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输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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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头,靠,什么破发音,李催债!!我名字他都喊不全就要我陪他吃饭。

    唉,我在这里,抵住重重压力没有替自己换个洋名字,所以我现在就要被迫适应同学们对我所有稀奇古怪的喊法。李碎杂,李催债,李仔仔,一人一个花样!我除了微笑之外,真没法子了。

    班上有两位中国学生。好像是情人,女孩子对我颇不友善,所以也没有过多的交集。除了他们俩能字正腔圆的喊我的名字外。其它的,也就只能陷入半鸟语了。

    林涵予并没有冷唯别那样紧迫盯人,大概我那天说的话多少还是起了作用吧。我不知道,只是,他不来惹我,让我松了口气。

    情这个玩意儿,我不太懂,还是少惹为好。

    电话,是花自弃的。

    我笑了,真好。

    “我是存在。”我一接起电话就报名,心里,有一点淡淡的兴奋。

    “你在哪?”花自弃的声音一如往常,有力且充满活力。

    “在学校通往小饭店的路上。”

    “嗯,我最近有点事,走不开。大概一个月左右才能去看你。”花自弃说,声音里好像有什么。

    她,怎么了?我疑惑着,没说什么,只是说:“好。”

    “你出来,色冷气疯了吧。”花自弃笑。

    “嗯。”是吧,冷唯别那样子,是气疯了吧。这本来是一件我一想起来就觉得难过的事,给花自弃这么一说,就觉得也有可笑的地方。冷唯别,有时候真的很孩子气。

    “所以他赌气不打电话给你,你也乐得清闲一段时间,耳根清净,对吧?”花自弃继续说。她是神啊,猜测这么准。

    我不好意思,轻轻的答了个“是!”

    “存在,我知道你是很小,冷唯别也是因为你年纪小,才一向这么惯得你无法无天的。你做事再过分,他都因为你是个孩子,不和你计较。但,我的情况也和你差不多,我一直都在和比自己年纪大很多的人在交往。所以,有些事,我还是想提醒你一下。”花自弃的声音很中肯。

    说真话,她肯说这个我好感激。花自弃在学校的知名度可不是我能比得上的。她一向以我行我素横行于学校,学生们在她眼皮子底下打得七死八活,她走过去,只要不是在上课时间,里面也没她看得顺眼的人,就好像没看见一样。

    最绝的是,又一次一个男人说要为了她跳楼,场面那叫一个壮观,搞得我们全跑到操场上看自杀。校长求三拜四把花自弃当祖宗一样请出来,还给了花自弃一个小喇叭和自杀的男人对话。结果花自弃一上来就一句:“喂,上面的,要跳跳快点,我们还要赶课!”

    绝倒!结果那男人也真没种,这样了,也没跳。

    说真话,花自弃毕业的学校也就一般,不过一说起我们学校,连校长的知名度也没她大。

    她肯这么关心我,像姐姐一样,直浸入我心里一个柔软的角落。我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花自弃继续:“男女的事,要有个度,不要一味的过份强调某些东西。其实我们有些地方时相同的。虽然我们看起来不同,但都是那种从骨子里就挑剔万分的主儿,我花心你冷清,都不是容易动情动性的人。但一旦动了真情,多半是一辈子的事。我想你离开冷唯别,你并不是因为不爱他了。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如果你爱他,他也爱你,为了一些矛盾困难就莫名其妙的结束了,也太可惜了,也太懦弱了。”

    是吗?是这样吗?我当时是拼了命的就一门心思想逃开,逃得远远的,好好的上四年大学来平静我的心情,不想那么继续痛苦的生活下去了。

    也许花自弃说的对吧,我,还是爱着冷唯别的。只是当时人环境不得已做出了那种倔强的选择。我想我的确不太容易爱上别的男人了。

    想一想,林涵予条件未必比冷唯别差,对我,也一向温柔体贴。我,从心底就不会给他一点点机会。那么,我的人生,真的是被冷维别困死了吗?

    “你还爱不爱他,还想不想和他在一起,你问一问你自己的心,就全明白了。”花自弃说。

    我想她是对的。我还爱他,还想和他在一起,只是不能用他的方式,那种方式,我是无法接受的。我们之间不是没有爱了,只是有问题了,遇到问题我虽然本能的想逃避,但我现在认识到了,就不会逃避了。因为我知道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就算再苦再难,我也会勇敢面对的。

    花自弃继续:“存在,不如放下某些东西给自己也给他一个机会。虽然目前看起来困难,但,你以后就知道了,有时候战争不一定就是一味的前进,退一步往往真的海阔天空!当然,一般情况下,色冷……阿冷那种人,你不假以辞色也没关系,不过要是在你做错的情况下,先认输服低一次也没事,反正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扳场子过来。”

    我悻悻地说:“我没错,谁叫他关我,还骗我?!”我的口气很软,听起来像撒娇,但,我是真是很幽怨。冷唯别明明比我大很多,做事都这么极端的。这事,他要换个做法,我至于这样子吗?

