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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七话.后宫粉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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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忍辱偷生

    神都之上,九头凤鸟展翅翱翔。

    玄天厚土为证,沈大少爷跟这位红衣美男骑在大鸟背上苟/合。

    而且这回是对方惨无人道地把他干了。

    这都不能算是交/欢或者做/爱。美人身躯如玉,但是干得就不是温存体贴的人事,彻头彻尾暴力强迫。而且这家伙气力很大,一下一下几乎是碾压他,在他下半身来来回回碾过,前/戏不给,毫不讲究温存体贴。

    沈承鹤从一开始就爆出嚎叫,嚎的不是人声,泪就哗哗地挤出来了。

    疼啊。

    是真疼。

    以前都是他操别的小妖精,把人家干得吱哇乱叫,什么时候被别人这么干过?他的清白的老菊花好歹也是一朵雏菊,用六神花露水泡得也粉白粉白的,原本还想留给他的竹马楚公子。眼前的美男撕开他的身体直挺挺就捅,没有润滑,肥皂泡沐浴露什么的都没给他抹上一丁点儿……

    凤眼美男终于得以舒缓解脱,疯狂地发泄药力,遍身血脉里此时流通的都是壮/阳丹与荡情散,激荡得太阳穴暴凸,五官殷红狰狞。

    美男一低头,飞扬的长发中间,就怔怔地望向沈公子的脸,竟也看呆了。

    还弥漫在药性中,目光呆滞迷离喘息火热凌乱。只要中了幻情药,别说眼前是个冒着热气的活人,给他个充气娃娃,或者一尺来长的鱼肚子,都能迫不及待搅合进去。何况沈公子也颇是个帅气男人,有胸有腰有屁股有大长腿,该大的地方够有料,有ccup胸肌和18厘米,健硕阳刚一纯爷们儿。

    美男大概是享受到了,下意识就慢慢松开沈公子脖子,抱住他……

    九头凤被上面这俩爷们儿一起一伏地荡悠着,都快扛不住人,不由自主也跟着在半空荡悠,翅膀随着打出“一二一二”的节奏。收翅正好是“进”,展开双翼是“拔”。确实是只神鸟,懂得迎合主人在她背上干那事儿的步调。

    萍水相逢,一场浪在天涯的露水姻缘,让当事人双方都始料不及,会疯狂到这个地步……

    沈承鹤嚎到最后也没人声儿了,只剩有气无力的哼唧。他知道他那地儿肯定惨不忍睹,流血了,流到神鸟的羽毛上,赤色淋漓。

    疼到最后麻木了,印象深刻的就剩下埋在他胸口的那双夺魂摄魄的凤眼。

    那双眼睛里,隐含着他也看不懂的情绪,似乎是吃惊,纠结,难以启齿,又无法自拔,欲罢不能。

    这男人也是半生阅人无数,但从来没有跟凡间界过来的活人做过交/合之事,更没有骑在天上就迫不及待扒开裤子干这个。金风玉露一相逢,才发现滋味甘美异常,太舒服了,与其他那些鬼卫干那事的感觉,完全不可同语……

    那九兽壮/阳丹七穴荡情散以及全部种种琼浆玉露一股脑倾泻到沈公子体内。没想到幻情兽的原膏药性确实厉害,融汇在施予者的血脉精/液里,又直接灌入沈公子的菊花。里面立时火烧火燎的痒辣,继而过电似的酥麻瘫软,逗得他不由自主也夹紧双腿,竟然夹着对方又来了一趟。

    ……

    混沌的印象中,沈承鹤记得,他们两个飞在天上,做了足有好几趟。

    他下半身麻木,美男也筋疲力尽,就连那头神鸟都飞得没油了快歇菜了。四周天色由明转暗,傍晚了,璀璨的红霞罩在眼前人身上,在雀翎大氅上镶了一圈艳丽的金边。

    美男做完之后,缓了好一阵才恢复平常神色,脸又冷起来,沉默不语。好像惹了什么大祸似的,也有几分痴愣彷徨,半晌不知该做什么,竟然也有恍如隔世再生为人之感。

    沈少爷敞着大腿,苦中作乐道:“喂饱你了?”

    美男:“嗯。”

    沈承鹤:“咳,老子的菊花可受够了,大美人儿你快放我回家吧。”

    美男:“……你,叫什么名字。”

    沈承鹤道:“甭打听名字,咱俩以后不约!!老子平时好歹也是做1的,咱俩不合适,你饶了我吧!”

    美男没听过“做1”这种说法,但是一听也就懂了,不屑道:“本宫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还由你挑拣?”

    沈承鹤:“怎么着,还喂不饱裆啊?”

