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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身世之谜+女儿身(求首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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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有关我的身世,若溪殿主可否不再询问?”胡夏缓缓开口,脸上带着深深的疲惫。

    南宫清看到胡夏这样子,眼带哀求的看着顾若溪:“若溪,你先让胡夏休息一下吧?”

    顾若溪没有立刻答应南宫清,而是撇过头看着面色苍白的胡夏。胡夏虽然面色苍白,体型消弱,但顾若溪却能看出他的双眼之中那股戾气,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身体的劳累而有所懈怠?

    “胡夏,我的耐心运不如你想象的充足,我劝你在消磨了我的耐心之前告诉我。”顾若溪冷笑一声,丢下这些话便离开了。

    她没有派焰影在这里看着,因为南宫清还在这里。

    “胡夏,你还好吗?”南宫清看着胡夏消瘦了许多而显得颧骨凸显的脸,心里自责道:“若不是为了帮我拿到……”

    “嘘……”胡夏阻止了南宫清的话,用由于身体虚弱而显得格外轻的声音说道;“清,我们这么多年兄弟,再说谢就假了。”

    南宫清心中知道胡夏的倔强,他将感动收在心里,转而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会服用剂量那么大的药物,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若溪把你救回来,你很可能就死了。”

    胡夏冷笑一声:“南宫霖忍不住了。”

    “三弟?”南宫清听到“南宫霖”三个字的时候,就知道不必再问下去了。

    南宫霖是西都国三皇子,从小便自视甚高,心中总是觉得若不是南宫清早生了两年,这太子之位如何都落不到太子手中,故而总是为了心中的愤愤不平而对付南宫清。

    “南宫霖本是将那药下在你那里的,他借着你觐见前的宫宴,当着皇上的面敬你的那杯酒,你可还记得?”胡夏轻轻问道,声音中若有似无的恨意让南宫清听得分明。

    在南宫清离开西都国前,西都国的皇帝为南宫清办了一场宴席,进贡本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西都国皇帝不知怎么的,硬是要在今年办上这么一场宴席。

    南宫霖当日像是疯了一般,将酒杯送到了每一个人面前,强迫着对方喝下去,南宫清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药!

    胡夏咳了两声,在软垫上又往下滑了两分,皱着眉头说道:“当时我也不敢肯定究竟是什么东西,我只是看到他倒酒时从手心滑了一些粉末下去,我不敢让你冒险,亦是不能在皇上面前拂了南宫霖的面子,只能硬着头皮喝下这杯酒。”

    南宫清为胡夏倒了一杯水递给胡夏,胡夏缓缓喝下之后,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我赌他不敢当着皇上的面下什么当场发作的毒药,只要我回去,我便能找出解毒的方法。”

    “你万一赌输了呢?你为何不早告诉我?”南宫清想想便一阵后怕,万一呢?他是不是就失去了这么一个从小陪伴他到大,并且忠心耿耿的好兄弟?

    胡夏拍拍南宫清的手:“我是想着告诉你的,只是当日之后你便匆匆出发,我找不到机会说。到了侯国,我亦是不知这药何时会发作,理藩院那种地方到处都是探子,我如何能说?”

    南宫清皱眉,俯身为胡夏理了理软垫:“事关性命,你如何都该在发作前找机会告诉我的。当日在东宫你忽然倒下,将我吓着了。”

    胡夏虚弱一笑,安抚道:“我如今还活着,便不去想那些了。”

    “南宫霖野心也是大了,留他不得。”南宫清说着,眼中闪过一抹狠意。

    从小被无数人当做眼中钉的南宫清,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小白兔,之前留着南宫霖是不想以太子之位权倾朝野。当皇帝的总是多疑的,太子权势过重总会疑心他会不会逼宫,南宫清这才留着南宫霖,却不想他这么不识趣。

    “清,你要小心一点,南宫霖身边那个谋士不简单。”胡夏提醒道。

    南宫清点点头,能弄得到假死药的人,怎么可能简单的了。

    “不简单也无用了,我已派人会西都了,若是顺利,恐怕三个月内便会传来南宫霖逼宫失败的消息。”南宫清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对南宫霖的不屑:“恐怕他到死都不知道,除了那个莫名出现的谋士,他身边所有的人都是我的人。”

    胡夏对南宫霖亦是不屑的紧,只是一阵困意涌上,胡夏将身子往下一滑,将被子拉上脖子:“清,我困了,你出去替我谢过若溪殿主的救命之恩。”

    “你瞒不了多久的。”南宫清留下这句话,大步走出密室。

    顾若溪看着南宫清走入内室,疑惑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胡夏说他要睡了。”南宫清想起胡夏的话,忍俊不禁道:“他让我谢过你的救命之恩。”

    顾若溪略显惊讶的一挑眉:“就这一声谢?”

    南宫清摊手:“胡夏只有这一声谢。”

    顾若溪心中对南宫清的反应惊讶不已,万万没想到身为西都国的太子,南宫清竟然会对胡夏这般纵容。

    看着顾若溪的表情,南宫清像是知道顾若溪心中在想什么似的,开口解释道:“胡夏是我师父唯一的儿子,师父为了报我母亲的恩典,将他放在我身边辅佐我。他与我虽然表面上是主仆,但私下里我并不是他的主子。”

    “原来如此。”顾若溪应道,胡夏这种身份说高不高,说低却绝不可能低。

    古人讲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将师父当做父亲一样敬重,照这个逻辑,胡夏应当算是南宫清的手足。

    “既然胡夏是你师父唯一的儿子,他的身世怎么会在侯国宫中?”顾若溪敏锐的察觉到了南宫清话中与胡夏不一样的地方,坐在她的位置上,多疑几乎已经成了本能。

    南宫清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师父两年前仙去了,临走前将一个玉佩交给了胡夏,让他去寻找一个一模一样的玉佩,找到的那一日,便能解开他的身世之谜。”

    “你师父是什么人?”顾若溪问道。

    “我师父具体是什么人,恐怕除了师父自己,没有一个人能说得清。”南宫清回想了一下:“自我懂事开始,母亲便告诉我那是我师父,这么多年来,他教我武功,教我治国之道,几乎无所不能。”

    这么一个人,怎么会从来没有听说过他?顾若溪眉间微蹙,这实在是不合常理。但如今人已然仙逝,她还能把人挖出来再问不成?

