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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再审陈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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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件砚台。”陈长生缓缓道:“人不知道砚台有什么好的,全县的砚台铺子里都有卖的,上等的砚台也就十几两银子。可是却出了那砚台的来历。,那个砚台是秦朝的一名酷爱书法的文人在一次采摘砚台石时,发现了一块闪着蓝光的砚台石。那石头冬暖夏凉,研出的墨水,不会干涸,写出的字饱满而富有弹性,如果用此砚台研出的墨水用来画画的话,画出的景物就好像是真的一般,可以招蜂引蝶,要是画人的话,人就好像是真人一般。因此,我家老爷这才动了私心,要留下那块砚台,同时把那名男子的尸体藏在后花园内。如果报官了,官府要是查出了砚台的事情,只怕情况就不妙了,我家老爷这才没有报官。”

    宋瑞龙把扇子合上,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右手,道:“按理,当天夜里你们三人合伙埋葬了那名男子以后,这件事应该就过去了,可是,为什么你们又害死了周士诚?”

    陈长生委屈的:“老爷容禀,我家老爷知道是识货之人,他既然知道了砚台的事情,就绝不会守口如瓶,因此,我家老爷想将给杀死。是的劝老爷,那只不过是贪图美色之人,只要老爷把赵雪桃让给他,再给他几百两银子,他一定不会将此事出去的。”

    宋瑞龙愤怒的:“周士诚为了钱,难道连自己的老婆都可以舍弃吗?”

    陈长生道:“大老爷,你应该知道,我家老爷以前就是做生意的。在生意人的眼中一切都是可以交换的。当我家老爷给开出的条件了以后,开始的时候,还显得像个男人,可是到了最后,他还是答应了,并且答应在天亮的时候将赵雪桃一并带走。我家老爷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宋瑞龙知道像他们这种唯利是图的商人,眼中是根本没有情感的,他想通了,也就不生气了,道:“事情恐怕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那件事发展的也不顺利。”

    陈长生头道:“老爷神断。那件事本来是很顺利的,可是就在当天夜里,我家老爷提出了一个非份的要求。”

    宋瑞龙已经猜到是什么了,道:“你家老爷可是要为他再配一剂药,他要和赵雪桃过最后一个难忘的**?”

    陈长生不住的头,道:“正是。那可能是因为不能忍受这样的屈辱,所以就在药里面放了什么东西,我家老爷喝了以后,身体是强壮了,可是他却透支了自己的生命。”

    宋瑞龙盯着陈长生的眼睛,道:“你是如何得知用药害死了你家老爷的?”

    陈长生低下头,道:“的也是猜测。那走后,老爷保险柜中的砚台却不见了,大人,您这正常吗?”

    “这的确不正常。”宋瑞龙轻声道。

    陈长生继续辩解道:“的连字都不认识几个,别是画画了,的看到毛笔手都发抖,所以,那个砚台对人而言,就和石头没什么两样。因此,请大人明查,的绝对不会贪图一个砚台而杀死老爷的。”

    宋瑞龙瞪着陈长生,缓缓道:“你刚才还自己差一考中了秀才,如今却你认识不了几个字,这不是前后矛盾吗?还有,你家老爷的保险柜,你又是如何知道的?你怎么知道砚台就在保险柜中?

    陈长生一阵惊慌,立刻又平静了下来,道:“老爷容禀。人的书法已经十几年没有练过,早已生疏,不认识几个字也是实话,要不然早就考上秀才了。再我家老爷的保险柜我是知道的,钥匙我也有一把。可是那天晚上,我喝了给我倒的一杯茶之后,就昏睡过去了,醒来一看,钥匙也不见了。再次查看,这才发现也不见了。”

    宋瑞龙冷笑一声道:“这么来你和那个考中秀才的草包没什么区别了,只不过你没有行贿罢了。。”

    陈长生低头道:“也可以这么。”

    宋瑞龙瞪着陈长生,道:“你知不知道,已经死了。”

    陈长生瞪着大眼睛道:“这……这的真的不知道。的起初以为杀死老爷,夺了砚台离去以后,连雪桃夫人都不曾带走,真的是一个见钱眼开之人。的在心中还骂了他无数次,怎么,灵验了,他真的被人杀死了?那可真是报应。一定是他碰到了识货之人,抢了他的砚台,又把他杀死了。”

    宋瑞龙摇摇头道:“不对!据本县查看,的身上并没有砚台的墨香,他的身上也没有砚台的墨迹,因此本县断定那根本就没有见过砚台,他也不可能是为了砚台而下毒的。是谁在谎?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还让本县出来吗?”

