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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驯服朱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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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还会讨价还价呢?梁悦欣哭笑不得,她这位弟弟可不是一般的懒。

    既然如此,也只能用狠招了。

    只见梁悦欣看着朱平安邪魅一笑,说:“那就抄二十遍!”

    “你疯了?竟然要我抄二十遍?”朱平安立即张大了嘴巴。

    “怎么?嫌少?那就抄三十吧。”梁悦欣笑着伸出了三个手指。

    “你……你……”

    “还嫌少?那就……”

    梁悦欣刚想说抄四十遍,朱平安立即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了。

    “老规矩照旧,没抄完可不许吃饭喔。”梁悦欣笑了。

    朱平安咬了咬牙齿,没话可说,拾起笔便努力奋斗起来了。

    “记住,是三十遍喔!”梁悦欣又提醒了一句,才笑着离开。

    离开房间,还在外面把门锁了起来。

    听到锁门的声音,朱平安立即冲上前,隔着房门问:“喂,你要干嘛?”

    “等你把三十遍抄完了,我自然会放你出去。”说完,梁悦欣转身就走。

    “喂、喂,你回来……”

    无论朱平安怎么喊,也无法把梁悦欣喊回来。朱平安一屁股就坐在地上,难不成还真的要抄完才给饭吃?

    没错,梁悦欣是下了决定,下了狠心了。没抄完三十遍是真的不给朱平安饭吃。反正朱慈炤夫妇也全权授予梁悦欣了,梁悦欣可以对朱平安做任何事情。

    梁悦欣曾经被山贼打劫,身上的财物被抢一空。那个时候,一个人赶路,饿得头晕头转向。那种饥饿的滋味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太阳快要落山了,梁悦欣断定朱平安是无法在太阳落山前抄完三十遍的。梁悦欣就是想让朱平安尝尝饥饿的滋味,让他吃一下苦头,知道生活不是一帆风顺的。

    尝过饥饿滋味的人才懂得温饱来之不易,并且懂得珍惜当下美好的日子。梁悦欣回想起自己从山贼窝里逃出来之后,差点就饿死了。现在想起来还是记忆犹新。还好,当时遇见了福临。是福临请她吃了大餐。还赠她银子。

    梁悦欣愣了一下,福临这个名字已经有些日子没浮现在脑海里了,再次忆起不免感慨。

    那个时候。梁悦欣已经饿得出现了幻觉,还把福临的手臂当成鸡腿,狠狠地咬了一下。想到这里,梁悦欣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刚刚相识的时候总是美好的。那个时候。在梁悦欣心里,福临不是皇帝。而是经济男。只可惜,人生不是永远只如初见。

    梁悦欣抬起头看着远方,远方的他是否还安好?

    福临是皇帝,过得当然安好。就算心里难过得要死。日子过得还是不错的。

    此时,福临正在乾清宫里做画。专心致志挥动着笔,就连皇后进来也没有发现。

    “臣妾向皇上请安。”皇后微微福身。她的手上捧着一碗糖水。

    若不是太后坚持要皇后把糖水送来,皇后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皇后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也是得不到福临的青睐,所以她早就放弃争宠了。平日里只是安心陪同太后,别的事情她根本就不想。

    但是太后却由不得皇后如此。她偶尔都会制造机会给福临和皇后,希望可以拉近他们的感情。

    太后的心思,福临都是知道的。所以皇后送什么过来,他都是照单全收。两人的关系可以说就是相敬如宾。

    两人都是心知肚明,所以往日,皇后是放下东西就会离去,没有久留。不过这一次,皇后却没有立即离开。

    福临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依然埋头在作画。

    平日里,皇后总是见福临在批阅奏摺,还从没见过他作画。于是心感好奇,把糖水放在桌子上的时候,眼睛还瞟了一眼福临的画。

    这一看,皇后的心全都酸了。

    福临画的人正是梁悦欣。人的模样已经画好,正在涂衣服的颜色。

    皇后没有见过梁悦欣真人,不过她是第一时间就猜到是梁悦欣了。因为,画中人的眉睛跟她有几分相像。

    宫里的人都说皇后长得像梁悦欣,皇后也接受了这个说法。所以一看到这画像,她就猜到福临所画之人是梁悦欣了。

    皇后一直好奇梁悦欣是长得如此国色天香,把福临迷得魂不守舍。如此只是看了画像一眼,她就知道她是输得彻底了。

    画中人栩栩如生,就连眼神也是在笑的。如此美人只应天上有,不应该存在人世间。皇后感叹,难怪皇上对梁悦欣念念不忘。如果她是男人,她也会如此。

    再看自己,其实跟梁悦欣也只有那么两分相像而已,她们,终究是差太远了。皇后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

    感觉到皇后久久在身边也没有离去,福临有些不悦了。抬起头瞟了皇后一眼道:“皇后还有别的事情吗?”