    花自弃没打这个电话以前,我还不知道,我原来是这样想的。我,难道洗完冷唯别继续给我认小服低吗?至少,他应该给我打个电话吧?!混乱,花自弃又一次把我推想混乱,不过,我想她一定会把我拉出来的。对于感情,她实在比我懂得太多。

    花自弃笑:“是啊,我们存在当然没错,呵呵,这家伙踢到铁板,真是大快人心。”笑了一气,花自弃又说:“你没错,不过你不是赢了一场嘛?咱们赢的人是不是要有度量一点,给输的人下个台阶,都是自己人,让他在那边尴尬着,这有点说不过去。难道说我以后对不住你,做错了什么,你就一辈子不理我了吗?朋友之间也要以原谅对方为前提嘛,你想找个一辈子不犯错的人,你去火星上比较快。”

    这话要是别人说的,我理也不会理,不过花自弃的话好像都好有道理,我闷闷的“嗯”了一声。

    “决定下来就快打电话吧!”花自弃说道。她这么急做什么,我事后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着急,而且把着急藏着,为了我,她也是用心良苦。

    “知道。”我回答了。我一向讲信用的很,花自弃显然也放心了,接着,又提醒我:“知道吗?笑得甜的女孩子运气好一点。听我的总没错。”

    她的意思,不但要我打电话给冷唯别,而且不要生气??

    我又“嗯”了一声。

    电话那头好像有男人说话的声音,花自弃小声回了一句,然后对我说:“我有事,保持联络。”

    “好。”我切了电话。真的,要主动给冷唯别挂个电话吗?

    我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多伦多和中国时差是11个小时,现在,我们这是中午,那边,大概是夜里了……

    吸了一口气,趁花自弃话还没走远,脑子发热,我打吧。

    手机响了,是个好年青的女孩子接的,声音娇柔的要命:“哪位啊,找冷少吗?”

    心一抖,差点把手机扔了……死冷唯别,你一天没有女人就会死啊!

    真的想就此关机了,深呼吸,想一想,我又没有一次抓到冷唯别偷腥的证据,为什么那样不信他。

    我吸了口气,只是淡淡的回答:“我是他姑姑,叫他接电话。”

    “冷少,你姑姑说话好软啊。听得我骨头要麻掉了,嘿嘿……”

    “谁他m这么无聊,冒充我姑姑,想死吗?”冷唯别的声音一听就知道喝多了。郁闷,“他m的他m的”……他还骂习惯了。那个优雅的冷唯别跑哪去了。

    我恶狠狠的回了一句:“不想。”这么凶,把我听到他的声音可能会有的感动全部冲光光。

    冷唯别呆了一呆,很久没有声音,我只能听到背景音乐似的杂乱的声音,还有好多女人男人的狂笑,估计是酒吧。

    过了一会儿,声音突然静下来,估计冷唯别跑到一间空房子里了吧!不过他的声音很冷:“你打电话来做什么?”

    啊啊啊……好想大叫。给他三分颜色他就开染房。正想按平时的性子,说一句,我打错了。然后挂机。可是想到花自弃的话,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这家伙要是不识好歹那就算了。

    我没钱花了?……突然想到这么厚颜无耻的话,不行,好像不行吧。我脑子短路了吗?

    我想你了?……这话也太肉麻了吧,估计冷唯别会吓背过去,认为我外星人附体了。

    我,我真的无话可说。两个人僵着。过了一会儿,我硬是想不出一句自己不失面子,又能把话题接下去的话。所以,我就只能说最差的一句:“再见。”嗯,上次好像没和他说这一句吧,所以,现在补说一下。

    冷唯别抽气,声音里满满的不能置信:“你那么远打越洋电话过来就是为了和我说一句再见?”

    我给他来个默认。我就是这么神经,你能怎么样?

    是我脑子进水了,才听花自弃的话给他打电话,这家伙在酒吧里和狐朋狗友加一色儿女人玩得性儿高得很,哪里稀罕接我的电话。

    一听到冷唯别的声音,我觉得委屈。我才离开几天啊,这家伙又不知沾了谁了。这么不把我当一回事。

    冷唯别在那边突然笑了,估计是气笑的……这电话,的确神经的很。

    不过不管他是为什么笑的,气氛就好了一些。

    “为什么给我打电话?”这一次冷唯别的声音沉了一些,多了三分魅惑,又像是我熟悉的那一个了。

    我想了想,咬了咬唇,高调的像我们之间那些不好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查勤!”

    冷唯别在那边放声大笑,一直笑一直笑,害我还认为他会背过气去。

    “好啊,那我是不是也要经常来查你的勤?”

    互相的事儿,很公平。我大方地“嗯”一声。

    冷唯别地声音又冷了下去:“你以为你是谁,李存在,你是不是高估了你的魅力,你认为你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就能把你犯下的错都弥补了吗?你以为我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你未免太天真了吧。你凭什么这么有自信,能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上。嗯?”

    我的泪一下子冲了出来,又快又多……我是在自找没趣。花自弃的话是不错,只是不适合我与冷唯别。

    大概是我这一次真的伤了他的心了,所以……不管怎么样,我吸了一下鼻子,冷冷地道:“我想我打错电话了,下次不会了,再见。”挂机。

    手机响了,我不接。死人!

    继续响,我拿起电话,恶狠狠地说:“还有什么事?”

    对方迟疑了一下,确定似的问了一句?“存在?怎么了?”是林涵予。

    “什么事?”我以问句来回答他的提问。

    “哦,周末约你去滑雪。”林涵予说道。

    “好。我去吃饭了。”我答应了,挂了机。

    我站起来,走向小饭店,推开门,唉,不带眼,撞到了人。

    我晃了一晃,正要闪过去,因为我们撞得并不重,但我的手被抓住了,有人用不流利的英语说着什么,我听不明白。

    只是想挣开,这个人的气息让我感觉到不舒服。

    这里很热,比外面热好多好多,里面又很吵,气息也很乱,我觉得头好晕,想挣开,努力的,可是就是挣不开。我想到那边的一张空桌子边坐下,但是这个男人就是不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