    张美仙在一旁忍不住,道:“哎吆,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想吗?肯定就是陈长生在谎,他的目的就是要把杀死周士诚的罪名全部推在一个死人的身上。”

    陈长生惊讶的看着张美仙,道:“你是县令大人的母亲,的自然尊重你,可是你也不能信口雌黄,胡乱的冤枉好人呀!”

    宋瑞龙把扇子狠狠的拍打在椅子上,道:“我娘没有错。是你在谎,你谎的目的就是为了掩盖你杀死周士诚和的罪名。好一个一箭三雕的毒计!”

    陈长生不慌不忙的:“敢问知县大人,的可有杀人的动机?老爷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会加害老爷呢?”

    宋瑞龙瞪着陈长生,一字字道:“有!你的杀人动机不光是为了钱还为了一段不可告人的龌龊勾当。”

    陈长生眼珠子转动着,道:“大人此话可是要证据的。”

    宋瑞龙道:“当然,会让你见到棺材的。”

    “报!知县大人,城东傅博文带到。”门外的捕头铁冲带着一名瘦弱的书生在门外站着。

    宋瑞龙向门外看了一眼,道:“让他进来。”

    傅博文眉目清秀,神采飞扬,头上裹着一块方巾,穿着青色的儒衫,进到正堂之后,很有礼貌的向宋瑞龙弯下腰,道:“生有礼了。”

    看他行为举止,温文尔雅,倒也像是正人君子。

    宋瑞龙道:“傅秀才有功名在身,当然不必下跪,你且站着回话吧!”

    傅博文很有礼貌的下头,道:“是!知县大人有什么要问生的,生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宋瑞龙道:“那就好,本县喜欢直爽的人。傅秀才你和周天香暗中来往有多长时间了?”

    傅博文很正经的:“大人此话问的让生不知从何回答。”

    宋瑞龙道:“你认为这个问题应该怎么回答呢?”

    傅博文笑笑道:“呵!如果是考文章,则从起承转合四个段落进行论证回答,可大人如果仅仅是问问,那生也仅仅是答答,无需拘泥于礼数。”

    宋瑞龙看着傅博文一脸正经的样子,心中就想有些生气。

    有句话叫秀才遇到兵有礼不清,我看现在是县太爷遇到秀才,有理不出。

    傅博文很陶醉的道:“要生和这周姑娘的交往,最远可以追溯到生两岁时。当时,我家资产鑫盛,我父亲还时常拿银两资助周家。周家老爷待生宛如亲出,此时,生与周姑娘是眉目传情,嬉笑打闹,好生惬意!然,自打我家被雷电之火,烧为平地以后,生家中日益拮据,生活银两是入不敷出。日子一天天的贫苦下去,生的父亲在悲伤郁闷中不治身亡。这给生的生活又增添了一层冰霜。生…”

    傅博文到伤心的地方竟然止不住流下了眼泪,还用手在擦眼睛。

    张美仙都有些看不过去了,道:“哎哎哎……我傅秀才,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就哭呢?”

    傅博文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道:“是生失礼了,让各位见笑了。见笑。”

    宋瑞龙想必须得把傅博文的情绪引到正路上,要是让他这样,上三天三夜也不完,道:“傅秀才,本县知道,你家变故后,周老爷就远离了你们两家的关系,并且不让周姑娘和你来往。可那周姑娘对你是一片痴情,早已把自己的终生大事托付给了你,因此,她暗下决心,决定让你夜半顺着一条黑色的绸缎,沿着梧桐树,爬上她的闺房,夜间与你共度良宵,可有此事?”

    宋瑞龙的语气突然加重了,吓得傅博文有些不知所措,愣了片刻,道:“这……这……这件事,生知错了。生知道,生和周姑娘并没有媒妁之言私自约会,与礼法不合,可生对周姑娘的确是一片痴情,生答应过周姑娘,生不能金榜题名,绝对不踏进周园一步。县令大人明鉴,如果大人能够玉成此事,生定当感激不尽。”

    宋瑞龙盯着傅博文的脸,道:“你果真愿意娶周天香姐为妻?”