:

    “怎么会……竟然……无一人所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