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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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后是长长的叹息。

    我突然想起来夏之杰和花自弃见面时说花自弃的那话,她爸爸妈妈的事一定早就发生了。我好想抱抱花自弃,发生这么多事,都硬撑着不给我添负担。如果这次不是想让我回去,她一定还是不会说的。就算是为了花自弃,我也要回去。

    至于冷唯别……我本来是下定决心的,我想要努力重新得到他,大胆的追求自己的幸福。

    可是最近林涵予怪怪地,渐渐有酗酒的倾向,以前是中午晚上才喝酒,现在一清早就开始……人也愈来愈瘦……无论伙食多好,住得多舒服,他眉间的轻愁都化不开似的……我在这个时候,能去找寻自己的幸福吗?

    林涵予因我而痛苦的时候,我能独自幸福吗?

    这是有罪的!

    冷唯别……你为什么总是不给我时间……说做就做……

    你不知道,我的心,和你一样痛吗?!

    还是,你已经完全不管我了。

    你口口声声的在在……已经是过去式了吗?!

    我们总是把拥有物质的多少、外表形象的好坏看得过于重要,

    用金钱、精力和时间换取一种无懈可击的外表,有目共睹的优越生活,

    却没有察觉自己的内心在一天天枯萎。

    事实上,只有真实的自我才能让人真正的容光焕发。

    我们需求的越少,得到的自由就越多。

    简单生活不是不用电灯电话,不完电脑,不开车就能做到的。

    真正的简单在于内心的朴素,不矫情,不迂回,不压抑,随时听从内心的呼唤……

    如果能做到这点,那么不管你还有多少弱点,都因为简单而内心强大。

    我决定要回国,所以一定要告诉林涵予……

    吃过晚饭,我做完作业,决定不再拖了,现在就去。

    我走到林涵予的房间门口,举手轻轻地敲了敲他的门……

    “进来,”林涵予说。

    他推开门,这是我第一次今天的房间……

    林涵予半睡在床上,手里拿着……

    看到我,他的脸突然红了,将手里的东西放进被子里……

    空气中,有一种*的味道……

    天啊!

    他在自……

    我脸红,站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

    林涵予道:“你出去一会,我马上好。”

    我关门出去,心跳如鼓!

    我真恨我绝佳的记忆力,只不过一会子,我就想起来林涵予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了。

    那是我第一次和他出门玩,他替我买鞋,我的新丝袜破了一个洞,然后,他收起来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正在用那双袜子做那种事!!

    我面红耳赤,浑身发热……

    一向温柔得似乎都神化了的林涵予,也有深深的*!

    我一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居然忽略了林涵予对我也有……

    我知道他爱我,但他的爱从来就是精神方面的……

    我们也接过吻,但,多半都不是纯感官纯肉欲的……

    我站在房门口,突然不想去见林涵予了。

    转身,悄悄的离开,然后差点在拐角撞到人!是bunne-jones。

    他看了看我,然后了解的挑起眉。

    “甜心,这个时候到男人的卧室很危险啊。”

    靠,你来这里做什么,我看你来了,林涵予才危险呢?我凶凶地瞪着他,bunne-jones不气反笑了。他对我使了个眼色,然后我们一起走了出去,走向温室!

    这里的温室没有家的感觉,像展示厅,里面的植物品种比我们那边五一十一的花展还要丰富许多,在花间徘徊,在绿叶间畅游……感觉心里很安静……

    我们走到一对摇晃的藤椅前面坐下,然后bunne-jones问我:“你的男人比林涵予还要优秀吗?”

    冷唯别比林涵予优秀吗?我摇头,这两个人差不多吧。

    bunne-jones继续问:“那他比林涵予更爱你咯?”

    我摇头,林涵予已经做到极致了,冷唯别应该没有办法超过他了吧。最多就是个平手。

    bunne-jones不问了,然后对我说:“你知道吗?你看起来甜美易碎的像春天里的温室花朵,性格却执韧像是冬天里的雪地老竹子,愈认识你,就发现你要求很简单内心却很强大。很多事发生在你身上,很容易就过去了。就像是皮肤特别好的那种人,什么伤口都能很快愈合,不留什么疤痕!让人看不出来。”

    我有吗?我内心很柔软好不好,没看到我现在动不动就掉眼泪吗?

    我不悦地瞪着他,不信他胡说。

    bunne-jones摇了摇头道:“我一直想,你怎么能做到这样。这么千疮百孔的感情你怎么能这么平静的面对。每天早上脸色红润的吃着早饭,胃口一天比一天好,看到花儿鸟儿会自然的微笑,很认真的上着枯燥乏味的课,回家平静的近乎残忍的面对林涵予,晚上按时睡觉,而且睡得很香。就像一个平常的没什么经历的十九岁少女一样,那些事在你的眼中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你这道吗?连noxanne都说会做恶梦呢?林涵予也是恶梦不断,你却好像连恶梦都没有一个。”

    我想了想,反问:“我房间里有装让你可以窥视我的东西吧!”

    bunne-jones点头,“你每次都能从一个人的话里听到和别人不一样的东西。”

    我想了想:“浴室里有装吗?”

    bunne-jones睁大眼:“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我轻松地道:“很无耻的人。”做这种事难道不无耻吗?!

    bunne-jones道:“你房间可不是我要装的。我才不屑于看一个女孩子的睡相呢?!”