    皇后一愣,片刻才反应过来。“回皇上,没有了。臣妾这就告退。”

    福临点点头,便又埋头作画了。

    皇后苦笑,按捺住心中的酸楚,行礼退下。

    福临的画功不比清风差,他作的画也可以跟清风的画比美。由其是画梁悦欣。

    这些日子来,为解相思之苦,福临已经儿了不少梁悦欣的画像。有眯眼微笑的,有手拿大大葵扇的,也有嫣然一笑的。小欣平日里的的各种表情几乎都被他画进了画卷里。

    相思的最高境界也许就是如此。

    皇后没有立即回坤宁宫,而是在侍女玉帛的陪同下在御花园里闲逛着。

    此时已经是夜晚,御花园十分安静,已不见其她嫔妃的身影。辽阔的地方,也只有皇后和玉帛两人。

    由于过于安静,风只要微微一吹。花草树木摇摆的声音就会声声入耳。白天听起来就像是醉人的奏乐曲,可是在黑漆漆的夜晚,任何的声音都会令人心生恐惧。

    这一路走来,玉帛已经打了不少寒颤。终究,她还是忍不住了,对皇后说:“皇后,夜已深了。还是回宫休息吧。”

    在玉帛看来。这大半夜的,黑漆漆的,根本就赏不了花。要赏花也应该在大白天才赏嘛。

    但是。皇后到这里来可不是为了赏花的。其实她就是不想回坤宁宫,去哪里都没有关系。

    皇后幽幽地看了玉帛一眼,忧伤地说:“本宫睡不着。”

    玉帛一愣,随即说:“那玉帛去把太医请到坤宁宫。”

    但皇后摆手说。不必了。

    皇后入宫不久就患上了忧郁症,常常无法入眠。太医说是多思多虑了。伸宁宫偶尔都会因此而请来太医。很多时候都需要太医开安神的药,皇后才能入眠。

    所以皇后一说睡不着,玉帛立即就想到要请太医了。但皇后摆手不让,玉帛就担忧了起来。不禁劝说:“皇后。还是让玉帛请太医吧,吃过药,皇后就可以安然入眠了。”

    “那又有何用呢?本宫明天也照样是睡不着。”皇后苦笑。其实心病还需心药医。

    玉帛是皇后的贴身侍女。她自然是懂得皇后的心思。只是劝说的话都说过许多了,当下她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皇后。只要默默地陪在皇后的身边。

    主仆两人继续往前来。两人沉默着不再说话。玉帛随着皇后的喜欢,也不劝说她回宫了。回坤宁宫对皇后来说就是一种压抑。

    “玉帛,本宫想回家了,想念额娘了。”皇后突然说。

    玉帛的眼睛湿润了,但还是笑着安慰皇后道:“皇后去跟太后说说吧,太后疼爱皇后,会准予皇后回家省亲的。”

    是的,太后疼爱皇后。但在这个皇宫里,也只有太后疼爱而已。想到自己身在宫中,虽然贵为皇后,但却得不到皇上宠爱,一个人非常孤独。皇后顿感悲伤,一瞬间就泪流满面。

    本来玉帛的眼睛就湿润了,见皇后如此伤心,她也忍不住哭了起来。皇后把玉帛抱入怀,主仆两人相拥而哭。

    皇后的悲情,梁悦欣也曾经体会过。但如今对她来说,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当下,她想的只是应该如何驯服朱平安,别的事情她已经顾及不了。