    美男劈手掐上他喉咙:“问你话呢。”

    沈大少很有眼色地大叫:“我招招招招招,我叫沈——承——鹤!!!!!!!”

    他在强权面前一贯的能伸能屈,都已经被人糟蹋了,再英勇就义就太冤了。

    男子低声重复两遍他的大名,神色稍缓,慢条斯理系好裤带整饬衣襟,坐姿优雅,仪态非凡,一看就是世家出身,绝非寻常人。

    “你真好看。”

    沈承鹤忍不住又说一遍,多看几眼这张俊脸显然能够减轻他被人爆菊的狼狈,好像也没那么羞耻。

    美男:“……”

    美男眼角残留潮红气,反而面露一丝耻辱和不情愿,低声呵斥:“你闭嘴。”

    九头凤盘旋着靠近神都,下面看到几只鬼车盘桓瞭望。

    红袍美男这时做了一件让沈公子万万意料不到的恶毒事。

    这人面色突然陷入绝情阴冷,薅住他衣领子,猛地提起,把他往虚无飘渺的空中一抛。

    沈公子连嚎叫救命都来不及了,直线自由落体,往城里坠下。

    奸完就杀,人干事啊……

    他在空中不知怎的神灵附体抓住了谁,后来才知道抓了一只很无辜的鬼车的翅膀。那只鬼车尖利叫着失去平衡,又撞到另一只鬼车。一串连环碰撞,沈承鹤就这么拖着两只倒霉大鸟撞向大地。

    神都金水桥前的一条御道上,duang出个坑,碎了几块石板,当街一片哗然。

    沈承鹤最后好像砸在鬼车身上,把那倒霉鸟砸残了,自己胳膊腿动一动,竟然没事。

    一队又一队青铜甲士向他冲来,带队的校尉抽出腰间的绣春刀,冲他喊着什么,他耳鸣都听不清了。他还光着腚,流着一屁股血被人从鬼车上拖下去。他一个时辰前大闹城墙头,就已经激起全城守备,这会儿守卫们可算抓住这个大闹神都的凡间妖孽,连忙就拿绳捆了,不由分说,拉去大狱向上官交差。

    他那时候没往天上看,城墙一角,远远的天边,停着那只九头大鸟。

    九头凤上端坐的人,重新戴上眼罩,脸隐在阴影下。这人确认沈公子成功落地没摔死,又注视着他被卫队拖走了,随后才一扥缰绳,驾凤而去。

    沈公子就这样沦落至朝阳门附近的北镇抚司衙门,成北鸢成大人治下,恐怖的深牢大狱。

    ……

    沈公子没想到,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惨痛的经历,还在后面等着他。

    那个驾凤的魔头不过就是在他身上遛几趟活儿,可是北镇抚司的大狱,是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剔他的骨,吸他的髓,吃他脑瓤子。

    被捉到深牢大狱中的灵兽,挨排儿过堂吃板子。沈公子于是也先挨了一顿板子。本来就没穿裤子,连扒裤子这活儿都省了,直接按倒了啪啪啪一顿拍。沈承鹤嚎叫喊冤,姓成的鹰钩鼻鞋拔子脸阴测测地道:“再叫?再叫把你翻过来,打你前面。”

    沈公子立刻就不嚎了,乖乖捂住他天赋异禀赖以求生的一柄神器。

    后来又跟着其他几个倒霉蛋一起被灌了辣椒水,夹了手指,打成个猪头样,脸上身上都没一块好肉了,嗓子也喊哑了,最后像吊起一挂猪肉叉烧一样,吊在牢房墙上。

    沈公子半闭着青肿的眼,再一次默默忏悔,倘若这一趟还能活着出去,一定浪子回头,从良改造,再也不敢出来混了。找一个可人疼的小帅哥,把人家明媒正娶,从一而终,老老实实回家过消停日子,多好啊……这都是他做人太过风流倜傥长太帅的报应。

    他还有机会从良吗。

    没机会了。

    成北鸢那只老夜枭,抬起他下巴,用力闻了闻:“我早就闻出来,你是凡间来的你还没死,身上一股人味儿。”

    沈承鹤:“对对……你身上没人味儿。”

    成北鸢冷笑道:“你活不过几个时辰,等着进炼炉被活烤吧。明儿一早,把你铸进模子,浇三遍铜水,你就变成那些守城的空洞蠢笨铜人了!哈哈哈……”

    沈公子如遭五雷轰顶。

    成北鸢临走扒掉他脖子上楚珣送的观音玉佩,抢走他爸爸传给他的金链怀表。那些酷吏还往他身上抹了一层难闻的油膏。第二天一早就要把他身体七穴全部用烛蛇的蜡油封住,扔进炼炉,锻打一天一夜,再浇筑铜范,他就能修成“正统”了,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