    我反问他:“你是天生的同性恋吗?”

    bunne-jones怒了,然后看了看我平静的脸,叹了口气:“我上辈子欠了林的,所以连你也一起欠了。”然后,他靠在那里,闭上眼,过了一会儿才说:“我讨厌女人,是从我妈妈开始的。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女子。女性对于我来说是肮脏的代名词。同性恋中大多数都是双性恋,至少能忍受和女孩子做,爱,不行,我是那种极少有的完全无法要一个女孩子的那种。所以,找到合意的情人对我而言更加困难的多。”

    我说:“林涵予不是同性恋。”

    bunne-jones看了看我:“同性恋有几个是天生的。只要我爱他……”

    我打断bunne-jones:“我听说占有不是爱情最本质的东西。奉献才是。”

    bunne-jones道:“你能做到吗?”

    我点头:“我能。如果我的爱人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会比和我在一起幸福,我就放手。无论多难,我也放手。”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这世上谁会比我更合适冷唯别呢?!答案是没有。只有我!!

    bunne-jones皱眉看了看我,道:“你要回国了?”

    我点头:“我必要回去。”如果冷唯别真要和苏苏结婚,我也会把欠冷唯别的都还给他。不要了,不要那丝留恋。天空云淡,过我的新生活区。不过,在那以前,我会努力的吧。汗,我很自私!

    bunne-jones突然道:“你不准备回去把情人抢回来?!”

    我叹息,伸长脚,然后说:“看情况吧。”

    bunne-jones紧张地说:“如果你和情人分手,是不是会看重和林涵予的这段婚姻。”

    小人!就会这个!怕我回来和他抢林涵予,他也不想想林涵予是他的吗?

    “让我走的安心点吧。你不要一天到晚打林涵予的主意了,ok!”靠,我一少女在这里住着不担心自个儿的贞操,倒要担心一个熟男的贞操,这像话吗?

    bunne-jones道:“林涵予没有你强大。他会主动找上我就证明了这一点。他要的很多,所以弱点也很多。如果他和你一样无欲无求,那我自然也下不了手。我毕竟不是那种没有风度的人。要知道那一夜虽然惨,但若不是我,那个夏家的人会做得更绝!”

    “要我们谢谢你吗?你明明能救他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想把林涵予逼进同性恋这个圈子,用得着这么羞辱他吗?”我为林涵予报不平。

    bunne-jones道:“你是知道这个圈子的潜规则的。我看你平时没少研究同性恋者的精神倾向。”

    连这个都被他发现了,真讨厌!可是愈是研究,愈不想让林涵予进这个圈子,实在是太痛了,何况林涵予根本就不是这种人。所以,我其实应该把林涵予都带回去的。隔绝他和这个危险的变态的接触。我第一次想到这个念头,真的要感谢bunne-jones。至于林涵予回去了后,我和冷唯别之间会不会更复杂,我的处境会不会更艰难那已是后话了。明天的事明天去想,对了,我过会儿就劝林涵予和我一起回国去。我们中国*人是不怕黑手党的,不管你是什么级别的都不怕!!

    主要打定了,不需要和着家伙废话。我站起来道:“我去找林涵予。”

    bunne-jones道:“不要试图把他自我身边带走。你会发现,夏家的人和我相比,还只是小孩子而已。”

    我不怕他,那一晚上懦弱的李存在已经死了,现在的李存在不会再那么轻易就被吓倒:“人都打不了一死,别人能死,我也能。他不要走,我没办法,他要走,我想你也留不住。”

    我转身就走,bunne-jones突然拉着我的头发,将我一拉一旋……跌入他的怀里,没给我喘息的功夫,他低下头,重重的吻上我的唇……我没有努力挣扎……只是闭着唇,咬着牙,冷冷的睨着他……有意思吗?又不是狗,说不过就要咬我一口出气!

    后面有人轻轻地说:“放开她。要不然你就去死!”

    是林涵予!

    bunne-jones放开我,眸子里全是狂野的蓝绿色……靠,外国人的眼睛真的没有黑眼睛好看,一点不深沉,看起来像玻璃弹珠子!“你想杀死我吗?你要拉她一起陪葬吗?”

    我侧了连,看林涵予手里提着一把自动手枪轻轻地瞄准了bunne-jones,黑色的眼睛里全是怒火:“你答应过我的,你的承诺!”

    bunne-jones松开我,道:“我放开她,她可以走,但是你不可以!!”

    我轻轻地走到林涵予身边。林涵予一把拉过我,将我抱在怀里,气问:“你还记得,你的承诺吗?”

    bunne-jones道:“放走她,就是极限!”

    水银灯光下,林涵予的手在发抖……自动手枪初发子弹的速度不够快,我们之间的距离似乎太远了,再加上bunne-jones的身手,林涵予手的不稳定性……看起来真的没有什么胜算的样子。而且,在这里打死了bunne-jones我们能跑得掉吗?

    我突然发现我的心好奇怪,有的部分比以前软很多,有的部分却比以前还要硬。我现在根本就没有考虑到人命问题,只是就事论事的思索着逃生的可能性。不论怎么样,我应该和林涵予一起走。已经撕破脸了,再这里是住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