    “若溪,胡夏是为了我才吃了假死药的,如今炎陨还在找他,你帮我照顾他几日。”南宫清看着顾若溪,眼中清澈可见。

    “炎陨已经怀疑胡夏在我手里了,恐怕我瞒不过太久。”顾若溪不解的问:“既然胡夏是为了找与你师父留下的玉佩一模一样的那块,为何炎陨会这么孜孜不倦的找他?”

    南宫清亦是眉间紧皱,满脸不解:“当日情况太混乱,我只来得及引开炎陨的注意力不让炎陨抓到胡夏,在我赶到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丝毫不知。”

    顾若溪和南宫清相互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充满着不解。

    半晌,顾若溪问道:“你可见过胡夏的那枚玉佩?”

    南宫清略一思索,便将顾若溪桌上的笔提起,铺下一张纸很快画了起来。

    南宫清本就一身的书卷味,若是忽略他浑身隐隐散发出高位者的气场与眉眼间一抹野心勃勃,谁都会将他当做一个书生二待。看着南宫清执笔而书的模样,顾若溪忽然在心里想到,如果南宫清不是生下来便成了太子,恐怕会是一个千古留名的书法家、文学家。

    笔走龙蛇间,一块精致的玉佩很快被被南宫清画在了纸上,他耐心的等墨迹稍干,便将整幅画举起在顾若溪面前:“若溪你看,这边是那块玉佩。”

    “好厉害。”顾若溪赞道,“你只是看过,便能分毫不差的画在纸上吗?”

    南宫清启唇微微一笑:“只要我见过,便能分毫不差。”

    顾若溪点点头,将注意力集中到了纸上的玉佩。这是一个仅靠笔墨还原便能看出价值不菲的玉佩,精致小巧的玉佩上,栩栩如生的刻着两条盘踞的龙,两条龙中间,则顶着一颗明珠。

    “这玉佩……”顾若溪看着玉佩,眼中闪过惊异,随即看向南宫清:“难道说你师父是皇族中人?”

    南宫清摇头:“应该不是,若师父是皇族中人,父皇不该只让他当我的师父才是。师父还在的时候,父皇曾多次请师父出山,以期望师父能在朝中担任一官半职,师父却从不答应。想来,师父与皇族关系并不紧密。”

    顾若溪摇头,定定的看着南宫清道:“我并非说西都国皇族,我说的乃是侯国皇族。”

    “那就更不可能了。”南宫清想也不想的否定:“若师父是侯国皇族,他为何在西都国一待十数年,专心致志的将一身本事都教导给我,难道他想让西都国……”

    南宫清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顾若溪却能明白。南宫清被教导的很好,往后必然是西都国的一代明君,而相对于南宫清,侯琮这昏庸的皇帝所教导出的几个皇子皆是庸庸碌碌之辈,若是来日真的南宫清登上皇位,与侯庚或者别的侯琮之子相争天下,结果一目了然。

    想到这里,顾若溪叹了口气,指着画上的玉佩问道:“若他不是皇族人,为何玉佩上竟然刻着两条龙?”

    南宫清亦是不明白:“师父说过,胡夏虽母亲姓,多年来师父从未告知过真名,怕是有心隐瞒来历。”

    “既然有心隐瞒,何必在临终前将这玉佩拿出,让胡夏出来寻觅身世真相?”

    顾若溪与南宫清皆沉默了。

    胡夏原本并无大碍,只不过是因为服用了假死药而昏迷了半个月,由于滴水未进而有些虚弱,调养了三日便恢复的差不多了。

    “若溪殿主,多谢这几日的关照。”胡夏笑着向顾若溪道别。

    顾若溪眼看着胡夏,浑身上下冒着冷气,簌簌的霎是让人害怕:“胡夏,究竟为什么炎陨会满城风雨的找你?”

    胡夏慵懒的伸伸懒腰,无所谓的说道:“若溪殿主,这你不妨去问问炎陨殿主?你问我这么一个小人物,我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你。”

    顾若溪冷笑,凑近胡夏耳边说道:“你猜猜看,如果我把你是个女儿身的事情告诉南宫清,他会怎么样?”

    “你!”胡夏眼中闪过恼怒,她抬起头问顾若溪:“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顾若溪耸肩:“从见到你第一眼就知道了。”

    这话顾若溪不是在诳胡夏,当时焰影将她捡回来,被古装剧劣质的女扮男装浸淫多年的顾若溪一眼便认出来这是个女的。想起红在把了脉之后才惊讶的说这是个女儿身的表情,顾若溪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胡夏,这唇红齿白面白如玉,除了贫胸这一点之外,胡夏哪里像男的了?

    胡夏显然不相信顾若溪所言,略一思索便说道;“我怎么忽略了,你的手下给我把过脉下过针,发现这一点也不稀奇。”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不告诉南宫清你吃了什么?”顾若溪眯起眼,看向胡夏。

    胡夏吊儿郎当的找了张凳子,翘起二郎腿一晃一晃的对顾若溪说道;“我自小便被爹当做男的养,除了把过我的脉象,恐怕没有什么方法能认出我是个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