    晚饭的时候,梁悦欣吃得特别多。她要补充能量,继续战斗。驯服朱平安就是一场战斗。吃饱了才能战斗到底,才能斗赢这一场战。

    而朱平安,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他趴在桌子上,手捂着肚子。此刻他只想吃饭,抄书的事情早就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从刚才到现在,朱平安也只是抄了十遍,还差二十遍呢。难不成今天晚上没抄完,就真的没有饭吃吗?他不相信!爹娘可不会那么狠心的。

    于是,朱平安就干脆扔了笔,就趴在桌子上,等着爹娘来开门。可是等啊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别说爹娘,就连脚步声也没有听见。

    朱平安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哪里出差错了?爹娘不可能会如此狠心待他的。那个丑八怪到底对他们说了什么?是不是给了迷药他们吃?竟然令爹娘全都听她的,连宝贝儿子饿成这个样子也不管了?

    时间证实了爹娘也不帮他了,出门没望,没有饭吃,朱平安欲哭无泪。饥饿的感觉越来越强,手脚开始发软、发抖,额头在冒冷汗,就连呼吸也感觉特别费劲。

    朱平安从来没有饿过,所以饥饿感特别强烈。感觉胃已经在抽搐了,他真的无法忍受了。眼睛盯着房门两秒,拿起了一根竹签便走过去。

    他要干嘛?他要撬开锁,他要出去,他要吃饭!

    客栈已经打烊,住客也陆续休息了,整间客栈显得很安静。突然间听到了三声口哨声。

    朱平安一听,立即来了精神,立即加快了开锁的速度。

    这三声口哨声,梁悦欣也听见了,不禁皱起了眉头。因为绿绮曾经告诉过梁悦欣,这是矮冬瓜叫朱平安出去玩的信号。

    矮冬瓜是朱平安最要好的损友,跟朱平安的性子是一个样子。两人玩得特别的好,出去玩耍常常是半夜也不归。

    连续的三声口哨,便是两人相约一起玩耍的信号。

    梁悦欣从窗台往下看,果然看见一个又胖又矮的男子。矮冬瓜这个名字也是如此得来的。

    梁悦欣眼睛一眯,看了一眼旁边的洗脚水,灵机一动……

    “啊——”一声惨叫,矮冬瓜全身都湿透了,而且还觉得浑身都是臭的。

    是谁?谁把水淋在他的身上?这是什么水?为何这么臭?矮冬瓜想大骂,但却心虚,骂人的话到了喉咙还是没有喊出来。

    三更半夜的,大家都入睡了,他偷偷摸摸的在这里,实在没有理由骂人。

    矮冬瓜气得直跺脚,却无法骂出来,憋得可难受了。

    梁悦欣在窗台上偷偷看,捂着嘴巴在笑。

    突然被淋了一身臭水,矮冬瓜没有了玩意,也不等朱平安了,甩了甩衣袖就走。

    在房间里的朱平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门锁撬开了。当他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以为可以逃离了,却不料梁悦欣就站在他的面前。

    她,她怎么会在这里?朱平安没料到梁悦欣会在面前,惊讶得愣了在那里。

    “朱公子,你要去哪里呢?”梁悦欣望着朱平安逗笑道。

    “我……我要上茅厕。”

    “好,我陪你去。”

    “嗯。”朱平安随口应了一句,突然醒悟过来,反问道:“我这是要上茅厕,你跟着我干嘛?”

    梁悦欣上前两步,笑着说:“我也要上茅厕啊,咱们就一起吧。”

    “说什么呢?男女授受不亲。”朱平安立即后退了两步。

    “怕什么呢?我又不介意。”说完,梁悦欣还上前挽起了朱平安的手。

    朱平安吓得连忙甩开梁悦欣的手,脸瞬间涨红了。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如此脸皮厚的女子呢。

    “我……说错了,我不是去茅厕,是……有朋友找我,我得出去一趟。”朱平安一紧张,说话就吞吐了,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唏完整的话。

    “你的朋友是矮冬瓜吗?”梁悦欣双手抱腰问道。

    朱平安重重地点点头。有朋友找,他应该可以出去吧。而且他说得也是实话,此刻矮冬瓜就在客栈外面。

    “他已经离开了,你还是回去抄书吧。”

    “不可能!”

    朱平安不相信矮冬瓜已经离开。因为他们曾经相约说,三声口哨信号一出,必须等到人出来。但梁悦欣接下来说的话却令他目瞪口呆了。

    “我用一盆洗脚水把他打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